▶ 戲劇介紹
陸劇《星漢燦爛·月升滄海》改編自小說《星漢燦爛,幸甚至哉》,講述程家四娘子,名少商,自幼因戰亂還有大母、二叔母禍害,被父母留在大母身邊成為“留守兒童”,二叔母故意惡意縱容荼毒,意圖將其養成廢人的故事。
面對二叔母的重重陷阱,程少商(趙露思 飾)為活命,假荒誕、真苦學,掩蓋鋒芒等待父母歸來。
可撥開烏雲見月明時,卻因多年疏離致使親情已難再拾。
缺愛的程少商,遇新帝義子凌不疑(吳磊 飾)、白鹿山才子袁慎(李昀銳 飾)、世家子弟樓垚(余承恩 飾),三人各有優劣。
在選擇適婚者上,程少商既自卑又務實,儘管情感之路頗多坎坷,但她從不後悔自己的每次選擇。
在與凌不疑的相處之中,也陰差陽錯捲入了凌不疑的家庭與身世之謎中。
種種事件,程少商屢立奇功,也從凌不疑的家庭關係中學會與父母相處之道,以及如何經營自己的愛情。
同時程少商與凌不疑也在這些經歷中各自變化成長,慢慢與自己的家庭和解,並堅守內心的正義,攜手化解國家危機,成就一段佳話。
▶ 分集劇情
星漢燦爛
• 第一集:
隴右大捷,大軍凱旋...
上萬將士凱旋歸來,曹常侍-曹成攜皇上詔書親迎凌將軍,凌不疑,軍隊浩浩蕩蕩,一字排開,威風凜凜,將士一聲令下,自動左右退讓,恭請凌不疑將軍,凌不疑駕馬上前,他因領軍破敵,敵擋賊寇,皇帝下詔封他為光祿勳副尉,統領羽林衛左騎營,總領北軍五校之越騎尉,加官侍中,可入禁受事,特賜帶劍履上殿,上朝不趨,贊拜不名,凌不疑謝恩接詔,曹成也笑瞇瞇的迎接他,要他快點回宮見聖上,但凌不疑卻說有事不能先回宮,一個轉頭就駕馬離開,留下錯愕的曹成...
程少商,程家四娘子,雙親因她自小時就外出征戰,她被留於程家照看,卻被程家二房-葛氏欺負,好幾日不曾進食又生重病,但壞心眼的人又怎會對此感到憐憫,派來她的隨嫁老媼-李管婦來強行帶程少商回家,程少商被她煩到不行,只好跟婢女蓮房合謀捉弄李管婦,讓李管婦跌入門前的糟粕之中,看她灰頭土臉,程少商不忘嘲諷她是個沒有禮數之人,這些都是莽撞闖入的結果,雖然出糗,但仗勢欺人的李管婦自然還是沒給程少商好臉色看,說二夫人擔憂程少商的病情要來接她回去,實則只是擔心程少商的父母怪罪於她,說她與程老太太當年留下程少商只是為了要讓程少商吃苦,但程老太太豈會擔心這些,她早就看不慣程少商的母親-蕭元漪,只是順道也討厭了程少商罷了,雖然程少商不滿二叔母對她的凌虐,但她還是乖乖的上了馬車回家,蓮房說等家主回家,程少商自然可以不用再受到欺負,但程少商看得可沒那麼輕鬆,就算阿父阿母回家了又怎樣? 未來的日子是好是壞還不曉得呢! 而在山頂處的凌不疑一直觀望著她們的情況,他不熟識程少商,他來只是為了抓捕某人...
程家家主,程始歸來,程老太太興奮的到家門口迎接自己的孩兒,誰知現身的卻是蕭元漪,程老太太有些失望,程始這才從後方出現,他不忘給自己的新婦-蕭元漪買上糕點,程老太太有些吃醋,聲聲喚著程始,程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阿母,蕭元漪更是四處張望,怎麼沒看見女兒-程少商,她的嫋嫋呢? 葛氏與程老太太一臉心虛,程老太太尷尬的說,嫋嫋不在此處...
程少商的馬車被凌不疑攔下搜查,李管婦心虛想打發凌不疑離開,但程少商說自己不做虧心事,何必害怕將軍搜車呢? 要搜便搜,但她要求凌不疑近些說話,凌不疑駕著馬走到程少商的馬車旁,程少商告訴凌不疑,搜車這事何等無聊,不如搜搜她家外面的草垛,說不定燒一燒還能燒出個活人來,那才是有趣,程少商邊說邊露出小手指引凌不疑草垛的方向,凌不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李管婦聽聞急忙上前辯解說程少商是發燒燒壞了腦袋,整日胡言亂語,讓凌不疑不要相信,程少商打斷李管婦的話,是真是假,讓凌不疑一燒便知,即使真的沒人,燒了一個草垛也不至於傾家蕩產,李管婦急得大喊"燒不得! 燒不得!" 凌不疑的隨從梁邱飛擔心程少商此話的真假,還是想讓程少商下車給他們搜查,但被凌不疑阻止,凌不疑一個眼神,他的手下便駕馬往草垛奔去,一支火把引燃草垛,燒了沒三兩下,草垛裡果真冒出了一個活人來,那人正是凌不疑要捉拿的對象,董倉管,程少商的舅爺,這層關係可讓凌不疑他們吃驚了,既然是自己的親舅爺,程少商又怎麼會出賣他呢? 真的是大義滅親了! 被活捉的董倉管更是不忘怒罵程少商,沒爹沒娘沒良心,駕車離開的李管婦也數落了程少商,說她的阿父阿母還有半個月才會歸來,且別那麼早就開始蠻橫了,把自己的舅爺給賣了,看誰之後能保她,程少商不屑,她可是在救程家啊! 總比被舅爺拖垮了整家人來得好吧! 而她的公正也吸引了凌不疑的目光,讓凌不疑對她初生好奇之心...
程老太太向程始解釋,說程少商因為性格頑劣才會被她跟葛氏送到鄉下調教,此時程少商終於回家,李管婦不知程始已經歸來,從門外就開始大呼小叫,說程少商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傢伙,葛氏急忙叫她閉嘴,李管婦還不知消停,直到看到程始才嚇到暈倒過去,蓮房看到程始與蕭元漪便急忙求救,道出了葛氏的惡行惡狀,程始看到虛弱的程少商便感嘆自家的女兒怎麼會被養成這樣,程老太太開始裝可憐,跟葛氏一搭一唱,情緒勒索,葛氏騙說自己對程少商頗為上心,只是程少商不服管教,青蓯跳出來說話,說葛氏若是對程少商盡心的話,為何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給她穿呢? 還讓下人口無遮攔的辱罵程少商,程老太太一臉不屑,她是誰,程家還需要聽一個外人來說教嗎? 蕭元漪說青蓯是她的結拜義妹,是自家人,程始不滿的說,外人都比自家人會疼人,然後下令把李管婦關進柴房,程老太太哭喊程始一回來就在給她擺架子,葛氏一個暗示,程老太太便裝病暈倒,程少商看她們演得起勁,自己也來個裝病昏倒,兩邊各自較勁...
程少商躺在床上病著,葛氏跟程老太太又在一旁酸言酸語,說她們被誤會虐待程少商,還說是她們辛苦拉拔程少商長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還要這樣苛責她們,那便把程少商拿回去養吧! 青蓯又心中不平了,「程老太太真愛說笑,這樣聽來還以為是我家女君-蕭元漪,不願意扶養四娘子才將她留於家中給人照看,這世上有哪個做母親的會把還在強褓中的孩子給拋棄的呢? 還不是被某人給逼的!」葛氏心虛,蕭元漪要青蓯別說了,程老太太則怒罵青蓯是賤婢,膽敢造次,並命人掌杖,程始怒回「造次什麼? 青蓯說得有錯嗎? 當初留下嫋嫋就是為了盡孝,如今卻說得好像是我們不願意養育,不孝似的勞煩了阿母!」葛氏又在一旁挑唆,搧風點火說盡程始的不是,程少商見狀便又開始演戲了起來,即使是生病也要盡到禮數周全,程始跟蕭元漪都心疼死了,程老太太被這樣一搞,又鬧著說要去死,又說都是蕭元漪的不好,有了新婦沒了阿母,大吵大鬧,蕭元漪看程老太太還不消停,便打發程老太太回去休息,這才暫時結束這場鬧劇,蕭元漪也讓程少商好好休息,會命人準備她愛吃的餐點給她,程少商問蕭元漪一句,「那阿母可知我愛吃的是什麼?」只見蕭元漪滿臉失落,程少商也感傷的轉身背向他們...
凌不疑找上程家,因董倉管貪墨軍械一案而來,程始本來還沒認清楚董倉管,力挺凌不疑抓人,但近距離一看,沒想到此人正是他的董舅父啊! 他著急的問凌不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但凌不疑只是來提醒他,就算位高權重,只要那人貪贓枉法,他必定會秉公徹查,程始明白他的意思,凌不疑最後也說他順道來致謝,離開前,凌不疑注意到躲在遠處的程少商,他向程始稱讚了程少商,躲在遠處的程少商聽聞,不覺得那些是稱讚,只覺得是凌不疑在嘲諷她,並且認為凌不疑恩將仇報,背信忘義...
• 第二集:
凌不疑因軍械一案晚了回宮覆命,梁邱飛笑說凌不疑是皇上的義子,皇上自然不會怪罪於他,但皇上要他們軍械一案暫且緩緩,可凌不疑心有芒刺,不可不查。經過城陽侯府,梁邱起問凌不疑需不需要回府問候,因為聽聞朝中多有雜音,凌不疑根本不屑,只不過是說他有多不孝之言論罷了,就由他們去講,並頭也不回的路過了城陽侯府...
程家目前以解決董倉管貪墨軍械的事情為首要任務,葛氏怪罪自己沒安排好董倉管的去處,還一同責怪程少商是挾怨報復,蕭元漪說藏匿罪犯必牽連同坐,若因此連累了君姑-程老太太,那才是真不孝,葛氏反駁,「照妳這樣說,四娘子害得舅父被抓,不但無錯,反還有功了?」程始發聲,「舅父貪墨軍械,嫋嫋大義滅親有何不妥? 娣婦若是不服,大可去衙門大鬧一番!」葛氏還不善罷甘休,讓程始快點想法子將人救出,但貪墨軍械會有軍法處置,程始問葛氏他要如何救人? 程老太太哭喊不管,就是要程始想辦法,開始提起各種舊怨數落程始,葛氏在一旁不斷加油添醋,蕭元漪也不是好惹的,句句回懟,爭吵不休,難過的還是程老太太,哭著要他們都滾出去...
葛氏說自己尚未將大房整理歸還,讓程始一家先住在偏房,程始聽了很不滿,葛氏這就是故意的,蕭元漪盯著葛氏一看,看得葛氏心裡發寒,「就依娣婦的。」葛氏又驚嚇又火大,怒罵蕭元漪是假賢良,又碎念道,「我就偏住著主屋,我看你奈我何?」
程始與蕭元漪去探望程少商,程少商塗抹白色色料在自己的嘴唇上,假裝病懨懨的,但似乎一眼就被蕭元漪識破,為了知道程少商這幾年來的狀況,程始 與蕭元漪特意找來蓮房問話,蓮房很心疼程少商,處處被葛氏打壓欺負,雖然有些事情也是因為程少商的惡作劇所導致,但還是不能因此將葛氏的所作所視為合理,蕭元漪更說她現在回來了,定不會讓這些事情再次發生,讓人聽上去還以為蕭元漪要替程少商撐腰了,但事實上是蕭元漪想要嚴加管教程少商,程少商心裡不明白,為何不去指責苛待她的人,為何不去管欺負她的人,只想著怎麼看穿她、管教她,程少商心想,與其靠阿母,不如靠自己...
凌不疑派人監視程家,梁邱飛回報,「程家整日雞飛狗跳,多為女眷之事,程老太太氣憤程家四娘子出賣她的胞弟,想要整治她。」梁邱起則回報程家近日並無什麼動向,但關於當時阻攔的老媼正是程家二房-葛氏底下的李管婦,此時又有下人回報,程少商託自家小廝帶了一個包袱要給凌不疑,凌不疑打開包袱一看,裡面是幾張破布還有一捆稻草,凌不疑一眼便明白她的意思,笑說程家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孝順...
凌不疑殺到葛氏布莊徹查,帳本果真有問題,董倉管在這裡頭投了八萬錢,但他俸祿低微,此錢必定是贓款,原來程少商就是在暗示此事,稻草是指那日躲在草垛裡的董倉管,還有破布就是指布莊,梁邱飛好奇程少商幫助他們是想要賣個人情嗎? 梁邱起則覺得程少商是不是想要他們的協助? 凌不疑覺得沒有什麼好協助的,因為他覺得程少商已經替自己謀好後路...
程老太太又在鬧事,程少商躲在遠處看好戲,董舅母在程老太太旁使力,程老太太一看到程始出現就上演尋死記,投井自殺,葛氏也在一旁協助,但沒想到葛氏使太大的力氣,程老太太差點真的就要掉進井裡,嚇得程老太太雙眼直瞪,程始則問說那口井那麼小可以進得去嗎? 氣得程老太太怒罵他,後又說要撞牆去死,葛氏這次是沒抓緊程老太太,程老太太硬生生撞在牆上,又哭又喊的,蕭元漪使了眼色給程始,換程始跪在地上哭喊,說自己不孝,救不出舅父,兩人互哭較勁,程始則說要把家裡的錢財都搬到舅父家去,程老太太突然一臉不情願,舅母則搭腔表示認同,還說程始救了他的舅父就是再救他的阿母,但程始也無能為力啊! 面對鐵面無私的凌不疑,他怎麼敢去求他,沒被一起抓回去就該偷笑了,程老太太則換招說要去御前告程始忤逆, 輕則罰錢挨杖,重則罷官免職,蕭元漪怒回,問程老太太知不知道忤逆是多大的罪責,輕則挨杖免職事小,但若充軍殺頭又該如何? 很顯然的程老太太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程始說要是因為不救做錯事的舅父就要被告御狀,那去到聖上那他也是不怕的,程老太太還是冥頑不靈的哭喊,此時蕭元漪發現躲在遠處看好戲的程少商,她走到程少商身旁問她熱鬧看夠了嗎? 程少商還傻愣的回她還不夠,蓮房出聲暗示她,程少商這才意識到是阿母出現了,她心虛的裝病,跟蓮房一搭一唱的,蕭元漪趕她回屋休息,等到蕭元漪離開,程少商失落的說,本以為父母回家會過得快活一點,沒想到不比以前逍遙自在了,蓮房安慰她說至少她阿母比她二叔母來得強,都是為了她好,但程少商並不同意...
董倉管被凌不疑的嚴刑嚇到屁滾尿流,他哭著跪地求饒。程始本想去問凌不疑關於他舅父的狀況,好給他的阿母一個交代,蕭元漪則是提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給程始,找來以前程老太太的手帕交,胡媼,胡媼提起關於程始救她全家的故事,程老太太心疼的看著程始身上的刀傷,溫媼繼續說道,兵器就是戰場上將士們的生命,但偏偏有些黑心的人為了錢財,將好的兵器盜賣換假,這時程老太太才知道誰的問題最嚴重,剛好董舅母來程家,程始說他乾脆去替舅父頂罪,他被殺頭,程家被抄,換回董家,舅母進來居然說程始的主意甚好,連忙贊同,她也向程老太太說道,程始是大官,犯了過錯,聖上也不會多加為難他的,頂多就是罰錢了事,最後更說不如就讓程始去頂了此罪,程老太太聽聞她這樣一說,怒而搧她一個耳光,怒罵她是毒婦! 程老太太繼續說道,昨日因家宅煙囪不出煙,她請示老神仙,神明說道,家中會因親眷牽連而家宅不寧,神明的指示果然沒錯,程氏差點就要敗在董家手裡,葛氏的布莊也被查抄,全都是他們害的,程老太太越說越生氣,氣得命人把董舅母趕了出去,不許她再進來,此時程老太太終於知道誰才是好人,誰才是壞人,聽信他人挑唆,害自家人被欺壓...
程始因為擔心程老太太一日未進食,特意到她的房間關心她,只見程老太太黯然神傷,差點因為她聽了挑唆而葬送程家未來,兩人談起過去的點點滴滴,程老太太感傷,她很疼愛程始還有三郎-程止,但自從兩人各自取了新婦之後,什麼話都只跟自己的新婦說了,程始笑說他的阿母是因為羨慕他們成雙成對才會這樣,程老太太聽了傻眼,說她羨慕? 程始繼續逗她,說要是阿母想要改嫁他人,他們後輩絕對是支持的,程老太太一臉無語,反說程始要是先死了,那她必定會替程始的新婦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到時候再生一群新的孩子,程始笑說他家新婦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此話惹得程老太太追著他打,在屋外觀看好戲的程少商不免感嘆,喃喃自語卻被蕭元漪聽見,蕭元漪覺得她這般思想不像平常女娘,需要好好教訓,手中拿著長尺就讓程少商挨了痛,還罰程少商抄讀禮記,沒抄完不許出門,程少商說阿父已經答應她要帶她去上元節燈會,但蕭元漪不允,萬事皆由長輩做主,讓她好好在家讀書,程少商很失望,她的阿母就是帶著尺來找她麻煩的,青蓯解釋是程少商誤會她阿母了,蕭元漪並非是來打程少商的,可萬萬皆失望的程少商豈會相信她的阿母只是因為關心她? 蓮房安慰程少商不要難過,程少商心寒,自己本來就沒有擁有過,就不用怕因為失去而感到難過...
蕭元漪覺得程少商學了葛氏的習性,愛聽牆角、使把戲、看長輩笑話,一點也不像平常人家的女娘,程始說既然葛氏沒教好,那他們慢慢教了便是,蕭元漪心急,慢慢教? 是要等到她嫁去了夫家,給她的夫家教嗎? 然後拿出了一張畫布,那是程少商將煙囪改道的設計圖,程少商知道程老太太迷信鬼神,特意弄此嚇嚇程老太太,沒想到都被蕭元漪給識破,程始看著設計圖還覺得很開心,原來她的嫋嫋那麼聰明,連這個都會,蕭元漪覺得程始這樣不行,要是嫋嫋是她手下的士兵,嫋嫋早就被她命人拖出去軍棍處置了,她想起不久前嫋嫋被她用尺打手,其實她本來是打算要替嫋嫋量尺寸做新衣裳,沒想到一切都那麼剛好,她很懊悔,要不是當時他們把嫋嫋交給葛氏教導,嫋嫋現在也不會被養成這副德行,她決心彌補,好好教導嫋嫋這個孩子...
• 第三集:
董倉管招出收買他的人叫做許盡忠,不知為何入仕,為掌管兵器的尚方令,許盡忠會定期給董倉管銀錢,但那些兵器被賣往何處,賣給何人,董倉管一概不知,凌不疑認為此人大批購買,必定另有所圖,大大的圖謀,還且繼續監視下去,梁邱飛問道,董倉管如何處置? 凌不疑認為董倉管不知情許盡忠所做之事,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理應發配邊疆,但發配之前,可讓董倉管回程家看看親人,因為能抓到董倉管還有查到後續的線索,程家四娘子也有功勞,他應該懂得投桃報李,還程四娘子一個人情,梁邱飛與梁邱起感到吃驚,他們的少主公何時學會投桃報李了呢...
蕭元漪帶著書卷要給程少商讀,沒想到程少商幾乎認不得字,幾句話十幾個字,程少商只認得四個,程始氣憤,程少商被葛氏教成這樣,但他也安慰程少商,讀書可以慢慢讀,反正還有她阿母,她阿母學識淵博,肯定可以把她教好...
董倉管就要回來程家,葛氏又在言語攻擊程少商,但程少商也不是好惹的,葛氏說什麼她都能句句回懟,程老太太出聲讓葛氏不要耍蠢,丟人,董倉管這時被人押著回來,程老太太趕緊出門去見他,董倉管又哭又鬧,程少商跟她的堂姊程姎笑說,她們的大母也是這般愛哭愛鬧的個性,就是家族淵源,經過蕭元漪的提醒,程老太太為難的對董倉管說,希望他董家人以後不要再往程家這裡跑了,日子已經不像往日,他們雖是手足,但他是拜董家祖先,自己則是拜程家祖先,兩者並不相同,董倉管哭喊,他又想起出賣他的程少商,想上前打她,程始出腳絆住董倉管,讓他跌個狗吃屎,這裡是程家,還敢鬧事,董倉管一時忿忿不平,將他阿姊、葛氏討厭程少商的真相一一脫出,程始與蕭元漪難以置信,被揭發的程老太太跟葛氏連忙否認,葛氏心虛的讓官差快點帶走董倉管,免得更多的秘密被他揭發...
遠處看著的人正是凌不疑,但他更關心許盡忠的下落,梁邱飛說並未見到他回到自家宅院,至今下落不明,凌不疑又問他可有任何家眷? 梁邱起說他無妻無子,孑然一身,那凌不疑又好奇了,問他們兩人,若他們想要避人耳目,那他們會選擇躲藏至何處? 梁邱飛答道,那肯定是自己最熟悉又不易被人知道的地方,說得沒錯,許盡忠老家在馮翊郡,自家又不能回,在這個都城裡,唯有打鐵舖子最讓他熟悉,他兩聽完立馬明白,準備出發去調查城內的所有打鐵舖子...
程家因為董倉管這麼一鬧,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程始出聲提到三弟即將回家,蕭元漪也說自家的孩兒-程頌、程少宮會跟三弟夫妻一起回來,除了程詠鎮守邊關,其餘人都能回來,一家團圓,程老太太聽了很高興,命葛氏將大房讓出歸還,葛氏不肯,還說要先讓程頌、程少宮睡書房,程少商說她現在必須日日溫書,這可怎辦? 葛氏說有心讀書,處處都能讀,沒想到蕭元漪居然也認同葛氏的話,程少商傻眼,但程老太太不肯,那是她的寶貝孫子,怎麼可以擠在書房,葛氏一堆藉口推託,但程老太太都出聲了,她豈有不讓的道裡...?
葛氏將氣發在了夫君-程承身上,罵他不中用,整日只會讀書,這才會連主屋都被奪去,葛氏氣憤的將程承的書柬丟到火爐裡燒,程承為了救書柬而被門檻絆倒,程姎進門見狀上前攙扶程承,至火堆救出書柬,程承無奈說道,主屋本就是長子、長孫所擁有,還回去理所當然,葛氏聽完更是憤怒...
程少商讀書不行,蕭元漪親自監督,程始想讓程少商先吃點點心撐撐胃,沒想到被蕭元漪制止,吃一塊糕多背五句,程少商只好停手,蕭元漪警告程始,若他覺得自己教的太嚴厲,那便請程始自己來教,程始聽完害怕極了,只好作罷,由了蕭元漪...
葛氏忿恨道,程始留他夫君在家盡孝,難道不用給點好處嗎? 就因為沒子嗣才會被看不起,想過繼么哥又被程少商攪和,程姎跳出來說話,認為住在偏院其實也挺好的,阿父讀書也能清靜一些,葛氏叫她閉嘴,她還知道她每每罰程少商禁食的時候,都是程姎偷偷塞東西給程少商吃,這才讓她拿捏不住程少商,葛氏怒罵程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邊罵邊推了程姎一把,程姎被她推的跌進了她阿父的懷裡,葛氏譏笑他倆父女情深,不知自己怎麼會擔上這兩個人,一個孬、一個慫,兩人無力反駁,程姎更是傷心落淚...
程少商還在奮力苦讀,她委屈的對蕭元漪說,二叔母也會這般對她,不聽話就讓她沒飯吃,餓暈了自然就會聽話,可不曾想,現在阿母回來了,竟然也會餓肚子,蕭元漪問她不讀書那她想做什麼? 程少商回答,她想知道樓為何可以建得那麼高,車怎麼可以駛的那麼遠,地為何可以種庄稼,還有這個世道真正的模樣,蕭元漪駁斥她只是懶惰貪玩,更數落她是無禮無德,睚眥必報,她的小把戲都被蕭元漪看破,程少商解釋自己只是看不慣他們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舉發他們,何罪之有? 蕭元漪說她行事不知天高地厚,差點連累了呈家,若不好好教導,將來必出大事...
程少商不滿阿母對她如此,但前思後想,她的阿母怎麼會甘願任人擺布呢? 她來到主屋找葛氏,暗示葛氏對付她阿母的辦法,葛氏覺得程少商豈有哪麼好心? 程少商直言,既然二叔母都知道她與她阿母不合,她阿母不開心,她程少商自然就開心,葛氏聽著覺得好像有些道理,便相信了程少商,還竊笑自己把程少商教得很好,為她所用...
隔日,葛氏果真按照程少商的暗示,透過子嗣一說,獲得了程老太太的支持,不用搬出主屋,事後葛氏還因為搶到主屋而洋洋得意,她透露蕭元漪這些都要感謝程少商替她出謀劃策,蕭元漪聽完就來到程少商的屋裡,質問程少商是不是去指點葛氏留在主屋的辦法,程少商回答,既然要搬去新宅子,那舊宅主屋就留給她好了,蕭元漪疑惑程少商是如何得知消息,程少商又答,因為以她阿母的個性,不可能被霸佔了主屋還不吭聲,既是這樣的反應,那她猜想應該是討了主屋也無用處,而且阿父與萬伯父打了勝仗回來,朝廷的封賞遲遲未到,算了算日子,應該也差不多了,蕭元漪告訴她,她與葛氏的事情都是長輩之間的恩怨,無須程少商來插手,程少商說不是只有阿母跟二叔母才有恩怨,二叔母欺她、辱她,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蕭元漪不聽她的理由,認為程少商就是被葛氏養成了肆無忌憚的樣子,日後可不允許程少商再這樣了,前事可以既往不咎,但若還有下次,那她蕭元漪肯定不會輕饒,並警告程少商好自為之,程少商聽完又是心寒,「好自為之」,真令她嗤之以鼻...
朝廷對程始的封賞下來了,原本為校尉的程始,現在被封為官內侯,采邑曲陵,食邑五百戶,程老太太聽到都樂壞了,程始說要給程承書卷,讓他快些挑挑,程老太太也想要好康,程始則表示所有的金銀細軟都給阿母,程老太太簡直開心到升天,葛氏還聽聞聖上賞了大宅子給萬將軍,程老太太望向程始想聽他說明,確實有此事,而且萬將軍還會將現在住的宅子讓給他們居住,程老太太開心到合不攏嘴,葛氏也是萬般欣喜,能搬到那種夢想的宅子簡直難以想像,程始止住了葛氏的想法,因為葛氏自己說要在這舊宅主屋住到生孩子,生不出孩子就要一直住到老,除了葛氏,其餘人都可以搬到新宅子,也包括程承,葛氏氣急敗壞,想要程老太太作主,但程老太太已經被錢財迷惑了五官,根本無心葛氏的話,葛氏氣炸,又被程少商擺了一道...
• 第四集:
因為沒辦法搬到新宅子,葛氏氣沖沖的來找程少商理論,程少商覺得與她何干,都是為了各自的目的而行事罷了! 葛氏問她,那她的二叔也搬到了新宅子,自己是要與誰生孩子啊? 程少商諷刺她,母雞生蛋,公雞司晨,生孩子要男人何用? 葛氏也譏諷她,說她跟她阿母不過是命好罷了,有她阿父的功績才能好生歇著,程少商覺得這話說的真刺耳,她命好? 命好又怎會在強褓之時就被雙親丟在家裡? 還被二叔母趕到鄉下庄子,不管不顧,病得是差點沒了小命,程少商偶然瞄了一眼看到門外有人,她便更使勁的激怒葛氏,葛氏被她刺激的口不擇言,斥責夫君程承根本只是個瘸子,擔不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在門外偷聽到的蕭元漪知道這些都是程少商故意激怒葛氏的結果,程少商的小聰明難道她會看不出來嗎...
葛氏被氣得回屋怒罵程承,將他的書卷東丟西砸,程承一臉無奈,葛氏就是不滿程承窩囊,對他破口大罵,蕭元漪則帶著女兵進入,她讓青蓯先帶走程承,葛氏看到程承踉蹌被青蓯攙扶,怒得衝上前要制止,蕭元漪一個耳光賞了過去,葛氏被打到跌在地上,葛氏怒瞪蕭元漪罵道,「蕭元漪,妳敢打我!」蕭元漪告訴葛氏,她今天不但要打她,還要休了她! 「休想!」葛氏激動的回她,當年是葛家救濟了程家,她阿父對程家有恩,蕭元漪才懶得理她,她說的恩是什麼,他們程家刀槍護民,他們出點糧草財帛就叫有恩了? 哪戶不曾捐獻過? 蕭元漪緊抓葛氏的衣領,讓她好好在此等候葛家人帶她回去,葛氏說她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替她女兒報仇罷了,蕭元漪說這十幾年來葛氏對嫋嫋做過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葛氏說自己大不了就帶姎姎回娘家,蕭元漪嗆她想得美,程姎是程家人,她也要讓葛氏嚐嚐,她當時被逼得拋下嫋嫋時,心裡的滋味...
回想起生下程少商的那天,葛氏誆騙程老太太說老神仙算出程老太太會遭逢血光之災,必須留下胎兒方能擋煞,程始說葛氏胡扯,江湖術士的話怎麼能輕信? 程老太太不管,她只相信老神仙的話,但他們不知道這胎是龍鳳胎,戰爭在即,蕭元漪狠心留下女嬰,一家人便整裝出征,回想起這些,蕭元漪心中滿是悔恨,始作俑者-葛氏不可饒恕...
凌不疑來調查城內一間可疑的打鐵舖子,雖然已經停業,但總有人往裡面送物資,可從來沒看有人出來過,凌不疑的軍隊入內搜查,發現一間小屋裡有著幾盤飯菜,飯桌的對面有尊祝融神像,凌不疑摸了摸神像,發現上面有著髒汙,照理來說打鐵的人應該會非常尊敬祝融才對,容不得神像上有任何一點髒汙才對,他靈機一動轉了轉神像,果真藏有機關,神像後面的牆就這樣被打開,許盡忠就躲在裡面,梁邱起上前逮人,許盡忠不願透露任何線索,服毒自盡,凌不疑認出他後頸上的胎記,他就是當時盜賣軍械的那個人,凌不疑大怒,居然讓他就這樣輕易的死去,他發狠讓手下調查與許盡忠相關的所有人,不放過任何線索...
葛太公來到程家,葛太公不向葛氏,他是個懂禮敦厚之人,葛氏頑劣的心性讓葛太公震怒,連忙給程家賠不是,更直言讓程承直接休了他女兒也無所謂,他會將自家女兒帶回去好生教養,程少商真心羨慕程姎,自小就有人教養她,舅母非常的疼愛她,不像自己,從小沒人教樣,還被黑心眼的二叔母苦毒,蕭元漪問她為何先行回屋,應該要去跟葛舅母還有葛太公問好才對,程少商覺得自己只是小輩為何要湊這一腳,但她還是被蕭元漪帶去見葛舅母,葛舅母託付程姎給蕭元漪照顧,在蕭元漪眼裡,程姎就是她心目中那個女娘的樣子,溫文儒雅,乖巧、懂事、聽話,而程少商與之相反,就是個頑劣的女娘,不堪管教,程少商心寒,她讓蕭元漪不用一直盯著她,去看看那十全十美的姎姎阿姊就行了,看了就不會來氣,蕭元漪不死心,認為程少商就是惡劣,但他肯定有法子調教程少商,讓程少商等著看,程少商心想,與其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對自己好一些,對他人期待少一些,活得才能更自在...
程家送葛家人離開,程承也準備離家去白鹿山讀書學習,程承拜託程始、蕭元漪替他在家照看程姎一二,蕭元漪說她定會把程姎當作親生女兒一樣來照顧,這些程少商都看在眼裡,自己彷彿像個外人...
• 第五集:
凌不疑的手下查了都城所有的鐵匠鋪都未發現有關許盡忠的線索,梁邱起懷疑是不是已經被對方銷毀證據,凌不疑則覺得那批軍械應該不至於那麼快就被銷毀,對方肯定有聯絡買家,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只要有做就有辦法查到,梁邱飛這時看到城裡駛過去的馬車,那是程家的馬車,凌不疑頓時露出笑容,還命他們兩人要替軍中的其他弟兄們準備年貨,正旦即將來臨,這是他們回到都城後的第一個正旦,梁邱飛嚇到了,因為凌不疑以往都是不過這些節日的,梁邱起則在旁暗示他不要多話,但話又說回來,城陽侯已多次請奏聖上,想要邀凌不疑回家過節,凌不疑當場拒絕,不去!
程家喬遷,大家起了個大早,天暗風寒,程老太太見屋便欣喜若狂,等待吉時祭燎,新屋入住,程老太太看到這極好的屋子非常開心,她打算邀請熟識的姊妹們來慶祝慶祝,不只可以好好炫耀,還可以收收禮金,貪財貪財,旁人看她這樣都覺得無語,程少商也因為起的太早身子疲累,蕭元漪又拿程姎跟她做比較,覺得程姎就是勤奮,每日早起讀書都不喊累,反倒是程少商,不學無術,程始見狀上前暗示程少商快點裡開去看看新院子,程始讓蕭元漪不要只誇讚姎姎,責罵嫋嫋,蕭元漪覺得姎姎就是很認命,做好自己的本分,程始覺得嫋嫋沒有不好,姎姎從小就有葛舅母教,那嫋嫋呢? 蕭元漪說她現在不是在教了嗎? 程始讓她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因為嫋嫋可是很聰明的,一點就會通了,蕭元漪覺得聰明又怎樣,品性最重要,程始笑說那品性他有啊! 嫋嫋的聰明像了蕭元漪,而品性正直像了他...
程少商與蓮房撿了舊傢俱敲敲打打,又是拆解又是刨木,蓮房擔心程少商被蕭元漪發現會被她責罵,但程少商還是想做,她要做的正是鞦韆,蓮房很佩服她,居然連鞦韆都會做,程少商得意,她曾從頭到看著木匠修建過一遍,還幫了忙呢,自然會做這個,但修建的敲打聲吸引了蕭元漪,蕭元漪看到程少商居然在當木匠,她覺得氣憤,程少商是個女娘,何必如此,還不如去讀書,她還決定之後程少商每日都要去她的屋裡溫書,否則不能踏出程家半步...
程家三郎-程止歸家,疼愛程止的程老太太親自出門迎接,程頌與程少宮也跟著回來,兩人跟程少商看起來不像初次見面,三人相處的愉快,雖然程少宮開了程少商玩笑,但程少商也不甘示弱的回懟,程頌笑程少宮這下可遇到對手了,蕭元漪出聲讓他們三人去跟程老太太還有程止夫婦問好,程老太太眼中只有孫子沒有孫女,程少商直接被她推到一旁,她一臉無奈,剛好站在一旁的是程止的夫人-桑舜華,就是她的三叔母,她向三叔母問好,大家結束了歡迎便進到家宅,程少商讓兩位兄長留下,因為她想要從兄長口中得知對付阿母的辦法,兩位兄長便提出了自身的建議,裝病、裝乖巧即可...!
程老太太也真是對程止疼愛有加,吃飯時硬要湊到程止與桑舜華的中間,程少商一看便知程老太太不喜愛三叔母,她偷偷向兩位兄長議論,他們聽聞三叔母是白鹿山山主之女,這門婚事可是三叔自己求來的,確實是程家高攀了,但大母反倒是覺得三叔母不配,看著程老太太歡喜不止的模樣,說自己沒喝醉為何要早早歇息,桑舜華只好示意程止打發程老太太,程止立馬裝累想要回屋休息,程始則好意說要送程止回去,沒想到程老太太跳出來說她要親自去送,程止一臉尷尬模樣...
程姎操持家務得宜,蕭元漪不禁讚嘆,又想到她那不上進的嫋嫋,滿是感歎,讓她學了一身葛氏的壞毛病,必須矯正才行,桑舜華讓蕭元漪不要都只稱讚姎姎,嫋嫋也是很聰明的,蕭元漪的嫌棄,程少商全都聽見了,本來打算與兩位兄長一同出遊,這下她可沒有心情了,兩兄們也是對她感到憐惜...
凌家正旦團圓,家主凌益,夫人于淳氏,而凌不疑領了聖上的旨意才來團聚,凌益正好提到凌不疑與裕昌郡主的婚事,裕昌郡主心儀凌不疑,看見凌不疑就心花怒放,可凌不疑不喜歡裕昌郡主,當著眾人的面拒絕了她,凌不疑想要的是那種,一見就知道能相守一生的那種女娘,若尋不到此人,那他寧願終生不娶,凌益覺得孩子的婚事要由父母作主,凌不疑火了,父母? 那他的阿母現在在何處? 他又算是什麼人呢...?
凌不疑躲在別處不想見裕昌郡主還有他凌益跟于淳氏,梁邱起與梁邱飛來到面前回報關於他生母在家的消息,凌不疑的生母怕是很有陰影,下人在家裡掛上了燈籠便被嚇得失魂落魄,誤以為又是孤城著火,幸好他們已經將燈籠全數摘下,梁邱飛這就揹著那些燈籠站在一旁,凌不疑看了一眼便覺得有蹊蹺,跟那許盡忠鐵匠鋪掛的燈籠一模一樣,梁邱飛好奇的問燈籠怎麼了,凌不疑發現,各家各戶的燈籠都是用竹編的骨架,只有許盡忠的燈籠裡頭有一圈鐵片固定燈罩,一般人沒有這種手藝,這些都是許盡忠親手所製,也許這沒被發現的線索就被藏在這不易被懷疑的燈籠之中...
裕昌郡主想邀約凌不疑去上元節燈會,但凌不疑拒絕,裕昌郡主難過的留下手上的燈籠等待凌不疑的赴約,儘管被狠狠拒絕,她還是會癡心等候,梁邱起這時帶回來許盡忠密室裡的燈籠,看上去並無異樣,梁邱飛無心說了上元節燈籠都是成雙成對的,沒想給了凌不疑靈感,許盡忠跟買家聯繫肯定就是用成雙成對的燈籠做為暗示,實在是老狐狸...
程姎勤奮學習,屋裡都被堆滿了書卷,她的傅母卻覺得程姎這樣不像是正常女娘,程姎很知足,這些書卷都是她阿父費力尋來給她的,很是珍貴,況且大伯母-蕭元漪對她也很優厚,比對待親生女嫋嫋都來的好,有什麼不好嗎? 傅母卻不這樣認為,偷偷跟程姎的婢女慫恿,要她一起合力爭搶,免得到時候程姎被人欺負,二房沒人依靠,之後就沒有她們的容身之處了...
程頌與程少宮帶了好多的禮物要送給程少商,有書柬、有髮簪配飾、有玩具,程少商感激的回送親手編織的蚱蜢給兩位兄長們,程少商看著這些東西內心很是感動,上好的書柬,不像她二叔母要她節省,那用過的書柬洗了再用,用了再洗,那果真是破爛不堪,兄長們看著程少商用的書案已經不合時宜,程少宮決定將大兄特意做給他的書案轉讓給程少商,程少商開心的叫蓮房去領,沒想到蓮房在回來的路上被程姎的婢女-菖蒲給擋住去路,菖蒲一看就知道她想要替程姎搶奪這張書案,結果就與蓮房互毆了起來,程姎的傅母得知此消息,故意引導蕭元漪去事發現場,蕭元漪看到兩方互打簡直快要氣死,出聲制止,程姎的傅母趁機誇大此事,裝可憐的想博取蕭元漪的同情,過沒多久,程少商就被青蓯通知要被叫去問話...
• 第六集:
蕭元漪劈頭就問程少商是不是搶了程姎的書案,程少商一臉茫然,不是她三哥給她的書案嗎? 怎麼變成用搶的了呢? 程姎身邊的傅母不忘繼續挑撥,想讓蕭元漪指責程少商,程頌與程少宮都很不滿,下人此時將昏倒的婢女-菖蒲,抬了過來,但有眼的人都知道她是假裝昏倒,青蓯恐嚇她醒來,蕭元漪讓她們兩個人把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若是說謊,必定懲處...!
顯而易見的,事情就是菖蒲自作主張搶奪了程少宮要給程少商的書案,蓮房不肯,最後兩人才打大出手,程姎立馬向蕭元漪認錯,覺得是自己沒教好底下的婢女才會惹出事端,但蕭元漪覺得程姎今早都與她在一同,此事與她無關,程頌也替程少商抱不平,程少商今早也都在溫書,與她何干? 蕭元漪被說的有些站不住腳,處處維護程姎,程少商聽的心寒,她讓蓮房先回去,轉過頭質問菖蒲,沒想到蕭元漪卻說程少商咄咄逼人,又叫她此事到此為止,傅母感謝蕭元漪替程姎說話,因為她覺得程少商有三個兄長可以依靠,而程姎沒有,她們又擔心程姎會被人欺負,想著程少商有的,她們也想要替程姎討上一份,才會因此做出錯事,桑舜華跳出來說話,暗指傅母此話有疑,程家向來和睦,她說這話難道是想挑撥離間嗎? 程頌不滿的想要處罰她,沒想到蕭元漪又出聲制止,程少商本想等著阿母發落傅母,沒想到只是換來了到此為止,程少商心想不能就這麼算了,她問蕭元漪,阿母當真覺得這老媼說的是對的嗎? 若是對的,那她跟家兄們豈不是就要擔上欺負堂姊的罪名? 若不是,那應該就要發落她,以正視聽,蕭元漪被懟的怒火直衝,說程少商這是在忤逆,程頌驚呼忤逆可是大罪,程少宮也覺得老媼說了悖論之言都不懲處了,為何對程少商說這麼嚴重的話? 程少商心想,若今天不豁出去,將來只能任人欺,程少商問老媼知道為何阿母不成罰她嗎? 老媼搖頭,程少商回答,「並不是為了她這個蠢媼,而是為了堂姊的臉面,說家兄偏心於她,那都是因為阿母偏心堂姊於前,阿母說婢女之錯不該歸咎於女公子身上,可阿母卻連問都不先問清楚就把她抓來罵,蓮房有錯就篤定她有錯,菖蒲有錯卻說堂姊沒錯,大家都知道阿母喜歡堂姊,所以她大可不必擔心她家的女公子被人欺負,只要有她阿母在,在這程家,有誰敢欺負她家女公子?」蕭元漪說程少商是在怨她,程少商覺得自己說的並沒有錯,可蕭元漪已經怒火中燒,命人要來處罰程少商,程少宮立馬跳出來替程少商求情,說錯都歸咎於他,是他做事沒思慮周全,蕭元漪認定就是他做事不公,若一次送出兩張書案還會發生此事? 程少商更傷心了,「為何又說這是阿兄的錯? 阿兄一點錯都沒有,為何阿兄要送她書案? 因為就是她粗鄙不堪,用的書案還是兒童歲數的那種,所以她阿兄才會將心愛的書案贈送於她!」程少商真心覺得不公,「自己習得的知識那麼初淺,堂姊能學的都學了,堂姊沒學的,阿母正在教,堂姊有書案,她可不曾有過書案,阿母覺得的公平當真是公平嗎? 還是以公平之名行偏心之實呢?」程頌、程姎、程少宮都跳出來維護程少商,讓蕭元漪要罰就一起罰他們,桑舜華見狀,立馬裝病痛拉走蕭元漪...
桑舜華都知道這次是蕭元漪用錯了方法,蕭元漪一直偏坦姎姎,這也讓她不快,當局者迷,蕭元漪覺得自己最公正,但她卻忘了有人才是真正最該被公平對待之人,桑舜華也感嘆程少商的好膽識,蕭元漪想用長輩之姿壓她,沒想到程少商壓根就沒在怕,蕭元漪也擔心今天的事情不知道怎麼收尾,桑舜華笑說讓她來,她去告訴那群孩子他們的阿母氣暈了,讓他們來賠個不是,呼弄一下就可以過去了...
程姎對大家感到抱歉,程少商知道程姎真的沒做錯事,她真心不怪程姎。桑舜華來叫孩子們不用再繼續跪了,她對程少商說,要她以後缺什麼都去找她要,她會想辦法弄出來,程少商看了看兄長們,兄長們給她暗示,程少商便向桑舜華說她想要去燈會,因為阿母說不讓她去,沒想到桑舜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她,程少商心花怒放,還邀程姎一起去,這樣就不用擔心受到責罰,她開心的合不攏嘴...
上元節燈會來臨,桑舜華替程少商做了一件用蜀錦做的衣裳,一身大紅色配上程少商再適合不過了,但蕭元漪卻覺得桑舜華只給程少商不給程姎,這樣不妥。熱鬧的燈會,程家一家人都來了,但蕭元漪卻只對程姎說要帶她去逛逛,還牽起了程姎的手,蕭元漪的偏心其他人都看在眼裡,阿兄們也不甘示弱的說要帶嫋嫋去看燈會,第一次來燈會的程少商可開心了...
凌不疑站在城牆上盯著底下人的動靜,他今夜可不是要來參加燈會的,是要來執行任務,調查與許盡忠的線索,梁邱飛眼尖的發現程始也與家人一同來逛燈會,還有那個程四娘子,梁邱起好奇他怎麼那麼清楚,梁邱飛解釋說因為之前盯著程家的探子來報,程三娘子行事端莊,想必底下那位走路活蹦亂跳的就是程四娘子了,而凌不疑就這樣看得入迷,陷在裡面...
逛到飾品攤前,看著大家替對方選著飾品,卻沒有人想到程少商,連蕭元漪買珠釵都只買給程姎。程少商心寒,往了別處去逛,她看見田家酒樓前有一大排漂亮的燈籠,她想要選購,店家的人告訴她那些燈籠不賣,想要的話必須猜對燈謎,這時何昭君與樓垚一同出現,何昭君嘲諷程少商見識淺薄,又讓樓垚替她解燈謎,獲得燈籠,但樓垚並非才智過人,何昭君想要的那個燈籠,上面的謎題他不會,店家很快就開始了猜燈謎的活動,聽聞聰穎過人的袁慎-袁善見,袁公子也在此處,大家紛紛歡喜,各個燈謎他都不用費盡心思去想解答,這些謎題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疊,何昭君抱怨樓垚都答不對題,害她想要的燈籠都被他人給拿去,程少商覺得猜燈謎還挺有意思的,只是不知道上面那位袁公子是什麼來頭,如此厲害,路人解釋道,那人師從白鹿山書院的皇甫先生,當年年十八的袁公子,代師辯經,名滿都城,可惜程少商第一次來燈會,這個人的名號她還真不知曉,何昭君聽完對樓垚更發火了,樓垚好歹也在白鹿山書院就讀過,為何會差這麼多? 樓垚說自己資質平庸,袁兄卻是絕世之才,自己想比當然是比不過...
袁善見好心贈了一道謎題給大家,田家掌櫃-田朔出來向大家說明,田家酒樓旁有口水井,井徑二尺半,不知其深,現在問題來了,那麼,那口水井的井口到水面,深幾何? 何昭君覺得拿東西量一量不就好了嗎? 田家掌櫃答道,沒錯,他手中有把三尺木,他問何昭君可否願意上來試試? 何昭君退卻,短尺要如何測量? 程少商跳出來說她想試試,走前不忘暗諷何昭君,反回嗆她才是見識淺薄,樓垚被她這樣的自信感吸引,來到井邊,程少商看了看水井,拿起旁邊的樹枝對了對,何昭君還在一旁冷嘲熱諷,「算出來了! 井徑二尺半,立三尺木於井上,從木末望入水岸,入徑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果然,正確無誤,程少商可以獲得獎勵,千里醉,袁善見也開始對程少商感到好奇,樓垚也投以佩服的目光,何昭君不悅先行離開,在田家酒樓前撞上了肖世子...
凌不疑推測出許盡忠背後的人就是肖世子,他的父親是在馮翊郡的雍王,有權有勢,自然可以抹去老家是在馮翊郡的許盡忠的過往經歷,但雍王不在都城,在都城的只有他的兒子,肖世子,如今看到人證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他們決定跟著肖世子,前往田家酒樓,但在路上卻碰到了裕昌郡主的婢女,婢女們嚷嚷著要凌不疑去救裕昌郡主,可凌不疑壓根都不想管...
樓垚欽佩程少商,連袁善見也是,還丟了繡球給她,只是沒想到程少商被旁邊的呼救聲吸引,沒等袁善見解釋,她便將繡球丟還給了袁善見。裕昌郡主落水,凌不疑剛好路過,裕昌郡主呼喊他來救自己,程少商聽聞也跑來瞧瞧是何事,她看見水中返泥,表示這水根本不深,她一腳踹了裕昌郡主的下人,那個下人跌到水裡,水深只及腰間,眾人紛紛數落,白擔心了一場,裕昌郡主因此出糗,凌不疑冷眼相看,又聞田家酒樓走水,程少商心想她的千里醉還沒拿到,她要回去看看,凌不疑見狀也連忙駕馬前往,田家酒樓此時已經被燃起熊熊烈火,路人們紛紛逃竄,程少商被路人撞來撞去跌在地上,眼前的木架就要被火燒至解體而倒下,凌不疑跑向她將她一把公主抱進懷裡,連忙走向安全之處,程少商這才躲過了危險,放下程少商,凌不疑還要回去調查真相,這時程始也找到了程少商,而程少商則對那個救她的人感到好奇...
• 第七集:
程始新家喬遷,好多人都來祝賀,程始的刎頸之交,萬松柏也來祝賀,他看到程少商,果真如他阿父所說的那般,那麼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真是半句不假,萬松柏還送了一把匕首給程少商當作見面禮,程少商看著開心,萬松柏還偷偷對程少商說,讓她有困難可以找他求助,尤其是她阿母那番委屈她的時候,程少商聽了很開心,此時蕭元漪打發程少商去屋裡服侍程老太太,程少商離開,膠東袁氏,袁州牧家,袁慎來了,程始疑惑,程家並未跟袁家有結交呀! 是夫人下的請柬嗎? 蕭元漪說她並無下請柬,她根本還來不及結識那些親貴世家,萬松柏覺得有詐,他提醒程始,「這袁慎素來日精得很,這不請自來,怕是有什麼壞主意」,袁善見說自己不敢有壞主意,他向長輩們問好,說明自己的家父與程始的大兒子是師出同門,家父常常誇讚他的大兒子,因此讓他心生仰慕,於是他知道府上有喬遷之喜之後便不請自來了,程始說但是他家的大公子並不在家,袁善見也很會說話,說是能見到侯爺便也等於見是了令公子的風姿...
王姈,樓縭來了,亡姈的父親是車騎將軍-王淳,她的母親文修君是皇后的外妹,程老太太很開心她們能來,只是沒想到王姈目無尊長,說自己是不情願來的,聽得程老太太很是尷尬,連忙叫程姎招呼客人入座,王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程少商便開始對她一陣羞辱,樓縭也紛紛搭腔,兩人一搭一唱的,程少商覺得她們真是無禮,袁善見也剛好來拜見程老太太,各家女娘們紛紛驚呼,只有程少商沒有什麼興趣,自己離席去了外頭透氣,袁善見跟來,程少商不待見,袁善見想託她帶話給她的三叔母-桑舜華,程少商覺得心煩,但又不好拒絕,袁善見說道,「奉虛言而望誠兮,期城南之離宮,登蘭台而遙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過風息水聲,」即可,程少商一臉茫然,全都沒聽懂,她讓袁善見用一句話轉告就好,「故人牽掛,但求隻言片語以...」,沒等袁善見說完,程少商就說懂了,她趕緊溜走...
程少商不明白袁善見到底是誰請來的,感覺就是來攀關係,程姎讓她不要非議貴客,程少商覺得袁善見不過就是個唐突的人,真正和他說上兩句就會知曉了,她又想到袁善見說的賦,她請教了程姎,程姎聽著那應該是司馬伕子的名賦《長門》,程少商根本就不懂,程姎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也急忙安慰她,說是她日後定能學的比她還多,程少商覺得無礙,她覺得她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了...
凌不疑徹查了被火燒盡的田家酒樓,裡面並沒有發現跟肖世子一樣的燈籠,但想也知道這就是有人要將證據消滅,凌不疑命人去找肖世子投資的店舖麻煩,讓他們做不了生意,這樣被逼急的人就會再次聯絡下家,馬腳就會露出...
程少商與程姎受王姈邀請去參加裕昌郡主的生辰宴,她們因此外出去買生辰賀禮,半路上在客棧停了下來,沒想到卻碰到了袁善見,袁善見讓程少商隨他去一旁說話,他問起程少商是否向她的三叔母-桑夫人傳話,這麼多的日子過去了都不曾有消息回報,程少商直接告訴他,她本就無心傳話,袁善見嘴上功夫了得,說程少商不替他傳話那是因為想要吊他胃口,不然為何不快點跟桑夫人傳話呢? 如此一來就能跟他毫無牽扯了,程少商被他說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但既然袁善見都這麼說了,那她回家定是會果斷的與她的三叔母傳話,以此了結與袁善見的關係,袁善見問她,那如果之後還想請她傳話怎麼辦? 程少商回答,若三叔母不嫌棄,她定會替他傳話,但若三叔母不願意,那她勢必是以尊長為重,袁善見說若是程少商願意替她傳話,他日後必定會回報她,只要不是忤逆謀反、背信棄義、要他不要娶她,其他皆可...
淳于氏去了凌不疑的府上,說他府上冷冷清清,凌不疑問她來此做什麼,非常不樂見她,淳于氏說他們到底還是一家人,凌不疑諷刺她與凌益是表兄妹,于淳氏卻爬上了凌益的床榻,最後成了他的繼母,于淳氏以為凌不疑只是不滿他們這個做父母的,繼續嘮叨,不停的說裕昌郡主的好,對他有情有義,還拿了裕昌郡主生辰宴的請柬給他,讓他去一趟,凌不疑根本就不想去,但沒眼力的梁邱飛上前拿了請柬,于淳氏則被請了出去,傻呆的梁邱飛還問凌不疑是要去還是不要去,凌不疑冷冷的說叫他自己去領十軍棍,梁邱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錯就錯在,不應該去拿了那個請柬...
袁善見拒絕楊司空替他妹妹牽線,袁善見的傅母替他擔心,袁善見今年已二十有一,他何時才要婚配呢? 袁善見說人難道就一定得婚配嗎? 看著自己的阿父阿母結婚那麼多年,整日還不是講不到半句話,這樣的日子多無趣,還不如不婚,傅母問他難道這世上的女娘沒有半個讓他覺得有趣的嗎? 袁善見又說,有趣的女娘就一定要婚嗎? 婚姻對家族來說是錦上添花,對女子而言是依靠攀附,對他而言,從小到大看著的都是湊合罷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這種事情,他袁善見是不會做的...
程少商來替袁善見向桑舜華傳話,程止剛好也在,那篇賦,程少商根本就不記得,只記得什麼「故人牽掛,只求隻言片語」桑舜華覺得疑惑,為何他自己不來說呢? 程少商搖頭,程止想著那個袁善見是不是當年"他"收的小弟子,桑舜華這才想通是誰,但他要做什麼呢? 程少商也不知道,因為袁善見就只說了這些,桑舜華還在想什麼隻言片語,她與那人已經十幾年未見了呀,難道是因為之前受了風寒,程止到處尋藥被他知曉了? 程止疑惑,夫人的咳疾已經好了許多日了呀,為何還惦記著這些呢? 桑舜華笑了笑,動身寫了回帖,就幾個字,「咳疾已癒,勿念。」程少商還很好奇三叔母的過往,但桑舜華笑說說來話長,意旨不想說了,那程少商又好奇,為何那個姓袁的不直接來找三叔母,非要通過她繞這麼一大圈呢? 桑舜華告訴她,她曾經對那人說過,「你也好,你的親朋好友、門人弟子也罷,以後都不要來見我,也不要送書信於我」,桑舜華笑說那都是年少時的負氣之言,沒想到那人死心眼,居然答應了,桑舜華反問程少商又是如何識得袁善見的呢? 程少商用三叔母教她的,「說來話長」應對她,兩人被程少商自己這話逗得哈哈大笑...
凌不疑聽梁邱飛說程少商會去裕昌郡主的生辰宴,但他並不是要聽這個,而是想要知道肖世子的動向,梁邱起回報,肖世子整日與何將軍之女-何昭君在一起,凌不疑猜想,若肖世子成了何家女婿,那麼要拿到軍械更是輕而易舉了,梁邱起說但是何將軍為人忠勇,應該不會同流合汙,凌不疑說雍王就是任人唯親的性子,難保他兒不會以己推人,揣度何將軍,既然這樣,那裕昌郡主的生辰宴就該去一趟了,何將軍與汝陽王是舊識,何昭君必定會去汝陽王府慶賀裕昌郡主的生辰,既然肖世子與何昭軍形影不離,那肖世子必定也會跟去,可梁邱飛早已扔了請柬,凌不疑要他再去領軍棍,但若是可以找回請柬,那此罪可免...
裕昌郡主的生辰宴開始,萬松柏的第十三個女兒,萬萋萋,穿著招搖,大家一眼便知是她,她來與程家人打招呼,還親和的替程少商、程姎添妝。裕昌郡主的婢女告訴裕昌郡主,當晚就是程少商破壞了她的好事,讓凌不疑對她視而不見,王姈要裕昌郡主不用擔心,她邀請程少商來就是要替她出了這口惡氣,只見裕昌郡主狠盯程少商,程少商這才想起來當晚落水的人原來就是裕昌郡主...
• 第八集:
程少商一入座,裕昌郡主便開始嘲諷程少商,暗諷她見識短淺,怕是金絲棗也是第一次吃到,萬萋萋幫忙回懟,王姈與樓縭也不遑多讓,加入口舌之爭,裕昌郡主聽聞凌不疑來了,她暗示王姈,王姈又譏笑程少商沒見過世面,不認得十一郎,程少商為了不被貶低,故意騙王姈說,十一郎傾慕她許久,但她對十一郎毫無興趣,準備出去,迎頭碰上了凌不疑,程少商想起眼前這人就是在火場捨命相救之人,程少商問他是誰,凌不疑用著程少商說過的話回她,「我就是傾慕妳許久,但妳卻對我毫無興趣的,十一郎。」程少商一臉尷尬,王姈出聲打斷兩人,程少商聽王姈叫他"凌將軍",她這才聯想到了去過她家的"凌不疑",她心想完蛋,趁機裝病帶上程姎與萬萋萋出去,本見到程少商還笑臉的凌不疑,看到程少商走了他又垮下了臉,直言後悔來此生辰宴,竟連一個武將之家都沒有邀請,裕昌郡主委屈,她真的邀請了,不是有程少商還有萬萋萋嗎? 何昭君只是有事耽擱了還沒有來,但凌不疑不想聽她多說,轉頭就走...
逃走的程少商這才知道凌不疑就是十一郎,十一郎就是凌不疑,程少商覺得凌不疑就是個忘恩負義之人,她向凌不疑指了董舅父的藏匿處,但他卻跑到她家跟她阿父東說西說,她又聽聞裕昌郡主心儀的就是凌不疑,就是她揭穿了裕昌郡主的戲碼,她擔心被她阿母知道會被責罵,趕緊讓程姎、萬萋萋保守秘密,她覺得這裡根本不是生辰宴,是鴻門宴才對,看看那些人對她虎視眈眈的...
凌不疑站在高處發現肖世子對何昭君糾纏,還直言要娶何昭君,何昭君還有些顧忌樓垚,沒有直接答應梁邱起無意間看到遠處想要散心的程少商,程少商碰到了惹她厭的袁善見,袁善見說她今天這身裝扮像個老媼一般,程少商覺得無語,關他何事? 袁善見又提到他恩師收到了桑夫人的回信,程少商要他想要道謝就好好的說,別一見到人就說那些讓人生氣的話,袁善見向她致謝,因為桑夫人的回信,他的恩師近日心情終於好了些,袁善見更保證之後程少商要他幫忙,他定不推辭,程少商心領,她也保證自己不會叫他做忤逆謀反、背信忘義,讓他娶自己之事,想就此別過,底下剛好傳來聲響,是樓垚,他不滿肖世子要向何家提親,想找肖世子討公道,何昭君制止,雖然肖世子說想要向她提親,但她都還沒答應呢! 只要樓垚對她好一點,她或許就不會答應肖家的提親,樓垚氣憤的說,要她儘管去跟那個肖世子好了,他才不屑與她的婚約,何昭君也不甘示弱,那就嫁啊! 肖世子對她比樓垚對她可好上千倍、萬倍,比他善解人意多了! 之後嫁去肖家,和肖世子一同遊山玩水,說不定就不用見上樓垚了,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鬧得不歡而散,程少商還因此被何昭君辱罵,樓垚替何昭君致歉,程少商委屈,看了一眼身邊的袁善見,沒想到袁善見早就奸詐的躲了起來,程少商發火,為何要躲不拉她一起躲? 袁善見說男女授受不親,後頭不忘繼續鬧她,讓她應該好好讀書,程少商聽得心煩,摀耳逃跑...
程少商在路上撿到了程姎的手絹,她心想不妙,就聽見程姎在水中大喊求救,程少商上前要去救人,被她發現有人拿繩子想要絆倒她,她用匕首切開繩索,鬆開的繩索讓王姈還有樓縭跌在一旁,王姈開始辱罵程少商,程姎阻止程少商上前鬧事,但氣不過的程少商直接一拳打在王姈的臉上,還跟樓縭拉扯,大家扭打在一團,程少商捏了王姈的腰,痛得王姈哀哀大叫,樓垚跟袁善見見狀,一同跑上前阻止,程少商為了給自己後路,砸了兩拳在自己臉上,站在一旁的凌不疑他們也是看傻了,女娘們居然打起架了...?
長輩們很快的就知道她們打架的消息,王姈扶著腰痛得半死,程少商直接露出她兩眼的黑青給大家看,雖然王姈說她粗鄙不堪,見識短淺,說得都是對的,但傷害她的家人那可不行,自己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她知道這種草菅人命之事可不能做,汝陽王妃聽著也只是偏袒王姈,萬萋萋也跳出來說話,王姈就是辱罵他們武將之家的不好,程姎則被冷到發抖說不出話來,汝陽王妃覺得這些只是小女娘們之間的玩笑,何必一言不和就動手,若是文修君生起氣來想要責罰她們,看她們怎麼辦,蕭元漪也跳出來說,若老王妃要罰,那兩人都該一起罰,汝陽王妃覺得先動手的才應該罰,程少商說是王姈先將程姎推入水中的,她們還想用絆馬繩將她絆入水中,王姈反駁程少商血口噴人,于淳氏則說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要有證據才行,凌不疑此時趕來,他帶著王姈陷害人的絆馬繩過來,汝陽王妃查案要證據是吧? 他手上的絆馬繩就是證據,于淳氏還說凌不疑愛說笑,帶了個破爛的繩子進來,凌不疑冷眼的糾正她說的話,這是絆馬繩,凌不疑告訴汝陽王妃,此事關乎人的性命,若是她老王妃沒有審理好此事,那他明日就在廷尉府,他親自審理,汝陽王妃也怕凌不疑把此事弄得更嚴重,她只好替自己找台階下,說此事就此算了,于淳氏也連忙搭腔表示認同...
回到家,程少商又被蕭元漪叫去問話,程少商立馬讓蓮房去搬救兵,看到兩眼黑青的程少商,程始心疼的要死,這臉被打成這樣,她都還沒婚配呢! 蕭元漪還在氣頭上,她問程少商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程少商回答知道,她就不應該維護自家人,有人要取自己的性命也不出手了,句句裝了委屈可憐,蕭元漪氣到命人要處罰她,程頌、程少宮趕到九騅堂替程少商求饒,蕭元漪將他兩人踹開,氣的要他們都滾,程始也連忙附和要他們快點滾出去,暗示他們快點帶走程少商,沒想到蕭元漪一回過神,程少商怎麼也滾了,她沒讓她滾啊! 都還沒教訓完呢!!
兄長們都很心疼程少商,程姎也連忙過來關心程少商,覺得對她很抱歉,因為她被陷害,程少商才會替她出頭,程少宮提議讓程少商先出府躲躲,這樣等阿母氣消了,應該就會好點,程少商覺得他的提議很好,他們本想跟程少商一同進退,但被程少商阻止,程少商怕他們也挨罰,自己去躲就行了,於是程少商還有蓮房就趁夜逃出了程府,可經驗不足,外頭正是個大寒天呢...
蕭元漪又是生氣又是擔心,她生氣是因為程少商給她惹出麻煩,她要知道當時她們人可是在汝陽王府,汝陽王可是當今聖上的親叔,那個汝陽王妃向來專橫跋扈,連聖上看到他們都要退讓三分,要是惹到了汝陽王府的人,這樣必定會給程家帶來麻煩,她就是氣憤程少商不忍著點,這樣給人落下把柄,程始緩頰到,那畢竟是王姈先動手將姎姎推入水中的呀! 嫋嫋做的一點也沒錯,若她當時不管不顧、視而不見,那才是無情無義,後來蕭元漪得知程少商逃出府外,她實則非常擔心程少商,天氣那麼冷,凍壞了可怎麼辦...
程少商在外頭碰到了袁善見的馬車,袁善見好心邀她上車,程少商也因為被凍的發寒,只好選擇上車,袁善見知道她臉上的傷都是她自己弄來的,他當下可是親眼看見的呢! 雖然程少商傷得也很嚴重,但聽聞王姈連裕昌郡主的晚宴都不層出席,想必是傷得更重,程少商想著,倒不如以後這種宴席她都不去好了,袁善見遺憾的說本來想邀請她去他家賞梅,程少商問他是不是想相看自己? 袁善見急忙澄清,認為她好歹也是女娘,怎麼說起這種事來不害臊點,但程少商本就無意嫁給他,說著也無妨,袁善見急了,她想嫁,那也要他想娶,向她這種性子,怕是很難擔的住袁氏宗婦的位子吧! 袁善見雖然嘴上數落程少商,但內心是很中意她的,還給了她藥膏敷傷口,擔心她的傷不會好,說完,袁善見將她趕了下車讓她回家,程頌、程少宮來了,讓程少商趕緊回家,阿母說只罰她寫字而已,程少商聽了覺得倒不如還是罰她別的,她決定求助萬萋萋,她讓蓮房回去,自己跑向萬府投靠...
凌不疑去拜訪萬松柏,萬松柏問他此番前來為何? 莫非是得知他喜愛珍藏珍寶,凌將軍也想來欣賞欣賞嗎? 凌不疑有話直說,他是來要"蜀地勘輿圖"的,萬松柏臉色一變,裝傻說自己沒有,凌不疑很堅定,他就是要蜀地勘輿圖,而且也很確信萬松柏會有,只是萬松柏似乎不想交出東西...
• 第九集:
凌不疑空手而回,婉拒了萬松柏的晚膳邀請準備離府,剛好碰上了求助萬家的程少商,凌不疑立馬改口說要在萬家用膳...
程少商跟著萬萋妻在萬老夫人的屋子裡,萬老夫人數落萬萋萋的一身打扮不合時宜,還讓她們小女娘多多習字讀書,萬萋萋反駁說不要什麼習字讀書,她要教程少商騎馬才對,看著萬萋萋被一頓念,程少商找理由帶著萬萋萋先行離開,萬夫人覺得小女娘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未免太過粗蠻,應該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事情才對,萬老夫人問她,那要怎麼做才能解氣又能不傷和氣? 萬夫人說可以請長輩來,萬老夫人反駁她,當時程少商的阿母就在那處,也不見她阿母替程少商討回公道出一口氣不是嗎? 萬夫人說何必一定要出了那口氣呢? 萬老夫人聽了更來氣,認為人生在世就是為了爭那一口氣,沒有了氣,豈不是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嗎? 她說道,就是因為知道程將軍是個心胸廣闊之人,所以她才讓兒子與他結拜,若是在緊要關頭不能挺身敵擋明槍暗箭,那那種盟友要來有何意義? 而程少商像程始,萬萋萋像萬松柏,都是心胸廣闊之人,擇友不是掏一顆心就成了,要的是會看人,萬夫人被一陣教訓,下人回報萬將軍喝醉了睡在書房,不便來向萬老夫人請安,萬老夫人問她凌十一郎可走了? 下人回她,凌將軍在客房住下,萬老夫人以為凌將軍也喝醉了,但下人卻說,凌將軍滴酒未沾,萬老夫人聽聞覺得事有蹊蹺...
程少商聽完萬老夫人的故事,她心中有所佩服,直言「軍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她又與萬萋萋談論著心中嚮往的婚姻,能嫁個安穩人家,安穩的度過一生就好,而凌不疑在門外偷聽見了...
樓堯向哥哥樓犇提出向何昭君退親之事,他本以為樓犇不會答應,沒想到他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因為比起家族關係,他比較關心弟弟生活的開不開心...
程少商發現萬家大院的橋樑快要坍塌,她端詳了端詳,發現只要將重要的一根木頭拔出,這座橋就會整座坍塌,此時萬松柏跟凌不疑路過此處,凌不疑發現躲在橋下的程少商,他故意裝作沒發現的離開。程少商來到馬場找萬萋萋,萬萋萋剛好被叫走,程少商只能自己騎馬,但她並不是很會騎,上馬一下馬就東奔西跑,嚇得程少商哇哇大叫,凌不疑飛快的躍上馬匹控制馬的方向,馬隻這才緩緩的停了下來,閒聊了幾句,凌不疑說程少商竊聽軍機,程少商否認,凌不疑暗指她躲在橋下,程少商說在那橋下根本聽不清楚,凌不疑故意拍拍她的馬匹讓馬奔騰,程少商又再次尖叫,直說在橋下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凌不疑跟程少商來到橋下,這底下分明什麼悄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程少商裝傻說自己緊張就聽不進話,凌不疑直說他是來替皇上取"蜀地堪輿圖"的,程少商緊摀耳朵不想知道,凌不疑說這牽扯到她舅父盜賣軍械一案,若聖上又知道萬家私藏蜀地勘輿圖,那跟萬家很好的程家會有如何的下場? 程少商知道萬松柏不是那樣有異心的人,肯定只是將此當作藏寶圖吧!凌不疑當然也知道,但此東西何等重要,怎麼可以私藏呢! 程少商又問凌不疑為何不自己去要,凌不疑回答,他不親自去取為的是要留萬家人的性命...
程少商喬裝成萬萋萋的模樣潛入萬老夫人的屋中,因為只有此處還沒有被凌不疑搜過,聽見萬老夫人進屋,程少商連忙躲到柱子後面,但萬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一進門就知道有人潛在她的屋裡,雖然穿著事萬萋萋,但行事卻不是,萬老夫人一下就知道此人定是程少商,而且跟凌不疑留宿於家中有關,大概就是為了那幅"蜀地勘輿圖",她順水推舟,故意暗示程少商東西就在某個黑檀匣子裡,讓程少商特意取走,果真,事情一辦成,凌不疑就離開了萬府,得知消息的萬老夫人感謝凌不疑保全萬家,差點搞事的萬松柏則被她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程少商則心虛的打包行囊逃回家裡...
程少商將此事告知蕭元漪和程始,蕭元漪要她不准多加議論國事,程始也叮囑程少商,今日之事萬萬不可以告知第三人,事關重大,但程始也開始猜想,難道蜀地真的起了二心...?
梁秋飛好奇為何凌不疑不自己去取蜀地勘輿圖呢? 凌不疑解釋,若他去取,萬將軍就會擔上私藏勘輿圖之名,倘若能假借萬老夫人之手,將此圖贈於程少商,這事便可了結,不驚動其他人,梁秋飛恍然大悟,但又說到蜀地起了二心,凌不疑決定先下手為強,因為狗急會跳牆...
• 第十集:
凌不疑帶黑甲衛搜了肖府,肖世子心虛害怕凌不疑對他起了疑心,看來交貨還需等等...
萬府大喜,萬老夫人被聖上賜名郡夫人,許多人家都登門慶賀,程少商趁機會將危橋下的木頭拔出,布置陷阱,剛好被樓堯瞧見。裕昌郡主、王姈、樓縭也來了,王姈伶牙俐齒,見到程少商就是一陣譏諷,樓縭也出聲附和,樓堯訓她不得非議他人,沒想到反被王姈嘲諷,嘲諷他與何昭君退親一事,那張嘴簡直惡毒,程少商也仗義執言,兩邊又是起了一陣口角...
袁善見邀約凌不疑來比投壺遊戲,這投壺根本難不倒凌不疑,隨手一扔便投進壺裡,袁善見要他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致,凌不疑提議去看看別的風景,他引導大家去看那座小湖,在遠處的程少商看見了凌不疑給的暗示,她便故意吸引女娘們看向凌不疑那處,女娘們看見凌不疑還有袁善見果真是興奮極了,凌不疑問袁善見會不會笑,不妨對著眼前的花草微笑一番,女娘們以為郎君們是在對自己笑,她們變得更加花癡了,為了讓郎君們看自己看得更加清楚,她們成團跑向了橋梁,橋梁本就已經鬆垮,被程少商動過手腳之後更是不敢想像,可誰也不知此事,程少商口中倒數就等好戲上場,橋梁崩塌,在橋上的女娘們硬生生的摔入湖中,那嘴壞的王姈也不例外,狼狽不堪,裕昌郡主更是纏上一身水草,感到丟臉極了...
萬老夫人知道此事必定就是程少商的計謀,但她沒有責怪程少商,可此事她還是得告知她的阿父阿母,蕭元漪得知此事後,心裡憤怒不已,程始為了讓蕭元漪消氣,故意裝作說要懲處程少商的模樣,說要杖刑她,但程始想好,只要演演戲嚇唬程少商就好,沒想到等不到蕭元漪的暗示,他知道事情不妙,上前一看,蕭元漪已經對程少商施以杖刑,程始相當心疼,程止、桑舜華都被蕭元漪的狠心震懾,但蕭元漪也委屈,他們各個讓她做壞人,自己卻做盡了好人,她讓程止帶走程少商,讓她一同去驊縣任職,她蕭元漪從此不想再管程少商了...
萬萋萋前來關心程少商,她好奇為何她家阿母會知道程少商設計其他女娘,程少商心想知道此事的只有凌不疑,定是他去通風報信,可真是煞星。程少商隨同程止夫婦前往驊縣,蕭元漪則躲在遠處偷看送行...
• 第十一集:
程少商去驊縣的路上,樓垚聽聞後便趕來追隨,程少商誤以為樓垚是想要來檢討她,因為樓垚承認他有看見程少商拔了橋梁的木頭,但樓垚說自己只是欽佩程少商的敢做敢當,並無其他之一,但程少商與他只不過見過幾次,樓垚這莫名跟隨,實在讓她反感,程止問樓垚意欲為何? 樓垚說他對程少商一見如故,傾心於她,可程少商並無此意,桑舜華也讓程止替程少商打發走樓垚,這事可不能勉強...
程少商看三叔父那麼聽三叔母的話,她想將來找的夫婿也要像這般對她言聽計從才好,因為她自知做不了賢妻,只能找個聽話的夫君了,三叔母說起以前的故事,她本來沒打算嫁給程止,原先有個未婚夫,但他為了避禍離家七年,出去的這七年眼見開闊了,有了不同的際遇,便與她沒了夫妻的緣份,程少商聰明的腦袋一想便知,那未婚夫說的可就是袁善見的夫子吧! 程少商更直言,「師傅薄情,弟子寡義!」
程少商覺得她的三叔母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錯付了七年,簡直虧大,桑舜華覺得若不是這七年的錯付,又如何知道有人真正值得託付呢? 程少商不這樣認為,因為她覺得她從小運氣就不好,如果眼前能有個不錯的人能做她的夫君,那她肯定是不會放手的,被拒絕的樓垚詢問程止他該如何是好,白鹿山莊之女他都能娶得了,程止認為兩人並不相同,他的夫人與嫋嫋也不相同,如何比較呢? 最重要是他家夫人心悅於他,樓垚也自信的說,將來程少商也會心悅於他,程止看他如此有自信,甚是欽佩,他告訴樓垚,嫋嫋對外人非常害怕與警戒,但內心非常缺愛,只要他能對嫋嫋細心呵護備至,嫋嫋是會感受到...的...
程止繞道先去清縣,程少商一看覺得未免與想像不符,三叔父說得熱鬧在哪? 程止覺得不妙,他只帶一名家丁前往探查,其餘人則直接前往驊縣,路上,程少商要桑舜華不要太擔心程止,因為她聽她阿父說過,三叔父從小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反倒是她,一出生就衰事纏身,說不定掉頭去找三叔父還比較安全,沒想到被她給說中,他們真的被盜賊襲擊,桑舜華因此受傷,他們的部屬將敵人擊退,程少商跟樓垚要了他大兄給他的山路地形圖,並讓樓垚去向附近的郡守求救,程少商便看著地圖逃跑,路上將重物通通丟下,加快自身脫逃,他們往了山上的狩獵小屋躲藏,佈置陷阱,盜賊果然又一波來襲,寡不敵眾,部屬阿妙被敵匪綁走,程少商自責,桑舜華要她不要自責,程少商困惑,他們都已經將財寶丟棄至路上,盜賊為何還要追逐,恐怕他們不是單純的盜賊,而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 第十二集:
驊縣被圍,程老縣令一家人為了保護驊縣,全軍覆沒,敵軍還是攻入驊縣,燒殺掠奪,無一倖免,縣民們逃得逃,躲得躲,凌不疑這時終於帶著黑甲衛出現救援,他為了救程老縣令的孫女,不小心被暗箭射傷肩膀,傷口極深,梁秋起回報逆賊樊昌逃走,凌不疑剛從程小妹那裡接過程老縣令的印章要轉交給下一位縣令,梁秋起告訴凌不疑,下一位即將任職的縣令就是程始將軍的三弟,程止,隨行家眷還有程四娘子,程少商,凌不疑慌了,不顧自身的傷口,駕馬就要去救人,程少商這邊果真又被敵人攻擊,眼見程少商就要被刀劍無情傷害,凌不疑一個飛矛射向敵人,對方直接死透,一番搏鬥之後,敵人終於都被擒住,凌不疑事後發現梁秋飛的手臂是程少商替他包紮的,他轉身也想被程少商包紮傷口,脫下外衣,被箭傷的地方實在嚴重,程少商的家丁醫士說這傷口他沒有辦法處理,程少商想了一個辦法或許可行,她將首飾的串珠拿下,串繩使用的是少商弦,可不一般,隨後程少商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將箭頭取下,凌不疑的傷口算是勉強治療了...
面對屋外被擒獲的敵匪,程少商無不心痛,他們就是害死她家丁的惡賊,國家之叛徒,她想親手殺了那群人,但被凌不疑制止,凌不疑擔心她會難以承受那樣的畫面,讓她待在原地不要去看,但程少商還是忍不住偷偷跟上去,想親眼目睹那些人是怎麼死的...
替死去的家丁屍體們火化,程止跟樓垚這才趕到,程止對桑舜華說,都是樓垚經不起驚嚇,一連在路上昏倒了三次,但事實是,程止才是昏倒三次的那個,他們在山腳下繞了一天一夜,從不曾遇見賊匪,安全無疑,當真是老天的偏愛...
程止等人啟程前往驊縣,凌不疑讓梁秋起一路護送,來到驊縣,城外城內滿滿皆是慘樣,是兵、老弱婦孺死的死,傷的傷,滿滿都是悲傷的氣氛...
• 第十三集:
程止來到驊縣想見程老縣令,沒想到卻得知他帶領一家保衛家園而因此殉命,驚得程止差點昏過去。凌不疑的傷口早就因為拖得太久而變得嚴重,文帝簡直是心疼得要命,開始碎碎念,讓他娶妻不娶妻,整日打打殺殺,凌不疑覺得他煩,讓文帝不要再像四年前那樣逼他娶裕昌郡主,不然他就會再次出征去,隨後,文帝質問梁秋起跟梁秋飛到底是怎麼護主的,如此怠慢,梁秋起說少主公是為了返回清縣去救即將上任的縣丞才會耽擱傷勢,文帝好奇那為何不在清縣治療傷口? 梁秋飛沒頭沒腦的說因為少主公根本不是去救縣丞,是去救縣丞的家眷,那個小女娘,程始的么女-程少商,文帝一聽是個小女娘,他微微一笑,問道,長相如何...?
程少商見到程老縣令的孫女程小妹,程小妹已經病入膏肓,疼痛不已,看著受傷的程小妹,程少商想起了自己小得時候被他人欺負,她一直安撫著程小妹,但醫士認為程小妹命不久矣,程少商想要盡全力救她,但她又聽一旁的傷殘病患哭號,認為自己不甘該苟活,自己早就該死死,程少商聽了很憤怒,認為他就是因為家人保了他一條命所以他才能活著,怎麼可以這樣毫無鬥志,他就該連家人的性命一起活下去才對,又聽聞角落的女娘被人玷汙,她不知她的未婚夫婿會不會介意,程少商安慰她,若她未婚夫婿不介意,何必放棄有情人,若她未婚夫婿介意,那她為了無情無義的人去尋死,更是蠢不可及,傷患們被程少商的正向所感動,紛紛被激起了求生慾...
重整驊縣需要大量的材料還有金錢,程少商算了算帳本,餘額明顯不足,樓垚給了她一個想法,讓她像三叔父提議獲得錢財的辦法,那就是捐錢滿三百貫的商賈可以獲得縣府贈與的名聲牌匾,花小錢換大錢,這筆生意非常划算,程止在程少商的一番說服之後,他終於答應使用這個辦法,果真很多商賈願意捐錢換取好名聲,驊縣重建的速度也因此加快,程小妹盼望驊縣重回像他阿父阿兄在時的繁榮模樣,程少商和樓垚向她保證,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做到...
凌不疑偷偷捐了錢給驊縣,但程少商不知,梁秋飛說他這是做好是不留名,凌不疑覺得能幫到程少商即可,莫給她帶來麻煩。程少商跟樓垚越來越有默契,樓垚對她細心呵護,要吃的有吃的,要苦力有苦力,程止與桑舜華聽聞都替她開心...
文帝也收到驊縣的回報,一講到驊縣他就想起梁秋飛說的那個小女娘,他故意大聲的說給在後面休息的凌不疑聽,凌不疑一聽就起身來到文帝面前說要追封嘉獎給程老縣令一家,文帝自然是同意的,但凌不疑說要親自前往,文帝很擔心他的傷勢還沒痊癒,沒想到凌不疑卻說好了,文帝嚇著,傷勢好得如此之快? 文帝心知凌不疑的心思,那既然這樣就讓他走一遭吧! 獲得許可的凌不疑竊笑,而文帝也是感覺有好預兆,替他心喜...
皇甫儀得知程止一家遇險的消息,他心生擔憂焦慮,因為他覺得自己虧欠桑舜華太多,覺得不能一等再等,想要直接去與桑舜華面對面訴說心聲,而袁善見得知家眷之中還有程少商令他驚嚇,感嘆為何她總是那麼衰,遇到這些危險,而他決定此刻就陪同皇甫儀去找桑舜華...
• 第十四集:
凌不疑帶著詔書來到驊縣,驊縣的百姓們跪送程老縣令最後一程,樓垚與程少商心中感慨,這就是生逢亂世會遭遇的苦楚嗎? 袁善見與皇甫儀也來到驊縣,遠望桑舜華無恙,皇甫儀又改口說不見她。程小妹不敵傷痛,依然病逝,程少商感到無比難過,大雨之中,程少商在程小妹的墳前吹笛給她聽,凌不疑想要替她撐傘卻被樓垚搶先一步,程少商哭喊覺得自己是個無用之人,救不回阿妙、救不回程老縣令、救不回程小妹,她恨透了那些雙手沾滿鮮血之人,樓垚安慰她,認為她並不是這樣的人,她幫助了驊縣的百姓重建家園,還讓他們恢復了求生的意志,她根本不像自己所說的那麼糟糕,樓垚趁機向她表白,他想要與程少商攜手共建太平盛世,程少商深感她與樓垚志同道合,兩人約定一起並肩同行,凌不疑在一旁全都聽見了,失落的轉身而去...
樓垚決定向程少商提親,程止有些嚇著,但他覺得婚姻大事還需經過父母同意,樓垚明白,他早就寫信給大兄,讓阿母去給程家提親,桑舜華被他這個快速給嚇到,那既然這樣她就也向姒婦說說這些吧! 樓垚對他倆心懷感激...
程始來到驊縣,一看到樓垚他就臉垮,借一步說話,談及婚姻,程始問他,家人覺得此婚事如何,是否覺得程家不配樓家? 樓垚說是自己配不上少商,無比的讚美少商的好,程始一聽覺得甚是開心,覺得樓垚好眼光,從書中得知消息的蕭元漪爆氣,為何她是程少商的阿母,但程少商的婚事她卻是最後一個得知的呢? 而且這來信根本不是來求得她的同意,只是告知她罷了! 豈由此理? 樓家人還早已將聘禮送到,就等著上門提親而已,蕭元漪覺得不行,命人要退掉聘禮,但青蓯卻說來不及了,因為程老太太早就把聘禮通通收去,不讓人退了這門婚事,又哭又鬧,蕭元漪也不甘示弱,她是程少商的阿母,程少商的婚事要她說了算,程老太太硬脾氣不想退讓,但還是被人架回屋子,聘禮通通封存...
蕭元漪也要去驊縣,桑舜華問程少商是否真的要答應樓垚的求親? 並非是因為覺得程少商不好,只是她覺得程少商可以再等等看,看是否有更好的人選出現,程少商覺得自己從來不是選最好的哪一個,她只選眼前最適合的...
樊昌寫了血書求饒,文帝念在樊昌與他曾有共患難的情分決定饒他一命,凌不疑覺得不可,因為此人並非真心回改,想必樊昌也是覺得聖上會顧念同袍情份不會誅殺他一族,才會如此虛情假意的求饒,一旁的紀遵也認同凌不疑說的話,文帝要凌不疑先養傷,不要板著一張臉,以後娶親可怎辦,紀遵以為凌不疑也有喜事,說了樓太傅家二房的二公子想要求取程家么女之事,兩家不但應允還送了聘禮過去,眼看凌不疑苦著一張臉,文帝也是心疼,但程始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這可怎麼辦才好...
蕭元漪來到驊縣,她非常不滿程少商竟然要與樓垚訂親,正常的求親過程都沒有執行,也不曾問過她的意見,兩人還未成婚還那麼親暱,不懂得避嫌,簡直亂七八糟,樓垚被她轟回去屋子,程少商問蕭元漪,是不喜歡樓垚,還是不喜歡她? 為何對她的親事百般阻攔? 她心想,原來她的阿母還是那個樣子,不曾改變...
夜半三更,程少商與樓垚偷見面被蕭元漪逮住,蕭元漪抓她回屋教訓,桑舜華替程少商說話,但蕭元漪還是不肯諒解,她覺得程少商並不喜愛樓垚,她對樓垚並非愛慕之情,程少商被說得有些來不及反應,她認為為何每個夫妻都要一模一樣,就不能為相同的目標一起走下去嗎? 蕭元漪覺得這樣的心態要如何一同偕手走下去,程少商又提到程姎,認為今日若換作是程姎,那她阿母必定會很快就答應這門親事,蕭元漪說若她能跟她堂姊一樣不讓她擔心,她又何必百般阻饒? 程少商很不滿,她就是自小被阿母拋棄,沒人教,現今阿母回來了,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教她? 蕭元漪聽了很生氣,她對程少商說,那她就要看看,看程少商跟樓垚是過得怎樣的好日子...
• 第十五集:
程少商讓符登找關於如何做夫妻的書簡給她看,沒想到裡面寫的真是讓她沒膽看,樓垚也特地帶酒與她一同閱讀,樓垚說郎君們聚在一起本就會看這些,他一點也不害臊,而且孔夫子說,「食色性也。」程少商聽了覺得既然是孔夫子說的,那應該沒錯吧? 並邀樓垚一同閱讀...
桑舜華勸蕭元漪不要這般阻撓嫋嫋的親事,但蕭元漪就是擔心,她並非不悅樓垚,而是樓家二房勢單力薄這讓她很擔心,桑舜華認為蕭元漪不用擔心這麼多,樓家二房肯定是待見嫋嫋的,但蕭元漪還是很擔心,她覺得按照規矩,程姎應該先結婚才對,桑舜華勸她不要每次都只顧那些規矩,但若她真的不肯同意這門婚事,那她有一法子,只要蕭元漪放手不管,考驗嫋嫋的真心,讓他們自己相處相處,或許時間久了嫋嫋就會知道自己是否要答應這門婚事了...
程少商與樓垚出遊碰上了皇甫儀,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用盡千方百計想要她傳話給她三叔母的皇甫大夫,怎料天色昏暗就快要下雨,程少商暗示皇甫儀他們恐怕沒地方躲雨,皇甫儀見狀便詢問她願不願意前往山坡後聖上駐蹕過的別院,程少商為了想聽故事而答應,一行人先回到涼亭,凌不疑剛好也在此,樓垚見凌不疑、袁善見都在此處,他便宣布了與程少商正在議親的消息,凌不疑臉垮,袁善見吃驚,皇甫儀覺得氣氛微妙,突然雨勢變得很大,他提議快些去別院歇息,凌不疑邀請程少商搭他的馬車,遮擋風雨較佳,免得她又受風寒,樓垚則是與他一起駕馬過去,在馬車上,程少商發現當日她替凌不疑處理傷口的少商弦跟箭頭,想起了當時的回憶,抵達別院,凌不疑覺得回驊縣太遠,讓她今晚就在此歇下,並讓她快去梳洗,樓垚與袁善見駕馬抵達,袁善見趁機說要待他大兄考教他的學業,兩人來到書亭,沒想到袁善見根本不是關心他的課業,他只是心中不滿樓垚與程少商將要成婚罷了...
大家一同用晚膳,皇甫儀道起心中感慨,說起了自己的故事,程少商說那公子就不應該讓那未婚妻苦等七年,凌不疑出聲表示認同,說道,「天若無道,人就該遵循天命,天若有道,自不會讓有情人分離」,皇甫儀繼續說,那公子過了七年即將歸家完婚,但忠心的護衛死前將孤女託付於他,他就此被孤女絆住,害得未婚妻在她阿父大壽之時,等不到公子又被他人羞辱,但那公子不明白為何未婚妻可以等他那七年,但卻等不了這幾日? 凌不疑問他,那位公子是否覺得未婚妻的相貌平平,而那未婚妻心知肚明? 皇甫儀說那都是公子年少時之想,後來感動於未婚妻的情深義重,便再無此等之想,程少商不滿,那未婚妻要的豈是公子的感動? 她只不過是想要被心上人放在心上罷了,誰知那公子竟是個自負又薄情的混帳,程少商氣得大罵,她又問皇甫儀,若換作是他,未婚妻跟孤女一同掉入水中他要先救誰? 凌不疑接話修飾了問題,若未婚妻會一點水,能浮在水面片刻,但孤女完全不會水,他要先救誰? 袁善見反問凌不疑會先救誰,凌不疑說他會先救未婚妻,若他真的把未婚妻放在心上,豈又會讓未婚妻遭遇半點不測? 樓垚說他肯定也是先救程少商的,程少商聽了很開心,袁善見有些吃味,覺得此假設不成立,凌不疑說孤女不過也是服毒自盡,他認為公子只需替護衛過繼子嗣,讓他的香火得以延續,樓垚說那樣未免太對不起那個侍衛了,凌不疑認為對不住就對不住了吧! 人生在世,怎麼可能人人都對得住,程少商也深感認同,她阿父也是武將,但從不曾聽過有哪個護衛要把自己的妹妹或是女兒嫁與她阿父的呀! 皇甫儀感嘆,那公子早就該打發走那孤女才是...
夜晚程少商碰到凌不疑,凌不疑知道那個未婚妻如今已經碰上了對的人,程少商表示認同,那未婚妻餘生幸福快樂,凌不疑又問程少商,「人生百年,玄對人走對路,方得大幸,程娘子當真覺得,眼下所選,是對的嗎...?」
• 第十六集:
皇甫儀醉問袁善見,自己是否真的做錯,袁善見看夫子憂愁,開導道:「情深則惘,惘則多慮,若能放手,則不慮不惘,更不應計前塵。」
程少商回到家,桑舜華問她如何看待皇甫儀,程少商替桑舜華抱不平,認為皇甫儀就是個壞男人,桑舜華覺得皇甫儀人不壞,就是有些劣性,她勸告程少商,婚姻只不過是人生中的一道風景,不必為了男人放棄自己,程少商允諾自己一定會跟樓垚攜手相伴,知足常樂...
程少商準備與阿父、阿母回京,她依依不捨的向三叔父、三叔母道別,啟程回京,樓垚依然駕馬跟隨在其後,桑舜華覺得很奧妙,來的路上程少商還對樓垚不理不睬,現在要回去了,程少商跟樓垚卻變得如此親密,程止說那即是「精誠之至也!」就像他與桑舜華一樣...
杏花別院。凌不疑來探望自己的阿母-霍君華,但霍君華卻不記得凌不疑是自己的孩子,只覺得他是來討吃住的姪子,凌不疑對阿母的狀態非常感傷,但也無能為力,順著霍君華的意思表示自己就是姪子而非兒子,正當大家閒聊著,城陽侯-凌益來了,霍君華看到他便發了瘋,怒斥凌益是負心漢,凌益看她發瘋便想叫下人阻擋,凌不疑出手制止,他也不待見凌益,凌益此番前來其實是想勸告凌不疑,讓他別插手樊昌一案,因為那其中還牽扯了許多朝臣,那些朝臣都曾與當今聖上一同建朝,聖上又怎會因為這區區軍械之事來動這些功臣呢? 凌不疑不聽勸,凌益再次勸他收手,因為樊昌一個時辰之前已經逃獄,這案子往後要該如何調查? 查這案子只會惹到不該惹的人,會引來大麻煩的,到時候要保也沒人能保住他了...
因為樊昌逃獄,出京已被禁止,只允許入京,但入京之人還需一一盤查,程家剛好碰到此關卡,車隊被擋在城外,凌不疑見狀便親自打開城門護送他們進城,不料這個舉動卻惹得蕭元漪不開心,回到程家便被抓去質問,程少商一臉遲疑,自己跟凌不疑根本毫無瓜葛,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而蕭元漪則是明示她,凌不疑心悅於她,讓她再考慮一下與樓垚的婚事,不想要自己的女兒因為一時的衝動就誤了終生大事,程少商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運氣都很不好,若自己不能就此把握住樓垚,那之後還能尋得更好的郎婿嗎? 蕭元漪其實也不是討厭樓垚,而是因為樓垚性子軟弱,樓家又並非是一般人家,程少商又很調皮,嫁進去如果不小心惹出了麻煩那誰能護得住她? 程少商想的簡單,只要她與樓垚一同外放,離開雙方父母的掌控那就行了,殊不知蕭元漪聽得已經在強忍淚水,只能允了這門婚事,逞始安慰蕭元漪,認為程少商嫁給樓垚並非就是壞事,感情的事情本來就很難用好壞來判斷,但蕭元漪實在是太過擔心程少商,怕她吃苦受罪,怕她未來的人生會過得不幸...
• 第十七集:
樊昌被黑衣人劫走,樊昌開心的以為是援軍要來救他,但其實黑衣人是肖世子所派來滅口樊昌的,因為走私軍械就與肖世子還有雍王有關,他們可不想樊昌活著到處亂說話,但沒想到凌不疑來了,黑衣人被他殲滅,樊昌暫時得以活口...
蕭元漪有些體弱,程秧在一旁照看,程少商也想照顧蕭元漪但被蕭元漪嫌棄,認為程少商去驊縣的時候都是程秧在照顧自己的,聽話又乖巧孝順,程少商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程始認為蕭元漪這麼說又是何必,傷了孩子的心。萬松柏與萬萋萋來了,萬松柏稱讚程少商是個孝順的孩子,要萬萋萋學著點,兩人開始鬥嘴。程少商跟萬萋萋說了自己跟樓垚議親的事,還誇讚了樓垚一番,聽話又合得來,萬萋萋乍聽之下,認為程少商說樓垚能做的事,蓮房似乎也做得來呀! 而程少商覺得夫婿找個玩伴很適合,萬萋萋頓時也被說服,還認為千萬不要像她次兄-程頌一樣,愛跟她頂嘴,說曹操,曹操到,程頌數落她不應該只會找縱容她的夫婿,應該要找能鞭策自己、激勵自己的那種,萬萋萋怒懟他,自己要找的是夫婿又不是夫子,說完便讓程少宮替她算命看看,看看她的未來郎婿究竟在何處,程少宮掐指一算,這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眼神看向了程頌,可萬萋萋眼裡根本沒程頌,還覺得程少宮算命有誤,這遲鈍樣怕是明示暗示都無效了...
蕭元漪決定找位夫子來教導程家孩兒,沒想到袁善見自薦要去程家當夫子,拜訪的當天還碰上了樓垚與樓二夫人,樓二夫人一來是探病,二來是祝賀,但更重要的是想要知道程家對於程樓兩家的婚事到底有沒有一個定數,只見蕭元漪有些不太領情,樓二夫人有些尷尬,而此時袁善見登門拜訪,程始與他會談,程少商與樓垚也來迎接,但程少商實在是不喜歡袁善見,內心極力抗拒袁善見來家裡當夫子,但人人都知袁善見學識淵博、滿腹經綸,想要向他學習的學子們比比皆是,說要拒絕袁善見來當夫子似乎也是不合情理...
凌不疑向文帝坦承自己設陷阱讓樊昌逃獄,因為他猜想樊昌逃獄之後一定會找肖世子的人碰頭,果不其然被他抓包,雍王與肖世子已經起了謀反之心,文帝有些不敢置信,雍王很早就跟隨他,給他的待遇也不差,他覺得或許雍王並無二心,是他的兒子肖世子自己搞出來的,凌不疑認為只要文帝擬一封詔書讓雍王入京即可,雍王只要無二心,他定能坦蕩的來到京城,文帝又問他肖世子的下落,凌不疑告訴他,肖世子近期跟新婦完婚了,那新婦是驍騎將軍,何勇之女-何昭君,文帝覺得不妙,難道何勇也跟雍王一起聯合要謀反了嗎? 但凌不疑則認為何勇是忠勇良臣,應該不知情雍王想要叛變...
袁善見的拜訪又惹得蕭元漪的不滿,無辜的程少商又被抓去問話,程少商自覺自己跟袁善見並無瓜葛,也極力反對袁善見到家中教書,而蕭元漪則猜到袁善見心悅於程少商,程少商才不理會,她只喜歡樓垚,對這門婚事可是很期待的,蕭元漪則決定帶程少商走一趟樓府去回禮,順便讓程少商親眼看看那樓家上下有多混亂...
程少商隨蕭元漪來到樓家回禮,樓大夫人一臉高傲,出言不遜,樓二夫人根本不敢多吭聲什麼,樓垚也因為沒即時向樓大夫人問安而被斥責無禮數,樓二夫人見氣氛有些尷尬便讓長媳-王延姬帶程少商去外面轉轉,王延姬覺得很不好意思,讓程少商看到他們家這個樣子,程少商心疼樓垚,被樓大夫人斥責還什麼話都不敢反駁,自己將來定會替樓垚打抱不平,可沒想到此話竟被樓縭聽見,樓縭急著過來羞辱程少商,程少商也不是好惹的,句句都能回懟,樓縭氣不過,挑釁程少商自幼沒有父母管教,不學無術又沒內涵,要如何配得上他們樓家? 此番話被樓大夫人聽見,出聲喝斥,蕭元漪冷言冷語反諷樓縭與樓大夫人,樓縭實在太沒教養,還想當眾反駁蕭元漪,樓大夫人一個怒氣之下直接賞了樓縭一個巴掌讓她閉嘴,在他人面前胡說八道,簡直丟她的臉...
• 第十八集:
蕭元漪問程少商可看清楚樓家的狀況了嗎? 樓家二房被打壓的多厲害是否已經瞧見? 但程少商認為只要將來能與樓垚一起被外放,這些問題終究不是問題,可他們不知自己的想法還是太過於天真了,樓太傅怎可能輕易的讓二房之子去當官呢? 文帝立下規定,同門之人不能都當官,為了要阻斷世家襲勛之風,拔寒門子弟之能,這就是為什麼文武兼併的樓犇沒有獲得半點官職的原因,樓家大房早已把入仕的名額留給自家孩兒了,哪還輪得到二房...
蕭元漪與程少商回府路上又碰到了巡查中的凌不疑,凌不疑依然貼心的要護兩位回府,並叮囑他們近日少些出門,都城有些不太平,程少商直言說近日出門大都會是為了議親之事罷了,並邀約凌不疑往後去參加她的酒席,凌不疑心中不快,直言自己平日公務繁忙,無法出席,但稍有洞察力的人都可以知道,凌不疑這是嫉妒罷了...
程少商得知袁善見要來家中教書,她不情願的哀號,還因為束脩昂貴,程老夫人要他們多點人一起聽課,所以女眷們也得授課了,程少商還在擔心自己會被袁善見整蠱,程頌則提議讓萬萋萋一起來授課,這樣墊底的總不可能都是程少商了吧! 一群人便開始聽袁善見講課,但他們都不是愛讀書之人,課堂上興致缺缺又神情恍惚,袁善見則處處找程少商麻煩,袁善見也不理想要好好學習的程姎,就只知道與程少商鬥嘴...
肖世子正對何家人大開殺戒,何昭君與其弟為了躲避肖世子的追殺,姊弟倆躲進了地下室裡,但偷過縫隙還有傳來的聲音可知,那些下人們都已被肖世子狠狠的虐殺,鮮血還透過縫隙流進了地下,何昭君親眼目睹了這樁滅門慘案...
文帝與凌不疑等人共議此事,三皇子建議文帝立馬出兵平反,太子則認為應該招安撫平,兩方持有不同論點,凌不疑則出言打岔,何勇之子已不幸戰亡,何家人因為不願意與雍王聯手謀反而與雍王開戰,誓死將其堵在了馮翊郡內,現在京城才得以暫時安寧,才有時間在這裡討論軍事,凌不疑更自請出兵討伐,文帝覺得此戰太過危險,因為沒有屬地輿圖來指引,不熟悉地勢是個難題,凌不疑不擔心,他剛好有位好友可以繪得出屬地輿圖,而那位有才之友便在樓家,樓太傅心中已知此友是誰,深感背刺...
文帝很煩心凌不疑這次又要出兵打仗,碎念道,都多少的歲數了,還不早日成親,整日打打殺殺,不顧自己的性命,更拿樓垚來做比較,人家歲數還比他輕,都已經要成婚了呢! 凌不疑感嘆道,樓垚溫和心善,程少商聰慧過人,只希望他們過得美滿,但文帝很不開心,那凌不疑怎麼辦? 孤老終生嗎? 文帝賭氣的說要讓皇后找個好的玉璧給樓垚和程少商當作賀禮,凌不疑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更討了一道聖恩想要送給程少商...
樓大夫人又在刁難程少商,場面一度難看,樓縭、王姈兩人也不忘嘲諷程少商,萬萋萋也不忘保護程少商,程少商只是不想理會無禮之人,她們還當她是害怕自己,此時凌不疑帶著聖上詔書前來,受詔者程少商,詔書內容不但誇她溫良賢淑還知書達禮,協助災民又剿匪有功,並特賜玉璧一對,程少商滿臉困惑,這樣美好的人說的竟是自己嗎? 不可思議,但她還是感謝聖上,這封詔書其實就是由凌不疑特意替她求來的,給程、樓兩家做足了面子...
• 第十九集:
凌不疑找到了那位書信密友-㭌先生,原來就是樓家二房的長子-樓犇,樓犇很吃驚凌不疑居然知道他是誰,凌不疑笑說自己並不會相信自己所不熟悉之人,肯定是需要摸盤查底的,但樓犇向樓垚叮囑道,務必少與凌不疑有接觸,此番話已被凌不疑聽見,他今日不為別的,只為求一張馮翊郡的屬地輿圖,樓犇為著日後的入仕之路,他肯定不會錯過這次的立功機會,允諾會繪製出輿圖來交給凌不疑,兩人碰頭的過程也被樓太傅瞧見,他感到極為不滿...
凌不疑特意拜託蓮房去求程少商見他一面,程少商擔心凌不疑會惹出禍端所以只好赴約,凌不疑見到她來感到開心,問她將來想要做些什麼,程少商回答,想做的事情有很多,想召集醫士,匯集那些醫術與知識,想改造農具,省人力造糧食,想做的有很多,凌不疑感嘆兩人的道路並不相同,這此一見大約就是最後一次,馬革裹屍這是將士們的宿命,凌不疑還感嘆自己從未認真聽過程少商的笛聲,程少商說若凌不疑能歸來,她願吹笛給凌不疑聽,凌不疑拒絕,讓她還是將笛聲留給自己的郎婿聽吧! 若有幸歸來,兩人從此形同陌路...
樓犇繪製出輿圖交予了凌不疑,但卻說自己並為對入仕有興趣,凌不疑感嘆,這是樓太傅在阻止了樓犇的前程。一個月後,出發馮翊郡討伐雍王的吳將軍與凌不疑凱旋歸來,雖生擒雍王與肖世子,但何家人已全數命喪於雍王叛兵的刀下,文帝遺憾朝堂失去了一位良將,吳將軍還帶回了何勇的遺言,因擔心何昭君將來無依無靠,希望從前與樓家的婚事能再次談成,對此,朝堂上的臣子們紛紛抱有不同的立場,有人覺得這遺願合乎情理,也有人認為怕開了先例之後大家都會效仿,文帝也覺得此事很難辦...
萬萋萋將何勇遺願的消息告訴了程少商,程少商頓時天崩地裂,程始氣其他朝臣們就是在欺負人,連樓太傅也半句話都不吭,程始實在是替程少商感到憤怒與委屈,但這門婚事不結也罷,他並不擔心程少商沒人要,程少商心死的說,自己的運氣真的很差,還想說為何事情過得那麼順利,原來天大的事情就發生在這裡...
樓垚為了不娶何昭君,他打包行李爬梯翻牆,沒想到被樓太傅撞見,樓垚不爭氣的失足從梯子上摔了下來,樓二夫人心疼的要命,樓大夫人也來探病,直言這門婚事是非結不可,樓二夫人拒絕,自己本就不喜歡何昭君,王延姬也替樓垚說話,這段日子他跟程少商一同相處,每日過得快快樂樂的,現在卻要逼他去娶一個他不想迎娶之人,樓大夫人斥責他們要以大局為重,何況何家有恩於樓家,這們婚事是鐵定要結的,樓二夫人質問她,那念及何家恩情又為何不讓自家二郎去娶何昭君呢? 聖上雖說了樓家,但並未指明是樓垚呀! 樓垚也不忍了,若樓大夫人執意要逼他娶何昭君,那他就會在迎娶當日向大眾公開樓家大房的惡行惡狀,訴說他們是如何處心積慮逼自己迎娶何昭君的,讓眾人來評評理,樓大夫人聽了氣急敗壞,她急著要向程家送帖子,讓程家人自己來退親...
凌不疑私下審問雍王,逼問他是否牽扯當年孤城一案,雍王以為許盡忠已經將此事全盤托出,自己也不必再隱瞞,殊不知許盡忠根本沒有告訴凌不疑這些事,因為凌不疑還沒審問他他就死了,是雍王自己心虛,以為文帝要殺他,雍王不信,他從來不會選錯路,但如今就是選錯了,凌不疑質問他對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於那些枉死的將士們,心裡難道不會不安? 夜長夢多,還能睡得安好...?
• 第二十集:
雍王認為自己的過錯不大,自己只不過是為了存點錢好給自己有條後路罷了,他也沒預料到孤城會被破,如果真要追究責任,那為何不追究援軍遲遲為來的罪責呢? 即使盜賣軍械有錯好了,他認為依文帝的心性並不會處置他,凌不疑想要徹查此案大概也沒那個機會,但凌不疑越聽越來氣,一刀、兩刀,安慰亡魂,祭奠霍翀,聖上或許拿雍王沒辦法,但凌不疑可不一樣,有罪就該付出代價...
凌不疑決心要替霍家報仇,誓言總有一天會查清孤城真相,在一旁的霍君華聽到戰場就變得極度恐慌,深深無法忘記當年孤城的慘案,被掉包的軍械害得全城將士無法抵抗敵軍,屍橫遍野,只有她與凌不疑活了下來,這天大的仇恨,凌不疑也不敢忘,只願有天能平息霍家怨恨...
凌不疑因私審雍王而自罰跪在聖上殿前,文帝看他脾氣硬自己也生氣了起來,怒踹凌不疑幾腳,凌不疑堅定的呆在原地,文帝指責他被寵得放縱,都私下把犯人殺了還有什麼不敢的,文帝很焦躁,認為凌不疑不必弄髒了自己的手,他一道詔書下去便是,可凌不疑很堅持自己親自動手並無過錯,一切都是雍王咎由自取而已,文帝看他那麼頑劣,心裡多少還是心疼他的,只是讓他官降半職,罰薪半年...
樓家果真寫了帖要叫程家去討論退婚一事,蕭元漪不忍了,直接帶著程少商殺到樓家,要樓家給個說法,樓大夫人還是那副高傲且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沒把蕭元漪放在眼裡,兩方人馬越說越激烈,蕭元漪這次根本顧不上什麼禮節了,沒教養就沒教養吧! 反正她們是武將之家,樓大夫人說不過,氣得大喊讓下人把程家人趕出去,蕭元漪直接一個巴掌賞過去,樓大夫人直接跌坐在地上,樓縭在一旁氣得發抖,敢打她阿母,她肯定是要沒完沒了了,衝上前就要跟蕭元漪理論,程少商也直接一個巴掌賞過去,樓縭也跌坐在地上,今日蕭元漪跟程少商這對母女就是要討個公道與樓太傅親自登門道歉,不要看她們不是名門望族就感到好欺負,瞧不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樓二夫人不敢違背聖意,她提議讓程少商跟何昭君都一同嫁入樓家,不分高低,就以姊妹相稱,蕭元漪簡直氣炸,樓垚表明自己堅決不會娶何昭君,程少商也與樓垚約定,只要兩人說好不退親,那就不退,離開樓家,蕭元漪早因為太過生氣而丟下程少商先一步回府,程少商只好坐剛好來探病的袁善見的馬車回去,袁善見告訴她為何何家人選擇了樓垚,那是因為樓氏子弟皆是儒家子弟,嫁給樓垚才能保住何家遺產,程少商認為這個京城應該還是有適合的人選,袁善見告訴她,會覬覦何家財產的人肯定是信不過的,不貪圖錢財的人家又不願意出頭,程少商想了想,不如袁善見娶了何昭君吧? 袁善見聽了簡直快要吐血,迎娶何昭君這樣的新婦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後面還有許多的問題存在,他可沒有能力去應付那些,程少商的話戳到了他,他氣得把人趕下馬車...
程少商與樓垚決定親自向何昭君討論婚事,想說服何昭君不要嫁給樓垚,他們等在城門口,何昭君的掛喪馬車顯而易見,何昭君也見到了兩人,程少商說有話要跟何昭君談談,但時辰快到了,何昭君讓程少商一同上馬車,兩人一同來到了廷尉獄,程少商不知道來此的用意,何昭君說裡面有件大事,眼看犯人肖世子被壓在行刑台上,何昭君告訴肖世子,是她上奏懇請皇上讓肖世子梟首,肖世子大怒,肖家可是替聖上打下了這片江山,聖上還需對他們心懷有恩,何昭君怒摑他一個巴掌,今日就要他血債血償,替何家人報仇,她已獲得恩准,可以手刃仇人肖世子,程少商眼看何昭君就要揮下大刀,她害怕的直接轉身閃避畫面,凌不疑就站在她的身後,擔心的護著她...
• 第二十一集:
看到了何昭君復仇,程少商仍然不想讓出樓堯,除了擔心何昭君會再次欺負樓堯之外,樓堯也不喜歡何昭君,何昭君說自己已經沒了何家的依靠,她還有一個幼弟需要照顧,她已經無法再得罪誰,也得罪不起,程少商知道何昭君的難受,但樓堯也不能就此葬送幸福,何昭君憤怒,她也不喜歡樓堯,她又何嘗不是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如果父兄能活,再多個樓堯她也不要,凌不疑出來護者程少商,讓何昭君不用那麼喝斥程少商,並讓程少商上自己的馬車等她,轉身凌不疑告訴何昭君,並非全天下都欠他們何家,來日方長,看她是要和大家和平共處還是處處樹敵...
程少商問凌不疑,馮翊郡真的如何昭君所說的那般慘烈嗎? 凌不疑的答案可想而知,都多虧了何家才能擋住肖家的叛亂,沒有讓百姓流離失所,沒有那些亡魂,他支持程少商的任何決定,程少商委屈的哭了,因為她總是那個運氣不好的人,回到程家,樓堯等在門外,程少商無心與他交談,讓他近日不要來找自己...
程少商思前想後,她決定與樓堯退親,程家人上門談退婚一事,樓堯不同意,他又委屈又憤怒的說,為何犧牲的總是他,這個婚是他結,並不是他們,他也問程少商,說好的不退婚為何反悔了,為何她也變了,程少商帶著樓堯到外面談話,樓堯堅決不同意退婚,程少商說,樓堯曾經說過,何將軍待他極好,慈愛有加,不管自己多忙都還是會抽空教導他,還有何家五公子,教授了箭術給他,但何家五公子是如何死的,是被亂箭射死的,身上好幾個窟窿,其他的何家兒郎們也死無全屍,多虧了何家才能保住百姓,何家是為國捐軀,所以他們這點兒女私情根本不算什麼,樓堯聽明白程少商的意思,他也曾說過要做一個大丈夫,庇護百姓,但卻無法接受一點委屈,這樣是不行的,程少商告訴他,這只是一時的委屈,但千萬不要一輩子委屈,他要做好丈夫的責任,要成為何昭君的依靠,但也不能過度庇護她,若何昭君有錯,他也不能都讓著她,不用凡事都忍氣吞聲,受她欺負,樓堯終於想通,兩人回到廳前向雙方長輩表達自己願意退親的決定,樓堯漸漸變得有勇氣,直言何家的部曲將來都由二房調遣,看看誰還敢再欺負他們,最後更讓程始、蕭元漪以子侄稱呼他,程少商則與他兄妹相稱...
汝陽王妃與于淳氏、裕昌郡主說著樓家與程家的八卦被凌不疑聽見,凌不疑出言指責,于淳氏怕兩方吵得激烈,跳出來轉移話題,本來約好今日凌不疑回來就是要與城陽侯一起用膳,但凌不疑現在一點也不想吃了,最後更讓汝陽王妃不用擔心程少商的婚事,因為程少商的婚事他會負責,說完便轉身離開,不能跟凌不疑一起吃飯的裕昌郡主一臉失望...
程家受邀跟聖上一起去涂高山祭典,程始慶幸終於能帶程少商出去散心,來到祭典,程少商還是一臉鬱悶,萬萋萋拉著程少商與程秧去看人射箭湊熱鬧,在那裡欣賞射箭的還有皇家貴族們,五公主出手大方,喜歡揮霍錢財,府中還養著數多幕僚,三公主則愛錢財,喜歡把昂貴的首飾裝飾在身上,跟五公主不合,二公主最沉穩,常常擋在三公主與五公主之間,阻止兩人吵架,太子妃氣勢比步上其他公主,穿著樸素,因為娘家非常窮困,萬萋萋說著這些八卦,程頌敲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管住自己的嘴別亂說話,而程少商無意間看見了何昭君與樓堯兩人一同出席,她又被戳中了傷心處,萬萋萋見狀之後極力想要轉移程少商的注意力...
• 第二十二集:
王姈看到程少商在一旁,她便聯合樓縭一起羞辱她,說她被退婚了還有臉出來,遠處的樓堯跟何昭君也聽見了,樓堯想要上前駁斥卻被何昭君阻擋,何昭君忍氣吞聲的離開,樓堯也只能隨她一起,程少商心情不好根本不想理會王姈她們,萬萋萋不斷替程少商出氣,最後還與王姈槓上,準備單挑射箭騎馬,兩人離開,袁善見又出現,那張嘴又是喜歡酸程少商,程少商直接叫他閉嘴,起身離開,袁善見想跟上去,程少商故意喊袁善見的名字讓旁邊的女娘們注意,女娘們見他便全部圍上去,程少商趁此機會逃離...
程少商來到一處廢棄的佛塔,她正在欣賞與研究塔的建築方式,沒想到忽然聽見頂樓有群人在討論廢除東宮之事,她驚慌的想要轉身離開,但身上的玉珮卻摔在了地上引起聲響,那群人聽見便準備下來抓她,程少商奮力往樓下奔去,凌不疑衝出來將她嘴巴摀住,眼看樓上的人就要追下來,凌不疑直接抱著程少商翻窗出去,兩人掛在了屋簷邊,暫時躲過追查,凌不疑奮力的將程少商推回塔內,他問程少商都聽見什麼了,程少商誠實的想要告訴他,凌不疑卻阻止,說她什麼都沒有聽見,沒有聽見任何對話,沒有來過此處,程少商聽明白他的意思...
萬萋萋與王姈的射箭對決開始,王姈怎可能比得過萬萋萋,實力懸殊根本不用比,王姈氣不過,直接將箭射在了萬萋萋騎的馬旁,馬因此受驚亂竄,奔出了射箭場,程頌見狀便追了上去,受驚的馬根本停不下來,眼看就要墜入懸崖,程頌一個飛撲救下萬萋萋,但他的大腿也因此受傷...
凌不疑要送程少商回營帳,他問程少商難道不擔心自己的性命嗎? 程少商不解,凌不疑拿出了程少商碎裂一半的玉珮,上面本該是"嫋"字,但因為摔裂了,只剩"弱字",凌不疑提醒她,若剩下的一半被那兩人撿去,他們就能知道是誰在偷聽了,所以玉珮還是交給他來保管吧,但就算沒有玉珮,他們只要回去清點人數就能知道是誰了,程少商聽了很緊張,催促凌不疑快點搶在那兩人之前帶她回去...
文帝發怒,因為王姈與萬萋萋的口舌之爭差點鬧出人命,程頌也因此受傷,更還有其他荒唐之事,他決定要懲處他們,宣皇后是自己沒管好王姈,越妃卻覺得宣皇后不用每次都將錯攬到自己身上,她覺得此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因為文帝以前不也是這樣年輕氣盛嗎? 文帝尷尬的要越妃別提這些,此時曹成來報說凌不疑回來了,為了救程少商還舊疾復發,程少商哭的說要賠命,文帝聽聞不但沒有生氣還覺得開心,頓時間又不打算懲處外面的那些人了,開心的帶著程始去見凌不疑,凌不疑已經和程少商說好要如何回答聖上的問話,只要哭得像一點就行了,文帝到來,他問程少商關於此事的經過,程少商有點嚇得答不上來,凌不疑只好替她回答,但文帝有些想要嚇唬程少商,凌不疑說要是早知道聖上要嚇唬程少商,那他當時就不去救人了,文帝服了,轉頭明示程始要好好的向凌不疑報恩,程始感激的說自己會重謝凌不疑,隨即與程少商一同退下,文帝又問凌不疑到底是怎麼一回是,凌不疑說自己只是隨手救人,文帝讓他回宮給孫醫官治傷,凌不疑拒絕,文帝猜想他應該是想在自己的府邸等著某人去探病吧...
程少商因為讀書不好好讀被袁善見訓斥,袁善見羞辱她剛跟樓家退親就又想攀上凌不疑,讓她別妄想用婚姻逃離家族的掌控,程少商聽了很不滿,沒想到袁善見這樣的讀書人會這樣想她,氣歸氣,程少宮這時讓程少商隨同程始去凌府答謝凌不疑,只見袁善見還是那張壞嘴,儘想著如何數落程少商...
• 第二十三集:
程始帶著程少商登凌府拜謝,凌府實在是冷冷清清,連個女娘都沒有,凌不疑說程少商不是女娘嗎? 有她一人就夠了,程始與程少商看到凌不疑都很緊張,凌不疑又話中有話,程始與程少商答謝完便急著回府,凌不疑在其後偷笑,正當父女兩人以為可以離開凌府,遠處梁邱起喊話讓兩人留布,梁邱起拿出碎裂一半的玉珮想讓程少商回去一同尋找剩下的另一半,程少商說好便走了回去,但程始卻被黑甲衛擋在前面,他一下就明白對方的意思,只能先行回留下程少商...
程少商指責凌不疑的作為很下流,凌不疑則說程少商要來探病還要帶阿父來壯膽,這時梁邱飛來報說,太子帶著裕昌郡主來探病了,凌不疑臉垮,裕昌郡主來要做什麼? 跟她很不熟,梁邱飛還不懂看臉色,直說裕昌郡主不是常來嗎? 凌不疑一臉惡狠的盯著梁邱飛,梁邱飛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太子等人走了進來,袁善見也來了,想必他是故意將此事告知太子,從中阻撓程少商探望凌不疑,不只袁善見,王姈也在一旁,王姈看見程少商又是一陣羞辱,不但惹得程少商不開心,也惹得凌不疑不高興,看著被氣走的程少商,凌不疑更是直接將他們請出凌府,太子問他這是何必,看著裕昌哭泣,太子只能追去,隨後三皇子跟小越侯也來探望凌不疑,但凌不疑不想見客已經歇息,三皇子不想打擾,給了藥材就與小越侯一起離開...
凌不疑找到了霍家軍傳令官-韓武,遲了十五年終於找到了他,韓武解釋自己並非故意不露面,而是只要一透漏自己的身分,便有可能招來殺生之禍,不過還好終於被凌不疑找到了,韓武說明當時被霍將軍派去向附近的越氏部曲還有乾安王大軍求援,誰知援軍未到,孤城已破,凌不疑說當日孤城外有瘴氣,軍隊無法衝破,所以遲了三日才去救援,韓武說他略有耳聞,當時小越侯派了一支軍隊去調查瘴氣,人全死透,但後來卻有人看見那些被派去探查瘴氣的馬匹竟然出現在兵營裡,為何人死馬未死? 還有更蹊蹺之事,那些被派去林裡驗屍的醫士們事後居然都失蹤了,韓武覺得很可疑,他想要去調查那些醫士,凌不疑也准許了...
文帝得知那些宮裡的人又在嚼舌根,他感到有些憤怒,好的不說,盡說些有的沒的,他很想撮合凌不疑跟程少商,他決定宣程少商來宮裡覲見,第一次進宮的程少商對宮裡充滿了許多好奇,蕭元漪讓她要有規矩與禮貌,否則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來到殿前,程少商果真鬧出不少笑話,程始與蕭元漪都替她捏了把冷汗,宣皇后與文帝則是覺得程少商很有趣、可愛,最後決定留下程家一起用膳...
程少商來到長春宮的偏殿休息,五公主急著找宣皇后,宣皇后說她在宮中學了規矩和禮數,怎還會這樣隨意在宮中喧嘩,被她父皇得知的話又要受責罰了,五公主感嘆父皇偏心,只愛越妃跟她的子女們,宣皇后質問是誰和她說了這些挑撥的話語,五公主說是她的幕僚替她謀劃,但不曾想要挑撥,宣皇后問她又不需要治國平天下,何須幕僚? 將來五公主是要嫁給小越侯之子的,這會讓小越侯作何感想? 五公主正為此事而來,她不想嫁給小越侯之子,她認為小越侯的兒子文武平庸,放蕩浪跡,為何要她嫁給這種人,這分明是在羞辱母后,宣皇后斥責她,當年三公主也是心悅凌不疑,但聖上要三公主嫁給誰,三公主還不是嫁了嗎? 為何她做不到呢? 三公主此時也在跟越妃抱怨,不滿五公主為何可以說不嫁就不嫁,她自己不也是為了宣越兩氏聯姻了嗎? 挑撥的話沒少講,越妃警告她不許再惹起禍端,她只想圖個清靜,五公主則還沒抱怨完,認為自己為何不能像凌不疑一樣不婚不娶,父皇是過度縱容他,偏袒他勝過自家兒女,搞得凌不疑才是親生子女一般,宣皇后指責她非議自己的父皇,凌不疑是霍家唯一血脈,要不是霍家拯救了天下百姓,犧牲性命,她父皇也不用到現在還在愧疚,五公主無法體會,她覺得霍翀只是凌不疑的舅父,就算死了再多的人,那也不過是母族罷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都還在世,為何要賴在宮裡搶她的阿父阿母呢? 宣皇后真的是氣壞了,怒得讓她住嘴,氣憤離去,程少商無意偷聽這些,但聲音之大,不想聽也得聽,可她卻不小心被五公主發現,五公主讓下人拖她下去杖責,駱濟通出言制止五公主,並向她解釋程少商為何人,是陛下請來用家宴的客人,何況時辰已經不早,暗示五公主不得再得理不饒人,五公主警告程少商在家宴上小心點,莫要讓她抓到把柄,否則就要她程氏全家賠罪...
• 第二十四集:
程少商出現在家宴上又惹得王姈、五公主的羞辱,程少商因為不小心偷吃了薯囊而被五公主指責偷吃餅,程少商反擊那不是餅,並反諷五公主生處優渥,不知在鄉野家家戶戶飯點都吃黍馕,五公主被羞辱到很生氣,程少商拿肚子不舒服為藉口離開座位,沒想到五公主讓下人欺負程少商,丟掉她的鞋子,還丟掉她的黍馕,程少商不管丟不丟臉,蹦蹦跳跳的要去撿鞋子,但下人又把鞋子踢得更遠了,還砸了瓷器讓地上都是尖銳的碎片,更推了一把程少商,程少商重心不穩就要摔到碎片上,凌不疑一把抱住程少商並把她放到安全的地方,最後貼心的替她穿上鞋子,凌不疑滿懷怒氣的走到五公主等人面前,暗諷五公主的人品與放蕩的越家駙馬甚是匹配,雖然生氣但又不敢繼續多說什麼,遠處駱濟通身旁的婢女說程少商似乎跟凌不疑很親密,駱濟通讓她莫要非議他人,婢女又說宣皇后曾有意讓駱濟通嫁給凌不疑,駱濟通立馬讓她住嘴,讓她休要胡言,況且皇后也不曾把這事當真過...
凌不疑拉著程少商一同入座,等到文帝來到宴席,凌不疑突然來個跪拜,要請文帝代父之職,替他向程少商提親,眾人都被凌不疑的這個舉動嚇到,文帝連同讚好,但蕭元漪極力反對,甚至當眾自貶女兒,說她個性乖張,文不學、武不行,還不聽長輩管教,愛惹禍端,程始連忙附和,程少商聽了很難過,但她也認同她阿母所說的,文帝有些生氣,竟然程始敢違背聖意,讓他再三思考,程少商回覆文帝,說自己阿母說得都是實話,誠實告知,凌不疑確實是人才中的人才,是自己匹配不上,但她問凌不疑,她自己個性倔強不聽從管教,也不會聽凌不疑的,這樣子的她,凌不疑還想娶嗎? 凌不疑毫無遲疑,當然想娶,儘管別人說程少商與他不配,但他仍然認為程少商是這都城、是這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娘,他這一生,非程少商不娶,程少商最後想了想,決定答應凌不疑的求娶...
回到程家,蕭元漪很是生氣,程少商根本不知道凌家水深就答應了這門婚事,到時候嫁進去了等受罪,程始向程少商講起了霍家的故事,霍家當時孤城一戰全數戰敗,霍君華與凌不疑雙雙失蹤,後來城陽侯凌益娶了于淳氏,沒想到後來霍君華又帶著凌不疑歸來,程少商覺得奇怪,為什麼朝中大臣不讓城陽侯休了于淳氏呢? 好讓城陽侯跟霍君華破鏡重圓,程始解釋,于淳氏跟汝陽王妃交情甚好,怎能輕易休妻呢? 程少商想了想,汝陽王妃不就是裕昌郡主的大母嗎? 正是她沒錯,裕昌郡主這時哭著跑回家中找汝陽王妃哭訴,說凌不疑當眾求娶程少商是在羞辱她,汝陽王妃很生氣,到底是哪家的女娘敢跟裕昌攀比,于淳氏在一旁也替裕昌說話,說回去要跟城陽侯說說,這門親事肯定不會成功,裕昌連忙點頭讓于淳氏幫她,但程少商已經答應聖上這門婚事,她可還有別的選擇嗎? 她說自己不想讓阿父為了她,丟了官職,也不想因為她,抹滅了家門好不容易得到的榮耀,這門婚事是她自己答應的,後果由她一人承擔,蕭元漪也氣得說好,那就隨程少商去...
• 第二十五集:
城陽侯讓凌不疑再考慮考慮一下婚事,畢竟他與程家聯姻並無好處,還不如跟汝陽王府聯姻,對自己的事業才有幫助,凌不疑很堅決,他是真心喜歡程少商,並不是因為埋怨城陽侯才賭上自己的終身大事,並請城陽侯快快來開此處,這時霍君華走了出來,一個瞬間就朝城陽侯賞了一巴掌,直接將城陽侯打到破相,城陽侯只能狼狽的離開...
韓武來到霍家人的靈位前,隔了十五年終於見到了,但物是人非,他難掩悲傷情緒,韓武說自己找到了當年小越侯麾下的軍醫,並決定獨自去探查,但他問凌不疑為何如此著急尋找孤城殘兵,莫非是孤城一事有蹊蹺? 凌不疑回答亦是,但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有了心儀之人,還即將成婚,韓武聽了很高興,也替霍將軍開心,霍將軍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程少商獨自一人吹笛,程始與蕭元漪都聽見了笛聲,蕭元漪感嘆原來自己比凌不疑還可怕,程始安慰她,蕭元漪也自知是當初他們做錯了決定,不該把程少商獨留於家中,現在這樣子根本就是自食其果,程始說程少商就像蕭元漪一樣,嘴硬心軟,脾氣直又倔強,蕭元漪悔不當初,都是自己拋下了她才會讓她長成現在這副模樣,怪不得別人,也多說無益,她只希望程少商與凌不疑能白首到老...
袁善見詢問他的阿母是否要一起參加樓何兩家的婚禮,他的阿母覺得別人的婚事與她何干,拒絕參加,袁善見又問,那他的婚事呢? 可有替他看看哪位人家的女娘好? 他阿母則讓他自己做決定,袁善見很失望,別人的父母巴不得要自己的子女安排終生大事,只有他阿母不願意,他阿母說道,以後袁善見就會懂得,他認為的大事,在他人眼裡不過就是小事罷了,袁善見只能失望的離去,感嘆道,他希望父母替他作主婚事,別人還羨慕他無父母插手...
凌不疑帶程少商去了樓何兩家的婚禮,袁善見看到程少商難免又是酸言酸語,說她換郎婿換得快,還學會了如何攀附權勢,凌不疑看這袁善見酸溜溜的真是不討喜,想讓樓堯快些帶他們入座,何昭君出聲說要帶程少商過去,但其實何昭君是想私下和程少商說幾句話,感謝她把樓堯還給了她,也祝福她與凌不疑能幸福快樂,程少商很吃驚,還以為何昭君會和大家一樣,認為她是撿了個大便宜,何昭君不曾這樣想,對她來說凌不疑可恐怖了,全身都是戾氣,何昭君說她以前不懂看人,男子長得美貌倜儻又有何用,要心地柔軟、溫厚才有用,而她覺得程少商也算是半個厚道人,程少商有些吃驚她會這樣認為,但要不是為了樓堯的前程,她哪管何昭君哭得怎樣,現在樓堯是她的兄長,她可不允許何昭君在欺負他,何昭君說樓堯現在也是他的家人,她珍惜樓堯可不比程少商少,兩人算是扯平了,誰也不虧欠誰...
袁善見就是不甘程少商要與凌不疑成婚,說自己不過幾日沒去程家講課,程少商就要與凌不疑結親,凌不疑心中滿是怒火,原來袁善見這麼愛探聽別人的私事,還以為他對程少商有非分之想,袁善見否認,他才不會喜歡這種,會算計他人、滿腹壞水的女子,凌不疑讓他不用擔心,他跟程少商情投意合,必能攜手相伴,白頭偕老,袁善見譏笑他,他是文官,凌不疑是武官,誰能活得更久? 樓堯跳出來阻止兩人爭吵,直說程少商是最好的女娘,沒想到卻引來凌不疑與袁善見的不滿...
程少商入席,樓縭與王姈又開始是非程少商,程少商說自己是得了聖旨要與凌不疑成婚,聖意怎敢違背,樓縭說那她也不可答應的如此之快,她堂哥會很難過的,程少商問她難道她堂哥另娶,自己就要終生不嫁嗎? 是要過得可憐才行嗎? 知道的會知道那是為了成全何家遺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程家欠了婁家多大的人情,她讓樓縭把剛剛那段話說給她的阿父阿母聽聽看,看她阿母會不會抽她耳光,樓大夫人自然是聽見了,她深感丟臉,蕭元漪讓她不用放在心上,那些只不過是小孩子們的胡言亂語罷了,樓大夫人感謝她沒有把樓縭的那些話聽進心裡,蕭元漪說自家得了個十一郎這麼好的郎婿,她當然不會把那些話聽進心裡,樓大夫人不甘示弱回酸蕭元漪,不曾想凌不疑還會帶程少商到前未婚夫婿家參加婚禮,很是欽佩,但到底是他對程少商無情無心呢,還是不顧自己的臉面,那可真不知了...
凌不疑當眾感謝樓犇的相助,多虧有他的屬地輿圖才能讓自己打贏馮翊郡一戰,聖上肯定會重用他,樓太傅聽見了,直言樓犇做的都是應當的,不應該在奢望什麼報答,並問樓犇是不是,樓犇不敢反抗,只能說是,此時的程少商還在女娘們中過得水深火熱,樓縭不斷造謠她與凌不疑的關係,其他女娘們誤信之後議論紛紛,王延姬見狀便來到男席暗示凌不疑,黑甲衛瞬間在女席廳中一字排開,凌不疑對王姈還有樓縭的話感到非常的不滿,嘴中一直說著禮義廉恥,那他今日就來教教她們,什麼叫做禮義和廉恥,也來看看她們是否會有,凌不疑如此大的陣仗與出頭,著實讓程少商和蕭元漪贏了不少臉面...
• 第二十六集:
凌不疑替程少商解圍,但程少商卻開心不起來,她告訴凌不疑,自己總算是見識到權勢的力量,凌不疑問她不喜歡權勢嗎? 程少商回答他,那是他的權勢,不是自己的,將來等她嫁給凌不疑,她就要百般聽從凌不疑的,到最後程少商會變得不像程少商,凌不疑聽完不語,程少商拿起一塊黍馕想要吃卻被凌不疑阻止,因為凌不疑擔心程少商睡前吃這個會不好消化,可程少商執意想吃,她也不想解釋自己想吃的理由為何,兩人頓時生了嫌隙,又剛好碰到外頭有要事回報,凌不疑先下了馬車讓黑甲衛護送程少商回家,此事不了了之...
凌不疑為了去尋韓武,趕不回隔日去程家下聘,于淳氏差人去程府說自己身體抱恙,下聘之事必須緩緩,沒想到凌不疑直接差人回宮求聖上讓老王爺代他父母下聘,那老王爺正是汝陽王,汝陽王妃聽聞之後便帶著裕昌去找汝陽王,又哭又哀號的求汝陽王要搞砸這件事,汝陽王說不過兩人只好答應...
汝陽王帶著聘禮來到程府,程少商還盼望汝陽王可以替她搞砸這門婚事,汝陽王不傻,他知道程少商是在坑他,但他從小看著凌不疑長大,他是期盼這婚事能成的,送達聘禮,回宮覆命,但汝陽王妃跟裕昌又不滿了,說好要搞砸婚事的怎麼沒做到,裕昌哭天喊地,還讓汝陽王去請聖上讓凌不疑迎娶兩人,她願跟程少商一起侍奉凌不疑,汝陽王看她這急著出嫁的樣子實在是很丟人,讓她此生不要再想著嫁與凌不疑,她跟程少商沒法比的,裕昌哭喊,說汝陽王不疼她,說要去吊死自己,汝陽王怒賞她一巴掌,都怪自己一直縱容裕昌,讓她感到不如意就動不動尋死,這樣不愛惜自己,未來又有那位郎婿會敬重她? 他給裕昌兩個方案,一是束髮出家,此生在三才觀修行,二是盤髮出嫁,找位不錯的人家嫁了...
凌不疑發現韓武留下的記號,樹枝兩長兩短,表示人還安好,他們現在只要等韓武自己找上門就行了,任務完成,連夜趕回都城,因為他未能及時下聘,凌不疑親自登門道歉,他想要跟程家人變得親近,但大家都感到尷尬,凌不疑甚至派了一支兵駐守程家,希望能保護程家人的安全,但程少商對此感到不樂意...
• 第二十七集:
凌不疑不但派兵保護程家的安全,還親自到程家操練程家人,不只兒郎們需要操練,女娘們也是無一倖免,雖然凌不疑是出自於好意,但這種行為已經困擾到了程家,程少商還為此偷翻牆出去找萬萋萋訴苦,喝到爛醉被凌不疑帶回來,蕭元漪看著凌不疑揹著程少商,這個畫面實在不合時宜,凌不疑也無奈,不是他不願意放下程少商,他雙手一開,程少商還是纏在他的身上,蕭元漪簡直沒臉見人,凌不疑說自己不只帶回了程少商,還有萬萋萋醉在馬車上,程頌連忙跑了出去,蕭元漪看著程少商這樣醉得不省人事,她只能尷尬的勞煩凌不疑送程少商回房,而酒醉的萬萋萋也在馬車上跟程頌拉扯,又是打又是罵,程頌只好用嘴堵住萬萋萋的嘴...
程少商酒醒,凌不疑特來關心,並拿了桃花釀要給程少商,希望她飲酒也能稍微照顧身子,程少商說自己比較喜歡千里醉,凌不疑問她,是不喜歡這酒的味道,還是是因為不喜歡他,程少商表示兩人本來就不是同路人,凌不疑權勢滔天,而自己什麼都沒有,凌不疑解釋程少商並非一無所有,她有家人,這個家的所有人都真心對她,程少商回答,那有如何,這是她的家,是她的家人,凌不疑內心苦楚,他並沒有家人,所以也不知道要如何與家人相處,他只是想要學會融入,自己無意約束她,也並非想用權勢壓迫,但程少商覺得凌不疑對她和她家人所做的一切就是一種壓迫,還沒與自己商量過就跑去聖上面前說要提親,一點也不尊重,不管做什麼都要處處順從他,還要每天被他監視,全家人也被搞得不安寧,這樣的生活程少商可不喜歡,凌不疑問她,那她喜歡怎樣的生活? 程少商回答,"沒有他的生活",希望凌不疑能離開程家,能離開她,凌不疑答應她的要求,放過她,還她自由...
蓮房告訴程少商,她醉的時候不但又打又鬧還吐了一地,凌不疑見狀也沒有生氣,反而還陪了她一晚,程少商很吃驚,原來凌不疑一晚沒睡,她想了想,急著要去找阿母,沒想到看到凌不疑特別為她用蛇皮訂製的鞋子,蓮房告訴她,那是凌不疑擔心她著涼而特意製的,不會太悶熱也不會過涼,一年四季都適合穿,見到阿父阿母,兩人沒有強迫程少商一定要嫁給凌不疑,如果程少商真的不喜歡,那不要嫁也沒關係,但蕭元漪問程少商,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凌不疑嗎? 程少商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她想了許多,想了凌不疑對她的好,想了自己過去與凌不疑的互動,她漸漸有了想法,茅塞頓開,她告訴阿父阿母,她決定了,她要嫁給凌不疑,程始與蕭元漪聽了都很吃驚...
月升滄海
• 第二十八集:
韓武被人追殺,凌不疑出手相救,韓武已查清瘴氣真相,瘴氣是假,前去查驗瘴氣致死的屍體的醫士們皆死於刀傷,小越侯肯定就是為了殺人滅口,知情不報,是他害得孤城城破,凌不疑對他充滿了憤怒與恨意...
文帝擔心凌不疑,凌不疑受了傷卻不告訴他,還騙他說是騎馬摔傷,越妃無奈,這要擔心起來,看是要天天擔心到不用睡了,文帝覺得程少商不知變通,凌不疑受傷了都不去關心關心,越妃提點了文帝,要是是程少商不知道凌不疑受傷了呢? 文帝眼睛一亮,說得沒錯,那他就召程少商進宮來關心關心凌不疑就行啦...
進宮的路上,程少商碰到了三公主,三公主心儀凌不疑,但凌不疑卻要娶程少商,因此她對程少商非常不滿,說程少商用她的那張臉去勾引凌不疑,程少商問她何謂勾引? 三公主看她頂嘴,命下人掌程少商的嘴,凌不疑及時出現,三公主雖然已經成婚,但她還對凌不疑存有妄想,凌不疑讓她少說那些違背皇家宗室的噁心話,不但如此,凌不疑還很厭惡她不知廉恥的斂財,丟其聖上顏面,他最後警告三公主,他心儀程少商,此生只想與其相伴,再無旁人...
程少商擔心凌不疑的腿傷,凌不疑說她怎麼昨天還對自己冷言冷語,今日就知道要關心自己了,程少商解釋自己只是想要有點猶豫的時間,他絕對不會退婚,程少商說自己也沒打算要退,她想通了,因為自己從小沒被人疼愛,所以也不懂得愛人,如今想想,凌不疑真的對她很好,凌不疑告訴她,自己已經視她為自己的妻子,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屬於她的,日後自己也只會全力守護她,絕對不會壓迫她,最後凌不疑拿出了一塊黍馕,讓程少商以後想吃就吃,兩人終於因此和好...
程少商來到文帝面前,文帝問她之後要如何成為凌不疑的新婦,程少商答得不是很漂亮,凌不疑也來了,他也想知道文帝想要說些什麼,文帝其實是希望程少商能夠成長,加倍努力彌補不足,將來才不至於丟了凌不疑的臉面,所以希望程少商日後來皇后這裡聽訓,好好的學習,最後文帝問大家還有無話要說,程少商鼓起勇氣告了王姈的狀,說她在何樓的婚宴上誹謗她...
文修君想讓弟弟-小乾安王在壽春私自鑄幣,壽春來使讓她警慎發言,但文修君不怕,她認為家父乾安王對宣皇后及文帝有恩,他們不會為難自己的,壽春來使還帶著小乾安王的家書給文修君,看壽春來使面有難色的說道,若不是小乾安王日子過得貧苦,他也不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雖無明說信上內容,但壽春來使看到王姈便對其讚好,似是想要讓王姈嫁給她家主-彭坤,文修君想要婉拒,念在王姈年紀還小,彭坤年齡之大,他也用不著急著娶新婦,但壽春來使提醒文修君,莫忘彭坤對其家父之恩,讓小乾安王能時時看到親甥女,心中也能有些寬慰...
程少商告了王姈的狀,說得頭頭是道,句句有理,文帝聽了也覺得王姈有些不懂禮數,需要好好管教,他便允了程少商的狀,決定讓曹成跑一趟車騎將軍府,宣皇后則說明讓程少商住進長秋宮,她要好好教導程少商,程少商有些遲疑,凌不疑則替她發聲,怕她長期不能見到家父家母會難過,所以希望她能住在家中,每日再由自己接她進出長秋宮便可,文帝聽了也覺得可行,事情就這麼說定...
王姈被母親文修君逼去嫁給彭坤,只因為想換回乾安王一族東山再起的機會,王姈哭喊,說什麼也不願意嫁到壽春那種荒郊野外,還離都城那麼遠,文修君指責她,說王姈的舅父就待得下去,為何她做不到,此時曹成來了,因誹謗之事,王姈與她的阿父-王淳受到了懲處,必須閉門在家自省,文修君賞了王姈一巴掌,居然給她這麼丟臉,她還指責文帝與宣皇后給她難看,她現在就要進宮理論...
• 第二十九集:
皇后特意替程少商整理了某處讓她日後可以在此處休息,程少商很感謝皇后對她的好,她阿母可沒那樣對待過她,皇后說她的阿母是因為征戰沙場,殺伐果斷才會如此嚴厲,程少商看著皇后,她開始擔心剛剛告王姈的狀會給皇后帶來麻煩,皇后不擔心,王姈自小有母族乾安王府撐腰,與程少商不同,程少商自小無父母管教,又被大母、舅母惡劣對待,皇后心有同感,所以自然會更憐惜、偏袒程少商,程少商聽明白了,跪謝皇后的垂愛...
凌不疑笑說程少商告王姈的狀其實是想要探查聖上跟皇后會如何待她,程少商鬼靈精怪,她以後要在皇后手下討生活,當然還是要知己知彼點,程少商也誇讚皇后的人極好,心腸之軟,凌不疑卻說心腸軟未必是件好事,他讓程少商以後想知道皇后跟聖上的脾性就去問他,不要拿自己去冒險,還問程少商有沒有聽過自己的故事,他拉著程少商跑到了城牆上,城牆上可以清楚的眺望城裡的萬家燈火,他問程少商知不知道自己為何從軍,程少商聽聞凌不疑是因為從小崇拜他的舅父霍將軍,說得沒錯,他一是為了報答聖上的撫育之恩,一是希望自己能夠守護這人間星河...
程少商讀書的日子日復一日,皇后鼓勵程少商不要自卑,她會別人不會的,別人會的自己可以教她,她大可昂首闊步,抬頭挺胸,程少商不但會做機關,還會整骨,皇后的筋骨確實舒適許多,駱濟通說自己也想跟程少商學,還很羨慕程少商可以陪在皇后左右服侍她,總比嫁去那遙遠的西北,此時殿外有人大聲喧鬧,是文修君,她無禮的衝進長秋宮想要找皇后算帳,羞辱皇后是夫君無愛、兒子無能、兒媳無良、女兒處處無德,所以才會把一身的慈愛留給外人,但她今日並非為了來替王家人討公道,她是想要替小乾安王討個鑄幣權,皇后有點為難,因為她是不管朝堂之事的,文修君聽了很惱火,提醒皇后別忘了他們家對她的恩典,是乾安王收養了她,文修君越說越上火,甚至推倒了燭台,程少商見吵架聲及時衝了進去阻擋,程少商也沒在怕文修君,皇后關上房門是為了顧及文修君的顏面與性命,她以為自己講的那些不敬的話流傳了出去還能安然無恙嗎? 文修君卻說自己不怕死,程少商反問她,不怕死那來長秋宮幹嘛? 她大可去找聖上呀! 程少商感嘆當時乾安王為何不讓自己的女兒嫁與聖上,原來是因為同宗不得嫁娶,文修君簡直被懟的氣炸,開始羞辱凌不疑的阿母是被休棄的瘋癲之婦,並嘲笑凌不疑癡心妄想以為自己是真皇子,程少商替凌不疑說話,並非是因為聖上偏愛,而是因為凌不疑立下了赫赫戰功,那都是他自己得來的,程少商反諷文修君,說她仗著乾安王以前的功績在長秋宮撒野,文修君已怒髮衝冠,兩方激烈爭執,門外的文帝早已聽見,出聲制止,他也不開心文修君一直重提往事,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乾安王一族一樣,皇后拿身體不適作為藉口,想讓聖上不要繼續追究此事,文帝不罷休,他讓文修君繼續講,看她今日說得意猶未盡的,皇后眼神暗示了凌不疑,凌不疑則讓文修君選擇,看文修君是要繼續待在此處等聖上處罰,還是隨他一起出宮...
文修君當然選擇一同出宮,一路上她還在羞辱凌不疑是皇后的走狗,還有程少商,凌不疑問文修君知不知道乾安王是如何死的,文修君說都是為了進都城救凌不疑的舅父,本來小越侯已經派兵探查瘴氣不可入,但乾安王還是執意要進去,但事實並非如文修君的所知片面,凌不疑勸她不要聽信小人...
• 第三十集:
程少商因為保護皇后而被燭台砸到,凌不疑很是心疼,但他希望程少商以後不要再插手不該她插手之事,皇后地位顯貴,還不用麻煩程少商來保護,程少商反駁,為何凌不疑會覺得自身強大之人不需要保護呢? 當時皇后被文修君羞辱之時,他與聖上又在何處? 凌不疑反問程少商,那她也自身強大,難道就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嗎...
凌不疑的擔心不假,小越侯與三公主串通設計文修君,讓文修君急著去討鑄幣權,他們只要買通經手人就能低價拿到貨幣,這樣手頭就能變得寬裕些,但三公主很擔心會被聖上發現他們私自鑄幣,小越侯也不擔心,因為鑄幣的人是小乾安王又不是他們,真的要追究的話那也只是誤用私幣而已,三公主覺得舅父這招真的是妙招,田掌櫃這時送上新釀的酒,名叫"花開富貴",小越侯聽著覺得很喜慶,越氏這就是要富貴了,三公主不開心,富貴又怎樣,凌不疑還不是看不上她,偏偏喜歡那個無禮的,三公主忿忿不平,直言看到程少商落單的話就要給她好看...
機會算是給三公主等到了,程少商今日只有一人進宮,三公主立馬上前找她麻煩,程少商覺得自己與三公主無冤無仇,為何三公主要這般對她,三公主就是不滿凌不疑喜歡程少商,所以她要來好好的教訓程少商,讓她知道想要享受不屬於自己的榮華富貴要付出多少代價,程少商本想逃跑,沒想到被三公主的侍女抓住壓在地上,還重重的用腳踩了程少商的手,還賞了巴掌,程少商隱忍著,太子妃這時趕來制止,太子妃質問三公主私下教訓程少商是否是覺得皇后教的不好,三公主覺得太子妃說的太誇張了,自己只不過是跟程少商開開玩笑罷了...
太子妃替程少商敷藥,程少商覺得難受,她不想麻煩皇后也不想每次都麻煩凌不疑,太子妃告訴程少商,三公主仰仗自己是聖上最寵愛的越妃所生,向來不把長秋宮裡的人放在眼裡,從小又養在小越侯身邊,自然是有些囂張跋扈了,她說凌不疑剛入宮的時候也不被待見,碰到的麻煩還比程少商碰到的多,有次被人推入水中還差點溺死,是太子救了他,而且小時候凌不疑喜歡拉著僕從一桌子吃飯,從未好好跟家人吃團圓飯的他,每年上元燈會他都會去,但就是站在那高處,看著世間的人們戶戶團圓...
王淳托太子向凌不疑致歉,那日文修君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妥,太子要兩人不要因此生嫌隙,凌不疑則認為那王淳實在是不中用,還有太子妃的表兄-孫勝,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那樣的人怎麼可以坐上東宮侍衛首領,如何讓人心安,太子很為難,畢竟那都是母族、妻族之人,凌不疑不想繼續多說準備離開,太子卻說程少商在太子妃的宮中...
來到東宮,凌不疑意外發現程少商的手傷了,但她不願意告訴凌不疑是誰傷了她,凌不疑又叮囑她,讓她少接近東宮這個是非之地,少接近太子妃,程少商不明白,太子妃人沒架子對她又很和善,她還聽聞太子以前救過凌不疑,為何凌不疑只想到自己呢? 凌不疑問她,她才來宮裡沒幾日,要怎麼確定對方是惡是善? 沒利益倒還好說,一旦碰上權勢那就未必了,程少商問凌不疑,她要如何遠離,她為了凌不疑來到宮中,學習宮中事務,她想了解凌不疑,想了解他在這個宮中的一點一滴,凌不疑聽了有些開心,程少商原來都是為了他,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堅持,他讓程少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會保護程少商的...
家宴開始,聖上想起了霍翀而心情不好,汝陽王妃不請自來,她一來就想教訓程少商,還好凌不疑替她阻擋,沒兩下,越妃也來了,汝陽王妃正好坐在她的位子上,越妃只好"請"她離座,汝陽王妃對此不滿,越妃氣場之大,三公主第一個就被越妃教訓,說她無腦,二公主想要幫三公主講話也被越妃訓斥,太子妃聽到三公主被責罵就心裡痛快的搭話,沒想到也是被越妃,讓太子妃管好自己,汝陽王妃聽越妃這樣教訓子女簡直苛刻,越妃反嘲諷汝陽王妃寵壞自己的孫女,讓她孫女整天哭哭啼啼的恨嫁,現在可好了,把自己折騰到三才觀裡了,汝陽王妃想反駁又被打岔,越妃問眼前的程少商是不是凌不疑的新婦,程少商有點不知所措,越妃讓她抬頭給自己看看,如此這般小家子氣,難道是吃不飽? 程少商尷尬的點頭,五公主這時插話,越妃問她為何臉色不好,難不成是徹夜跟幕僚長談了嗎? 將來如何嫁進越家? 皇后聽了都汗顏,五公主被這樣數落,氣不過就起身離去,也未向長輩們行禮,果真是沒規沒矩,汝陽王妃在旁指責越妃刻薄,越妃問她,教育子女而已,何必這樣說她? 越妃沒打算停下來,說汝陽王妃一直都不喜歡她,只喜歡聖上,但那也只是聖上功臣名就之後的事情了,汝陽王妃不滿,越妃這樣說是要挑撥她跟聖上的親情嗎? 越妃支開了駙馬跟公主們,她娓娓道來,當年長公主有孕,身體極其虛弱,但汝陽王妃也沒出半點錢讓她補身子,聖上只能在冰天雪地自己入山狩獵,等到霍翀找到聖上時,聖上已經凍得發紫,還是靠霍翀出錢出人才養好了長公主跟聖上的,汝陽王妃解釋那是要替自己留點積蓄,而且她也不知道聖上要進山,越妃沒搭理她,她對凌不疑說,自己跟聖上都盼著他能早日娶妻生子,好替霍家供奉點香火,讓他們在九泉之下不要成為孤魂野鬼,所以某人想要挑剔他的新婦,那都是沒門的...
• 第三十一集:
汝陽王妃被越妃懟的說不上話,連聖上也出言支持凌不疑娶的新婦,敢有反對者就讓他好看,汝陽王妃只好改口說是希望能尊敬淳于氏,她不懂為何越妃要一直幫霍君華說話,霍君華以前還差點害死了越妃,既然提到了霍家,越妃直言讓皇子、公主們避開,她雖然不喜歡霍君華,但淳于氏她也不喜歡,還望汝陽王妃自重,莫再替淳于氏說話,否則下次她就要說說汝陽王妃的事情了,到時候她可不會像現在這般的好,還替汝陽王妃把皇子、公主們都遣了出去...
程少商與太子妃正在準備祭祀用的東西,兩人閒聊,程少商羨慕太子對太子妃甚好,也不願意娶側妃,三公主突然進來插話說那只是因為故人難忘,只見太子妃一臉不悅,程少商讓三公主去偏殿休息,三公主卻說是要來找太子妃聊聊,嫌棄她穿得寒酸無法讓太子喜歡,又嫌棄太子妃的母族出生農戶之家,湊不出錢來,看三公主說的一臉得意,程少商故意抓了一把香丸丟往三公主的腳前,三公主直接跌個狗吃屎,惱羞走人,太子妃擔心程少商這樣做會得罪三公主,讓她日後小心點...
祭奠開始,聖上深深自責當時沒及時救下孤城,他讓子女們必須深刻記得,現今能有文氏的天下都是霍氏給的,莫忘霍氏的恩德,大家輪流上前捻香,輪到三公主時,三公主還故意往程少商臉上吹香灰,程少商忍讓她,下一秒便偷偷的將三公主的玉珮綁在燭台之上,等到三公主起身離去,燭台便被拉扯傾倒,燭火點燃了三公主的外袍,皇后急著讓下人脫去三公主的外袍,但三公主不肯,越妃一看就知道原因,訓斥她是不要命了,下人替她脫去外袍之後,那一身的紅袍便嶄露了出來,祭祀之日還敢穿著一身紅袍簡直是沒法度,五公主火上澆油,聖上下令宮裡人人都必須節省開銷,為何三公主感覺手頭如此的闊綽呢? 還有那些首飾是怎麼來了? 三公主心虛的說是自己與人合夥開了酒樓所賺的,三皇子跳出來向聖上稟報了三公主私鑄偽幣之事,三公主還想否認,但三皇子說已經抓捕到那群運送貨幣之人,只要好好調查就能知道真偽,並說明此幣來自壽春,三公主急忙想要撇清關係,想將此事甩鍋給小乾安王還有宣家人,聖上氣炸,他命凌不疑與紀遵一同去查,若真的是小乾安王所為,那就收回他的壽春礦山,三公主不解,為何只是收回礦山不殺了他,聖上震怒直接賞了三公主一個耳光,並命人將她拖下去痛打一番...
三公主被打得悽慘只能趴在床上,她否認自己私自鑄幣,但越妃也不是傻子,她不是刻意為之的話,為何能買那些富貴的衣裳跟珠寶首飾呢? 還有這個計謀也不可能出自於無腦的三公主,想也知道就是小越侯替他謀劃的,小越侯不甘心,他認為聖上就是偏袒宣氏,他替越妃感到不值得,越妃並不是那種貪婪之人,她想要的自己已經得到了,其他的她根本就不稀罕,並下了重話,若小越侯還敢造次,替越氏惹出麻煩,那下一次她就不會再顧及兄妹之情了...
霍君華誤以為凌不疑是霍翀便阿兄阿兄的叫著,凌不疑問霍君華有沒有與越氏結怨過,霍君華說她曾經命人綁了過越姮,要不是霍翀跟文帝及時救了越姮,那越姮早就死了,凌不疑又問她,那如果她與自己一同遇險,小越侯可會前來救他們? 霍君華笑了,她認為阿兄那麼厲害哪會遇險,但她突然瘋癲了起來,說阿兄早在孤城就死了,越家軍沒來,乾安王軍也沒來,沒有任何人來救他們...
三公主私自鑄幣沒有被判死罪是因為聖上為了顧及小越侯及文修君只能輕拿輕放,但文修君不知道這算是凌不疑救了她,讓她避開了死罪,還在那不肯消停,寫了家書給兒子王隆,說要讓他去剿匪以換來功名,凌不疑想將計就計讓王隆被擒獲,這樣順勢就能讓王隆與他父親王淳被辭官,因為這兩人不堪重用,將來必定會給國家帶來災禍,還不如先將他們剔除,總比他們把自己搞到禍及家族來的好...
凌不疑的計畫果然成功,王隆私自帶兵被圍,得知實情的太子詢問了凌不疑的意見,凌不疑建議太子去說服王淳辭官,這樣聖上還能念及一點舊情放過它們,太子心善,不好意思這樣對待他們,凌不疑則嚴肅的告訴太子,他貴為儲君將來會掌管天下,必不可以任人唯親,眼光看的可不能如此短淺,應該放眼未來,想著家國百姓,太子來到聖上面前想要稟明此事,聖上此時正吩咐程少商操辦皇后的壽宴,看到太子前來,程少商便扶著皇后先一步離開,皇后一臉擔心,只聽聖上訓斥太子,責罵他不該替王隆說話,這並非儲君該有的行為,程少商看皇后擔心便想著要去幫她探查情況,皇后拒絕,太子被罵已經不是頭一次了,只怪自己沒把太子教好,脾性隨了自己,程少商反駁,太子像了皇后心胸寬厚,將來繼位必定也是個德仁心善的明君,皇后可不這麼認為,這樣宅心仁厚的太子並非是高位的最適合人選,若太子不是儲君,自己也不是皇后,這樣會有多好呢...
程少商因為皇后的話而左思右想,她問阿母是否也想過她將來會是個怎樣的孩子? 蕭元漪不懂她為何突然這樣問,程少商說是因為皇后今天告訴她,希望太子做個平凡人,看著阿母沉默,程少商自嘲阿母不會喜歡她這樣不聽話又不學無術的女娘,說完便急忙離去,蕭元漪若有所思,程始看她這樣也來關心她,蕭元漪向程始訴說了剛剛程少商對她說過的話,程少商學會了體諒父母,但卻不是因為自己,程始覺得無妨,總比一輩子不懂得體諒父母來得好吧? 說著說著又笑了,莫非她是因為吃醋才這樣的嗎...
• 第三十二集:
朝中傳聞要更異太子人選,朝臣們便轉舵向小越侯示好,送走朝臣,小越侯在酒樓碰見了五公主以及她的幕僚們,五公主趾高氣昂不把小越侯放在眼裡,還直言天下是文氏與宣氏所並列,輪不到越氏,這一番話聽得小越侯刺耳,吩咐了田掌櫃散佈消息給五公主,讓她"分擔分擔",看她聽到了消息還有沒有這麼囂張...
程少商忙著準備皇后的壽宴,太子妃在一旁協助,五公主冒冒失失的跑到東宮要找太子,太子剛好與大臣商議完政事,五公主衝著太子發火,罵他因為替王隆講話而地位快要不保,太子則覺得五公主心裡只有權勢沒有親情,若要做那種無法保護家人的太子,那這個太子之位不要也罷,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程少商也不免說了幾句,若太子真的處事果斷,那五公主早就性命不保了,太子妃也替太子說話,說太子惹怒父皇,那五公主一直拒婚何嘗不是在惹怒父皇呢? 何況太子一直都沒有管五公主的婚事,五公主提起往事,說太子當時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娶了太子妃,誰不知道太子心裡喜歡的是誰呢,此話刺痛了太子,警告五公主往後要是沒事就不要踏進東宮...
五公主跑去找皇后說理,沒想到皇后因此氣到不肯進食,駱濟通在旁擔心著皇后,皇后仍然食不下嚥,程少商想了個好法子,她帶著吃食來見皇后,說要皇后替她試試味道,皇后當真替她試了一口胡瓜,但味道過鹹,程少商趁此讓皇后喝點粥去鹹,一口不夠那就兩口,皇后終於吃進了點東西,這個小心思被皇后知道,覺得程少商簡直古靈精怪,又很會說話,想跟她的阿父阿母討教一番了,程少商開心的讓皇后早點宣她的阿父阿母們進宮,然後要在她阿父阿母的面前大力的稱讚她,因為他們總是覺得自己不學無術,羨慕他人的子女,皇后則認為每個父母去羨慕別家子女那都是為了教導自家子女罷了,哪個父母不是看自家的子女好呢? 程少商委屈,長久比較下來內心也是會有怨懟的,皇后告訴她,父母其實都懂這種道理,但若子女無法強大,自身也無法安心,逼著子女,其實也是在逼自己...
太子聽了程少商的一席話得到了啟示,夜晚拜見聖上下了一盤棋,說起了小時候的親情往事,聖上因此被說服...
程少商跟著凌不疑走著,她覺得自己跟太子說的那番話替太子還有皇后解決了一件大事,心中很快活,凌不疑則說起了三公主被禁足一事,問程少商心中是否也感到痛快,程少商自知做了不好的事情便向凌不疑道歉,她並不是有意要搞砸霍將軍祭奠的,凌不疑讓程少商不要莽撞行事,不然他會很擔心,說完,程少商又提到了太子易儲之事,凌不疑嚴肅的告訴她不要多管此事,這事牽扯及廣,還有東宮也應該少去,聽到凌不疑這樣說,程少商便不敢提她提點太子之事了...
聖上將虎符交給了太子保管,一切的計畫都與原先想的不同,小越侯很不滿的還與樓太傅爭論了起來,但總結就是聖上放過了王淳,只懲處了王隆而已,事後拿到虎符的太子感到焦慮,他想把虎符交給凌不疑保管,但凌不疑拒絕,聖上將虎符交給太子那是因為相信太子,請太子自己保管,他問太子為何聖上改變了心意不懲處王淳,太子感謝是程少商給的提點...
凌不疑向程少商興師問罪,凌不疑有些動怒,多次叮囑程少商不要插手東宮之事,為何她總是不聽? 表面上是解決了太子跟皇后的事情,但背地裡牽扯的及廣,朝堂上不滿王家的人一堆,到時候就會把這些怨恨發洩在太子跟皇后身上,這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害他們,程少商委屈,她不想管什麼政事,她只是不想讓皇后傷心,還有凌不疑從來就不會告訴她這些,她要如何避免,這些紛爭,不都是凌不疑把她牽扯進來的嗎...
• 第三十三集:
太子因為掌管虎符而寢食難安,他認為把虎符放在東宮並不安全,太子妃則建議太子把虎符帶去紫桂別院那裡,由她的堂兄孫勝保管,那樣定能保險一些,殊不知這虎符一離開東宮就不見了,凌不疑有些怒氣,他再三叮囑過太子不得將虎符帶出東宮,為何他就是不聽? 太子也委屈,想著孫勝是自己人總會多用心點吧,凌不疑駁斥那孫勝就是不堪重用,偏偏太子還要任用他為東宮首領,凌不疑問太子,王淳跟樓太傅有何法子? 王淳說病了,樓太傅的說詞又不妥,說讓皇后替太子說話,可太子並不願意拖累皇后,太子妃這時假借關心之名也來到他們身旁,太子讓凌不疑提他想想法子,凌不疑不知道太子妃找來了程少商,他告訴太子辦法不是沒有,只要太子妃自行請罪就行了,太子妃明顯不太願意,程少商突然出聲說他們這是推卸責任,把事情都推給女眷罷了,凌不疑有些意外程少商居然出現在這裡,今日本該是休息日,他讓程少商暫時迴避東宮議事,程少商理直氣壯的說是太子妃請她來的,為何要她走? 太子妃一臉心虛,凌不疑撇開了頭不想看程少商,滿臉憤怒...
程少商被太子妃帶出東宮,太子妃裝可憐的說大不了自己就去向聖上請罪,程少商阻止她,若真的去請罪,那太子妃之位應該就不保了,太子妃委屈的說,太子本來就有心上人,自己被廢位了說不定還能成全他人,凌不疑議事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程少商就扭頭走人,程少商追了上去,追到宮門口也沒見到凌不疑,梁邱起說凌不疑被萬將軍請去商討軍事,讓程少商先乘馬車回府,程少商不肯,凌不疑出現將她抱了起來還向她道歉,都是因為太過擔心程少商才會口氣不好,他讓程少商先去長秋宮歇息,虎符的事情就交給他,事後凌不疑讓梁邱起、梁邱飛看好太子妃,有任何異狀都要回報...
萬將軍即將出征,太子賜虎符給萬將軍,小越侯有疑慮的站了出來,他知道虎符裡有磁石,左右兩半放在一起便能合上,程少商跟太子妃躲在角落偷看,心想不妙,因為是她做了假的虎符,花紋做得是相似了,但她不知道虎符含有磁石,凌不疑也不怕穿幫,上前就要將兩半虎符合上,毫無懸念的,虎符合上了,小越侯一驚,但既然虎符沒有問題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朝臣們便祝賀萬將軍凱旋而歸,程少商已經猜想出是凌不疑解救了她,至於此虎符當然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虎符,而是霍家僅剩的虎符遺物了,凌不疑甘心將此物送給程少商...
程少商聽了萬萋萋的一番話終於醒悟她對凌不疑的感情,她飛快的想要見到凌不疑,凌不疑早就在門口等著她,兩人終於解開誤會和好,並誓言絕對會對對方很好很好,凌不疑帶著程少商去見她的阿母霍君華,霍君華還是那樣瘋癲,還誤以為凌不疑是凌益,直接在凌不疑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 第三十四集:
程少商見到了霍君華,凌不疑擔心程少商被嚇到,但程少商並無,反倒覺得自己要常常來看霍君華,凌不疑提起自己對城楊侯薄情,世人都說他冷血無情,程少商不認為,要先有父慈才有子笑,為何父母不慈卻要反過來說子女不孝呢? 程少商順帶提了讓凌不疑不用早起送她,他們可以在宮門口相見,若凌不疑晚上忙公務,那就在長秋宮蹭吃完後再回家,若不忙那就一起回家吃,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這讓凌不疑迫切的想要迎娶程少商回家,詢問程少商明日就宴客可否,程少商笑著答應,凌不疑覺得她傻,自己只不過是逗她玩的,真的要快的話那還須三日呢! 程少商眼皮一沉,能不能成也不一定呢,當初跟樓家的親事還不是一下就告吹了,凌不疑眉頭一皺直接吻了程少商,讓她不許再說這些自己不喜歡聽的話,若還有下次,他一樣會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程少商回頭就跟蕭元漪說了三日後定親之事,只要放心交給凌不疑就行了,但蕭元漪覺得這婚事籌備的時間太短了,未免太過草率,在一旁聽著的程姎也深深有感,此時于淳氏來了,當初不待見程家,現在又自己跑來程家,說實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程少商不斷激怒于淳氏,蕭元漪自然也是幫著程少商的,最後于淳氏不堪羞辱,怒氣直言不會讓程少商嫁進凌家,程少商沒在怕,到時候就來看看是誰進不了家門吧...
來到定親之日,于淳氏來到凌府卻被擋在門外,但今日定親宴也不在凌府而是在程府,于淳氏並未收到請帖,她心生不滿決定要給程少商好看,帶著汝陽王妃壯膽進入程府,汝陽王妃說什麼就是要教訓程少商,說她不懂禮數又不孝,居然沒派發請帖給未來的君姑,程少商不解,自己前幾日才去杏花別院探望了自己的君姑,想請問汝陽王妃這裡說的君姑又是何人呢? 汝陽王妃被惹怒,程少商也不想顧及于淳氏的顏面,直接在眾人面前數落于淳氏就是那個爬上外兄床榻的無恥婦人,眾人驚呼,汝陽王妃忍無可忍,命人掌嘴程少商,萬萋萋挺身保護,蕭元漪也反手賞了想要動粗之人的耳光,于淳氏又跳出來挑撥,說程氏連汝陽王妃的人都敢打,這就是不給汝陽王府臉面,汝陽王妃當然不會讓自己失了臉面,對程家的怒罵喋喋不休,皇后來了,暫時制止了這場鬧劇,這些人移駕到了安靜出說話,屋外的賓客們都好奇他們會變得怎樣,只聽屋內汝陽王妃也不給皇后面子,不覺得自己有何錯誤,此時聖上跟越妃還有凌不疑一起來到程家,汝陽王妃看到聖上就急著讓聖上不得縱容程少商,程少商回嘴她,剛剛不是還說不勞煩聖上的嗎? 又提到了裕昌,汝陽王妃將錯都推給了別人,看著站在凌不疑身邊的汝陽王,汝陽王妃質問他為何不幫裕昌說話,汝陽王覺得丟臉,讓汝陽王妃閉閉嘴,汝陽王妃又質問程少商為何前幾日要羞辱于淳氏,越妃挺程少商,讓她起身回話,程少商告訴聖上,她沒有羞辱于淳氏,她說的都是實話,汝陽王妃急著要幫于淳氏說話,程少商又問汝陽王妃當時是有在場嗎? 有親自聽見? 若只是聽于淳氏的一面之辭,說不定汝陽王妃也是被欺騙了呢! 于淳氏被說得沒一塊好,直言要去死,越妃感嘆程少商回話回得她稱心如意,汝陽王妃又問越妃為何處處幫著霍君華說話,越妃是明理之人,雖然霍君華品性不好,但她從來沒有害過凌不疑,護他溫暖又給他吃食,自己瘦得不成人形還讓越妃差點認不出她來,所以凌不疑更不能拋下霍君華去討好于淳氏,最後越妃更直言往後于淳氏非詔不得入宮,她不想看見這個噁心的東西,汝陽王妃還不消停,于淳氏是她的救命恩人,今日她就要...正當她在盤算下一秒要說什麼話的時候,汝陽王以為她要去死,開心的叫好,汝陽王妃又哭又鬧,汝陽王忍無可忍也不想忍了,怒喊要與她絕婚,聖上怕汝陽王絕婚會影響孺子們,只能委屈汝陽王,越妃則提議讓汝陽王妃去三才觀清修,皇后連忙附和此提議,聖上聽著這建議著實是眼下最好的法子,於是下令讓人送汝陽王妃去三才觀並且好生看著,也讓那個于淳氏回府好好照顧城陽侯,沒事不得外出,兩人就此狼狽的被拉出屋子,哭天喊地,賓客們都成了吃瓜群眾,但今日這場鬧劇也終於可以結束了...
• 第三十五集:
袁善見勉強祝福程少商跟凌不疑的婚事,他認為程少商就是愛惹是非,程少商不滿,自己的婚事與他何干? 難不成他是嫉妒自己找到了一樁好婚事? 袁善見沒有明說自己的酸楚為何,惱羞離去...
萬松柏凱旋而歸,說明王隆是收到了父親王淳的軍令而私自出兵,太子懇請父皇調查此事,紀遵表明可以將此事交給廷尉府調查,並向聖上介紹了新的人才,那人就是袁善見,袁善見拜見聖上,願為聖上盡犬馬之勞,而凌不疑向聖上稟明了他調查王家一案,發現書信是文修君仿造王淳筆跡所寫,還呈上了證據給聖上,聖上大怒,決定賜文修君白綾,凌不疑繼續說道,王淳無法看管妻兒也理應受到懲處,不該再身居朝堂,太子還想替他們說情,袁善見也與凌不疑持相同的看法,聖上最後決定除去王家父子的官職,收回家產、貶為庶民,有大臣也暗指太子管束外戚不當,太子一臉羞愧,他還想繼續替外戚們說情,聖上不想聽了,吩咐大家退朝...
王姈想求皇后幫助他們家族,但被駱濟通、程少商擋在外頭,程少商讓她不要繼續大哭大鬧,否則引來殺身之禍也不足為奇。程少商帶著吃食來給聖上,聖上覺得程少商的廚藝確實進步了不少,程少商問聖上吃的還可習慣,並直指那些都是來自壽春的菜餚,沒想到程少商還願意替王姈求情,聖上覺得她實在是很心善,王姈說實在也是可憐,碰到了一個昏頭的母親,聖上說會給王姈準備一份厚重的嫁妝,程少商替王姈還有皇后感謝陛下,聖上覺得為何要替皇后感謝他呢? 程少商感傷的說,老乾安王曾撫育過皇后,皇后惦記故人,知道文修君將死,心中難免負荷不了,又要病著難過著幾日了,聖上也說凌不疑常對他說,老乾安王是為了救霍翀而死,而文修君姊弟又是老乾安王的唯一血脈,聖上想了想便決定免文修君一死...
免文修君一死,可文修君仍然腦子不清醒,執意覺得自己是為了乾安王一族,但老乾安王在世的時候,小乾安王根本沒把文修君放在眼裡,文修君賞了王姈一巴掌,比起家族,王家人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王姈覺得她的母親很可悲,以至於讓她心死,最後她告訴文修君,小乾安王將過錯全推給了她,說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此事,還有聖上饒文修君不死那都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直到最後文修君還不清醒,她一直想要幫助的人只想要她去死,而她一直針對的人反成了她的救命稻草,裝睡的人叫不醒,王姈會祈求上天讓聖上、皇后萬壽無疆,而她,文修君,就一輩子被幽禁在這個地方吧...
五公主想要替皇后張羅生辰宴,但皇后知道五公主是想從中撈點油水,而且此事聖上已經交由程少商去操辦了,五公主能不要惹她心煩就好了。程少商利用甘蔗榨汁熬糖漿,替皇后準備了甜食,皇后吃著覺得開心,聖上跟凌不疑也來了,聖上吃過也覺得味道很好很特別,看著程少商命工匠特製的榨汁機與陶罐,確實有才,於是聖上賞了兩百食邑給凌不疑,程少商不明白,事後問了皇后原由,皇后笑說賞給凌不疑不也等於賞給她嗎? 但程少商覺得不一樣,皇后又問她知不知道當時凌不疑特別向聖上求了給她的恩典,讓聖上嘉獎於她,不讓她遭受樓家人白眼,程少商這才知道凌不疑對她的苦心...
程家人盼望程少商回家,凌不疑特來拜訪,告知了程少商被留於宮中操辦皇后生日宴一事,而自己則是怕程少商在宮中不太習慣,特地來搬點她房間內的小物件,好讓她在宮中可以習慣一些,但沒想到凌不疑口中說的"小物件",根本就是要把整間屋子給搬走了...
• 第三十六集:
五公主找人編排舞蹈想要在皇后的壽宴上安排一段舞蹈表演討皇后歡心,她試著假裝自己改邪歸正要皇后肯定她,沒想到皇后得知她在外面圈了一塊地做莊園之後對此不滿,五公主表明自己是想利用開發貧瘠的地好用來務農,可以提供農民使用,增加糧食,但皇后不滿意,這種事情用不著她操心,五公主心裡又不平衡了,覺得皇后不但偏袒凌不疑,就連成少商做這些事情也不會被責罵,皇后嚴肅的告訴五公主,程少商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有用的,並讓五公主退下,五公主眼看沒戲唱,只能忿忿離去...
皇后心累,吩咐程少商跟駱濟通一同把五公主帶來的女娘們帶去給越妃照看,程少商跟駱濟通便領著人要去永樂宮,去的路上卻被五公主陷害,讓人給一把推下了橋邊,程少商不諳水性只能拼命的划動手腳,可惡的五公主又命人在水裡放蛇,程少商緊張的想要游上岸邊但腳踝還是被咬了一口,程少商狼狽的模樣被眾人譏笑,駱濟通只能在橋上看著,最後五公主威脅駱濟通,讓她莫要把此事爆料出來,否則可能就會擔上忤逆公主的罪名,此時草叢裡發出聲響,五公主一喊,出來的人是五皇子,五皇子尷尬的裝作沒有看見剛剛發生的事情,假裝悠哉的離去,五公主倒也不怕五皇子的告狀,她壓根沒把五皇子放在眼裡...
程少商濕了一身,凌不疑並不知道此事,他想著程少商便來見她,沒想到程少商委屈的哭了,緊緊的抱了凌不疑,凌不疑有些慌張的詢問是怎麼回事,程少商騙他只是因為自己想家,之後凌不疑便趁抱著程少商的機會跟她歪膩了一會兒...
來到了皇后壽宴,久久不彈琴的凌不疑今日居然為了皇后彈奏了一曲,皇后甚是高興,三皇子則找到了新礦脈並託人製了輿地圖要呈給聖上、皇后,美言這都是皇后帶來的好福氣,太子、太子妃則送了一對玉麒麟,寓意好事成雙,但粗鄙的太子妃居然說這花了不少銀錢,太子心驚,程少商出來替太子說話,美言今日的果酒,與吃時都多虧太子從西域尋來,聖上聽了很開心,但凌不疑一臉心事,五公主則帶著女娘們表演了舞蹈,前面還算跳得可以,但後面直接跌個狗吃屎,一團人跌在一起讓人看了只覺得都臉,程少商與凌不疑這時出來獻賀禮,他們尋得了宣太公的遺物,皇后看著舊人之物內心非常感動,這個賀禮才是真切的深得她心,聖上也讚美程少商這次辦的壽宴很別緻,著實讓人高興...
凌不疑與程少商的感情越來越好,聖上看了非常高興,只有袁善見與駱濟通感覺內心很不是滋味,程少商看著凌不疑讓她心動不已,並在凌不疑的臉上親了一口,慌忙跑離,五公主看著便偷偷打了壞主意,對著某個女娘說了悄悄話,那個女娘隨後又轉頭跟五皇子說悄悄話,五皇子便起身走了出去,他醉醺醺的走到了程少商面前想要調戲她,程少商一把將五皇子推進水裡,五公主的侍女-春笤就躲在遠處偷看,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而不會游泳的五皇子也只能呼喊救命,程少商根本沒有要救他的意思,五皇子只能艱難的爬到岸上,怒罵程少商跟凌不疑一樣可惡,程少商說他知道還敢靠近自己,如果被凌不疑知道五皇子跟自己處在一處,那五皇子就有罪受了,程少商又說道,雖然五皇子讀書不行、也沒啥功名,但不是很喜歡異域風土之說嗎? 別人讚不讚美又是如何,自己喜歡不就得了嗎? 五皇子聽了有些感動,落水一事他就不跟程少商計較了,程少商也大方的說要與五皇子當朋友...
兩人還不知道五公主想要陷害他們,剛剛偷看的春笤故意跑回宴會喊著程少商與五皇子兩人在私會,聖上一臉不可置信,凌不疑聽了也滿臉嚴肅...
• 第三十七集:
聖上聽聞五皇子跟程少商兩人在私會,他立馬也出去一探究竟,大夥果真看到兩人走在一起,五公主開心的在旁邊搧風點火、添油加醋,五皇子因為之前已有過不好的名聲,大家很難相信他跟程少商真的沒有什麼,程少商說自己只是無意間救了落水的五皇子,五公主連忙出聲反駁她的論述,皇后面對這樣的壞事心裡是又氣又難過,決定不回宴席要回長秋宮休息了,聖上也因為這件事搞得怒火直發,還是越妃勸他先不要在皇后壽宴這天動怒他才暫時饒過他們,凌不疑很擔心程少商,他相信程少商是清白的,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隔日,程少商一大早的就來到了長秋宮,五公主追著她跑了進來還大喊要殺了程少商,一看之下,五公主居然灰頭土臉的,原來是有人在她的住所那設置了陷阱,讓她被荊條鞭,被炭灰撒,這肯定就是跟自己有仇的程少商所為,但她沒有證據證明那是程少商所做,皇后讓她不要胡亂攀扯別人,五公主不滿皇后不替她撐腰,越妃也來了,直接出言教訓五公主,指責她不曾對皇后盡孝,逃到了公主府,現在想要有人撐腰的時候又會想到皇后了,五公主也不怕越妃,指責越家仗著功績耀武揚威,處處壓迫長秋宮,皇后讓她閉嘴並向越姮致歉,五公主看不慣皇后事事都把錯攬在自己身上,明明有錯的是越姮,越說越來勁,直說聖上跟越妃整日卿卿我我的哪裡管得上長秋宮,越姮那是一把掌給她拍了上去,讓她替皇后管教管教子女,五公主憤恨的看著她,不敢相信越姮敢打她,越妃那也是為了教訓五公主在皇后壽宴上栽贓陷害程少商,哪裡不該打? 五公主罵她胡說八道,又沒證據怎麼會知道是她陷害了程少商,凌不疑這時來了,帶著五皇子跟獻舞的女娘一起過來的,女娘已經向他坦承這些都是五公主所為,聖上也問她是怎麼回事,五公主在一旁言語脅迫,那個女娘居然嚇得昏了過去,聖上本想不追究此事,誰知五公主居然當眾羞辱五皇子是劣種,聖上又生氣了,五公主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的皇兄,五公主不覺得自己說錯什麼,她就是看不起五皇子,他的母親是下等的宮女,能讓他做皇子已經很好了,五公主又叫屈,她不懂為何父皇、母后都要替那些外人說話,聖上、皇后氣得叫她閉嘴,皇后自責都是自己縱容五公主縱容她過頭了,她這次絕對不會饒過五公主,五公主委屈,自己跟程少商無冤無仇,但程少商卻這樣羞辱她,為何不治程少商的罪,五皇子跳出來說話,前幾日五公主還把程少商推進水裡,哪裡無冤無仇,程少商這時承認瓏園的陷阱都是自己設置的,但五公主明知道她不諳水性還將她推入水中,還用石頭砸她不讓她上岸,這些只不過是禮尚往來,越妃好奇的問她為何要等到這時才來報仇,程少商很貼心,因為她不想毀了皇后的壽宴,五公主又對著程少商叫囂,後悔自己當時沒有放毒蛇咬她,眾人這下可就知道原來五公主還放蛇咬人了,凌不疑氣得只差沒當下殺了五公主,五公主還不知悔改,在她的眼裡程少商不過是個武將之女,死了便是死了,這條命根本不算是命,聖上快要被氣暈,皇后也有些受不了的站不穩還落了淚,怒喊讓她滾出長秋宮,聖上則下令押五公主去皇凌思過半日,沒有他的指令不得走出公主府半步...
皇后被氣得要回屋裡休息,越姮叫住了駱濟通,問她春笤的事情要怎麼處置,駱濟通果決的要將春笤發賣邊疆,越姮覺得她的反應很有趣,看不出來駱濟通是這樣的人,有點嘲諷意味,笑說這長秋宮演得戲還真精彩,想看他們繼續慢慢的演...
凌不疑因為程少商沒有將落水的事情告訴他而感到心寒,程少商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她可以解決,用不著麻煩凌不疑,但凌不疑也會擔心程少商自作主張所帶來的惡果,若之後有人想要取程少商的性命,那她也不會告訴自己了嗎? 兩人因此鬧了矛盾...
程少商來到長秋宮請罪,凌不疑早已吩咐下人去復原永樂宮,程少商還不想麻煩凌不疑,皇后出言教導她,夫妻本該是一體,她與聖上也可以算得上是程少商未來的君舅、君姑,若程少商被人構陷卻隱瞞此事,那做為程少商的親長、程少商未來的郎婿,那都是會感到很心寒的,程少商這時才明白這個道理,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都沒用了,聖上安撫她道,了解這些事情一點也不晚...
凌不疑帶著五皇子去找了陷害程少商的女娘們的父親,沒管好子女那就是父母的罪責,於是他將那些大臣們各個打到不成人形,還綁在一起繞成一圈,其中一個女娘的父親是御史台中丞,他當然不意外的也被凌不疑教訓,被人吊起來然後被狠狠的打了,凌不疑最後還踹斷他的一隻腳,御史中丞只能在那哭喊...
不只大臣們被修理,五公主眷養的幕僚們也被處死,五公主泣不成聲,聖上讓她閉門思過,若再有下次,那死的就不只是這些幕僚。小越侯也因為此事而大發雷霆,因為他覺得五公主實在是太丟臉了,將來還要嫁進越家,這要讓他把臉往那裡擺,酒樓的田掌櫃很會美言,稱讚三皇子品行剛正,將來定能成為國家棟樑,讓越氏獲得天下...
太子與太子妃前來關心皇后,但太子妃卻將五公主的壞事通通托出,聽得皇后更是難受,事後太子問太子妃為何要挾怨報復,故意講五公主的壞話讓皇后傷心,太子妃說自己只是一時失言,但若真的要報復,那先死的應該要是那個曲泠君,都是她害自己滑胎,都是因為她與太子糾纏不清,讓她夜不能寐,太子氣憤,太子妃又提到此事,太子妃也委屈,當初還不如不要娶她,去娶那個曲泠君就好了! 她才不會因為在皇后壽宴上看到曲泠君與太子兩人目光交視而打翻了醋罈子,太子也是心寒,他根本沒有打算迎娶曲泠君之意,人家過得很好,還忘太子妃不要再想這些無用之事...
• 第三十八集:
程少商聽聞了曲泠君和太子的故事,她感嘆要是太子不履行約定就好了,皇后笑說凌不疑也說過一樣的話,但最終太子妃還是嫁進了皇室...
凌不疑因為痛打八大大臣而惹怒聖上,程少商急著跑去理解狀況,凌不疑冷酷的說自己是報自己的仇,讓程少商不用替他求情,也不用管他,就像程少商對凌不疑的那樣,獨來獨往,聖上最後決定杖責凌不疑一百棍,程少商急了,一百棍那可會打死人的,但凌不疑也不喊委屈,要打要打吧! 來到用刑台,三皇子故意數的很慢,一棍棍的打在凌不疑的屁股上,程少商看著還悠閒喝茶的聖上感到心急憂慮,聖上告訴程少商,今日凌不疑會挨打都是因為她,她必須好好記得才可以,程少商當然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但聖上就是不喊停,她焦急的衝去用刑台,侍衛們紛紛攔著程少商,三皇子斥責她不應該擅闖此地,程少商也罵三皇子,罵他故意數數數得很慢,這樣凌不疑就會被棍棒多打,皇后與越妃也來了,兩人滿臉擔憂,但聰慧的越姮發現這是聖上的詭計,為得就是要逼程少商說出真心,皇后覺得聖上很壞心,居然欺騙他們,聖上則感覺將來兩人會感謝自己,在行刑台處的程少商已經哭的撕心裂肺,口不擇言開始罵起了聖上,她實在不願意看到凌不疑被打的難受,程少商掙脫阻攔衝上用刑台抱著凌不疑,終於說出了她愛凌不疑的真心話,讓凌不疑不要再為了自己那麼瘋狂的做出那些錯事,聖上對此感到很滿意,什麼杖刑也可以停止了...
程少商很擔心凌不疑的傷勢,她偷偷的跑去找凌不疑,替他帶了厚被還有安神湯,兩人終於解開心結...
蕭元漪很想念程少商,但程少商遲遲沒有歸家,程始安慰她,程少商將皇后賞的衣裳送回了家裡,可見她還是很掛念蕭元漪的,程始又稱讚自家女兒有能力,不像那些在皇后壽宴上闖禍的女娘們,禍及父兄,各個被凌不疑打了個半死,這麼一說,蕭元漪也是擔心程少商在外面惹事,本想著凌不疑可以管管程少商,沒想到凌不疑還比程少商更瘋...
凌不疑為了修復御史台而趁此機會帶出了當年孤城一案的越氏軍報卷宗,上面隻字未提戰馬受瘴氣而死,瘴氣一說根本就是小越侯在撒謊,他們需要證據證明小越侯有罪,但小越侯老奸巨猾不容易露出馬腳,凌不疑則決定設下陷阱,逼小越侯犯錯...
• 第三十九集:
聖上召見小越侯,提及宣越兩家聯姻之事,但小越侯有些不情願,不久前五公主才在都城中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如今就要嫁進越家是否有些不妥,聖上倒覺得如今完婚的話便能堵住百姓的悠悠眾口,那些不好聽的傳言自然就會隨風而逝,小越侯不敢違背聖意,即使不情願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此事...
程少商帶著皇后的賞賜要給梁臣夫婦,路途上碰上了五皇子妃與太子妃,還碰上了梁尚與曲淩君夫婦,太子妃非常妒忌曲淩君與太子的關係,故意提及太子讓梁尚吃醋,梁尚也確實對此感到不滿,場面一度尷尬,最後曲淩君婉拒了太子妃的敘舊邀約才得以先行離開,五皇子妃想要與其敘舊也被婉拒,她甚至擔心曲淩君過得不好,梁尚似乎是個粗魯之人,程少商則讓她先不用太過擔心,她的婿伯是明理的梁州牧,應該不至於過得不好...
五皇子妃的擔心是對的,離開宮前,太子託人送了離別之禮要給曲淩君,正是因為這個舉動而惹得梁尚更加不滿,對曲淩君行為粗魯又言語暴力,但他們不知道這是太子妃的詭計...
凌不疑向皇后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曲淩君殺夫,就在昨日午時,太子聽到便替曲淩君喊冤,梁尚萬萬不會是曲淩君所殺,皇后一臉不解,太子難為情的說,因為昨日午時他正與曲淩君在紫桂別院相會...
袁善見來到梁氏調查案件,他想將梁尚的屍體帶回去調查卻被梁州牧阻止,梁母更是哭天喊地的叫屈,她希望能夠自行處置毒婦曲淩君,若想帶走梁尚的屍體,那就先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
太子妃得知太子幽會曲淩君整個醋意大發,太子說自己只是得知了曲淩君被梁尚毆打十餘年,這些幕後黑手都是太子妃,太子妃三番兩次利用太子的名義送東西給曲淩君,梁尚不醋意大發才怪,太子妃也委屈,他心疼曲淩君,為何就不想想自己也被折磨了十餘年呢,太子終於忍不住她的這番胡鬧,他自從和太子妃成婚之後,他就立誓要斷盡前緣,從沒想過要繼續與曲淩君有聯繫或迎娶,是太子妃自己過不了那個心結,總是這般胡鬧,太子喝斥她,讓她跟自己去向聖上求情,若她不肯那就滾蛋,太子妃肯定的告訴太子,她絕對不會替曲淩君求情,不但不會求情,她還希望曲淩君可以死在牢獄之中...
袁善見被梁家阻止查案,氣憤離去,梁州牧-梁無忌卻讓梁母勿再提及此事,此事到此為止,他相信曲淩君的為人,梁母不滿梁無忌的做法,梁無忌並非梁母所生,她懷疑梁無忌這是在幫外人不幫自家人,決定要控訴他倆,希望宗族可以剃除兩人之名,曲淩君向梁無忌坦承自己有與太子私會,她願意認罪,向夫君梁尚賠命...
聖上得知太子與曲淩君私會一事感到憤怒且不可理喻,儲君這樣做要怎麼面對百姓的批判、如何擔此重任,太子只是不願意曲淩君因為他而受到折磨,想還給他一個清白,聖上怒得直言說要廢了太子,皇后也站出來替太子求情,做為父母,哪顧得上百姓說了什麼,子女們這時不就只是希望父母們能相信自己嗎? 她相信太子絕對沒有做出辱沒皇家之事,那聖上又是怎麼想得呢? 聖上靜默了半會兒,想了想便吩咐凌不疑去調查此案,務必要給東宮還有天下一個交代,凌不疑領命,程少商偷偷在牆外偷聽,還說要讓凌不疑帶著她一起去查案, 因為她想要幫助皇后跟太子,她著實有些佩服太子,太子當今做的決定並沒有錯,何況那個梁尚都敢毆打曲凌君了,更別說家裡的孩子們了,說不定也沒有被好生照料...
凌不疑帶著程少商來梁家查案,他們發現梁尚喜歡在家裡雕刻金石,聽下人所言,當日正午聽見曲淩君去給梁尚送飯,沒多久就聽見裡面傳來梁尚的咆嘯聲,之後便再無人進入梁尚的屋內,直到下人送東西進屋子才發現梁尚已死,凌不疑聽完便讓程少商去見梁母詢問此案見,自己則將梁家男丁通通留於此屋,梁母此時想對曲淩君動私刑被程少商制止,梁母想著程少商一定是聖上跟皇后派來的幫手,為了要包庇太子和曲淩君,這時袁善見帶著他阿母來了,袁母是梁氏的嫡長女,最有資格來審問此事,梁母看袁母目中無人很是氣憤,袁母讓她不要忘了她只當時不過是自己阿父身旁的婢女,後來才被自己的阿父扶正,若真的說家事,那就把族老們都找來聽聽看,看此案到底是如何,袁母說道,梁母是個心狹之人,所有的事情只考慮到與自己有何利益關係,還敢攀扯到太子,為了她一個兒子而葬送全族仕途,一點也不值得,但梁母豈會管這些,袁母讓她不要再假惺惺,她疼的是梁遐而非梁尚,梁尚會有這樣扭曲的性格還不都是拜梁母所賜,如今急著給曲淩君安插一個罪名,好讓她的孩兒不能繼承家主之位,那獲利的人會是誰呢...
• 第四十集:
曲淩君向袁母坦承,當時替梁尚送飯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她的婢女,幼桐,梁尚當時並沒有發現那人不是曲淩君,所以還是像罵她一般將人撵了出去,後來梁尚就被人發現他靠在書案,身插一把刀,梁母不相信曲淩君的說詞,她深信曲凌君與太子私通,所以痛下殺手,若不是她還能有誰,程少商覺得此案未明還需徹查一番,先行告退,袁善見也跟著一同前去...
程少商跟袁善見兩人在屋裡看了看,沒看出個端倪,但程少商聽了袁善見的無心之語,她開始用步伐丈量了屋子內外的距離,沒想到她發現屋外跟屋內的距離並不相同,差了六步左右,那六步會到哪了呢? 她拍了拍牆壁,某處傳來的聲響似乎是空心的,看來被她找到了一處密室,她用力推著,牆壁果然被推動,推著推著,沒想到被某人給拽了進去,那人正是梁遐,他逃離凌不疑的視野躲來了密室,為了消滅證據,剛好程少商又不知死活的找到這裡,他只好讓程少商閉嘴,小刀架在了程少商的脖子上,程少商告訴梁遐,他殺了自己並沒有好處,反而會無法逃過抓捕,梁遐委屈,他認為梁尚就是個廢材,為何他可以做家主而自己不卻不行,這樣的廢材對梁家並無貢獻,死了又如何,他只要殺了程少商再找機會逃出去就行了,程少商說服他拿自己的命跟凌不疑交換,因為她是凌不疑的未婚妻,凌不疑絕對不會放任她受到傷害,梁遐不信,此時凌不疑已經發現程少商消失,他命手下將屋子拆了找人,程少商勸梁遐快點做出決定,梁遐在情急關頭真的拿程少商出來做人質,凌不疑很憤怒的命令他放人,梁遐不肯,放了程少商,凌不疑又怎麼會放過他,凌不疑拿他阿母的命要脅,誰知梁遐還期望梁母去死,凌不疑扭扯梁母的手臂,趁梁遐不注意之時,凌不疑飛刀一出救下了程少商,梁遐雙膝被箭射穿而跪在原地不能脫逃,他心生埋怨,都是他阿母害自己變成這樣,大家都喜歡梁尚,瞧不上他,袁母覺得他很可笑,自己不學無術又因阿母縱容才會變成這樣,還敢事事牽拖他人,袁善見準備將人帶回廷衛府,而凌不疑則勸他供出幕後黑手,誰知下一秒梁遐就被弓箭貫穿喉嚨,當場喪命,行兇者竟是梁無忌,梁無忌告訴凌不疑,他願親自面見聖上請罪...
聖上得知梁無忌把人殺了而感到不解,這樣事情要如何繼續調查下去呢? 難道梁無忌是幕後真凶嗎? 梁無忌肯定的說自己不是真凶,簡單的一句,他認為此事不應該再繼續調查下去,聖上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讓他先行告退,聖上知道凌不疑還有話說,凌不疑告訴聖上,他相信梁無忌並非真凶,而梁遐也不是有辦法想出此計之人,那真凶就很明顯了,想敗壞太子名聲之人還會有誰呢,聖上想想,或許是太子妃的堂兄,孫勝所為呀! 凌不疑告訴聖上,孫勝已被他拿下,若放他出來,肯定是會被殺人滅口的,聖上問他,他覺得幕後之人是誰,凌不疑沒有明說,想必聖上心中已有人選...
越姮賞了小越侯一巴掌,他做的蠢事都被越姮知曉,小越侯委屈,他只是不滿越氏受到這樣的對待,太子之位本該是三皇子的,何苦之因宣氏而不得其位,越姮知道小越侯根本不是為她著想,處處以她的名義說著,到頭來還不只是為了他自己,但小越侯又有何不滿,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越姮甚至質問小越侯,當時孤城一案為何延遲救援,莫非是故意延遲救援,好讓霍翀死去? 小越侯不敢相信越姮會質疑他這些,但越姮的說詞並非空穴來風,文修君鑄幣案、傳令官韓武之死,瘴氣真假一案,人死了但馬匹卻能歸來,軍報又隻字不提,這是為何? 小越侯終於坦承,是他盤算著讓老乾安王延遲救援,好讓聖上責罵宣氏,此番話被躲在後面的凌不疑還有聖上給聽見了,小越侯嚇得跌坐在地上,聖上問他老乾安王是如何死的,小越侯說是他前去救援,死在了含有瘴氣的密林之中,但他也委屈,他分明查過了瘴氣沒有問題,除非...凌不疑接著說,除非老乾安王的手下-彭坤才是罪魁禍首,殺了老乾安王,奪了宣氏兵權,聖上又不明白了,那孤城也不至於撐不過這幾日吧,凌不疑緩緩道來,因為雍王調換了軍械,才讓孤城將士們無法抵抗攻擊,小越侯趕緊喊冤,自己並無參與調換軍械一案,他也不曾想過要害死老乾安王,凌不疑斥責他,若不是小越侯延遲救援,為何老乾安王會死,為何孤城士兵會死,別再哭喊與自己無關,聖上最後饒小越侯不死,只是褫奪爵位,並終其一生去守皇陵,越姮聽到聖上這樣的判決覺得很不妥,但聖上優柔寡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見聖上這般沒有殺伐果決的心,凌不疑只能委屈在心中...
凌不疑因為聖上的判決感到不滿,程少商看出了凌不疑的心事,凌不疑問她,若有人傷及了她的家人,那她會怎麼辦呢? 程少商告訴他,自己本就是睚眥必報之人,對方讓她多難過,那她就會讓對方感受到千倍萬倍的報復,凌不疑又問,如過那個報復會傷害自己所愛之人呢? 程少商想了想回答他,凡事必有選擇,兩者擺在一起總會有更重要的一方...
袁母看著袁善見似乎心儀程少商,她今日便提起了婚娶一事,袁善見還覺得古怪,他臉色一沉的說,程少商並不在他的籌畫之中,他想過許多人選,要顧及門第、家世、官職...諸多事項,但看到自家阿父、阿母過得這般,同床異夢,他便不想婚娶了,若世間姻緣皆是如此,何必生兒育女禍害下一代,袁母覺得很對不起袁善見,袁善見自嘆不成親也好,免得多了一對怨偶,袁母能感受到袁善見中意程少商,但袁善見自知程少商即將與人成親,這都城中再無像程少商這樣的女娘了,但又如何,日子總得繼續過下去...
越姮找了凌不疑,她知道凌不疑不滿聖上對小越侯的處決,她替凌不疑詐小越侯那是為了霍兄,她總希望凌不疑可以過得更好,替霍家活下去,所以如果凌不疑要殺了小越侯,她也不會責怪他,凌不疑認為聖上處決得對,小越侯並未沾染霍家鮮血,何況越氏只剩小越侯這一支脈,聖上這麼做是用心良苦,越氏虧欠霍家,越姮願意隨時補償凌不疑,凌不疑拒絕,他不需要越氏的彌補,他很感謝越姮替他秉公處理,但有些犯罪之人,終其一生是彌補不了的...
• 第四十一集:
因為太子妃做得錯事,聖上下令將太子妃黜為庶人,謫居北宮,但到最後她仍然不覺得自己有錯,全都將錯怪罪在不愛她的太子身上,程少商特來看她,並非是要看她笑話,而是感念她對剛進宮的自己多有照拂,太子妃總是自怨自艾,從來都不是太子忘不了曲淩君,而是太子妃時時刻刻的提醒,提醒太子不能忘...
壽春有變,凌不疑自願帶兵攻打,聖上動怒,他不喜歡凌不疑整日打打殺殺的,希望他早日成親,程少商雖然擔心凌不疑,但她仍然支持凌不疑帶兵打仗,連皇后都替程少商說服聖上,聖上只好答應讓凌不疑出征,但他必須活抓彭坤之後就返回都城,程少商也會等著凌不疑歸來,在那之後就準備迎娶程少商...
程少商替凌不疑縫製鎧甲,還偷偷的潛入磐磬大營要找凌不疑,軍營裡的人早就發現程少商的入侵,故意所有人都避開還打暗示讓程少商找到凌不疑,凌不疑笑她天真,諾大的軍營怎可能會那麼剛好的都沒有人守衛,大家當然是故意讓她進來的,接著凌不疑又帶程少商到高台遠望,他向聖上討了軍營那處的一塊地,那塊地就是他們倆以後的家,程少商想幹嘛就幹嘛,程少商聽了很感動,上前吻了凌不疑一口,就此期盼兩人能夠白頭偕老,攜手一輩子...
凌不疑穿上程少商親手縫製的鎧甲,第一眼看上去像是雞翅膀,程少商反駁,說那是鴛鴦翅膀,是要提醒凌不疑在戰場上要想著自己,自己就在都城等著他回來,程少商不只織了雞翅膀,還在軟甲上縫了小兔子,凌不疑以為那是老鼠,大家都看到程少商的手工有多麼的拙劣,只有凌不疑厚臉皮的穿上還贊同,兩人依依不捨的分離,凌不疑還將府邸的私印交給了程少商,大軍出征,只願將士們平安歸來...
• 第四十二集:
程少商等著凌不疑歸來的這段日子在試戴婚嫁的首飾與衣裳,程少商讓大母、阿母不用擔心,皇后早已替她準備周全,但蕭元漪聽了有些傷心,皇后居然比她這個阿母還要思慮的周全,眼看蕭元漪滿臉失落,程少商也不知道怎麼回話...
程少商望著城外,袁善見笑她是望夫石,兩人開始鬥嘴,程少商笑他因為沒有成親才會不懂這般滋味,袁善見氣不過,成親有何了不起,他肯定會比程少商還要早成親,他就要嚐嚐那種兩情相悅的滋味,一回去便急著找人選,可誰都不符合袁善見的條件,袁善見就是想要跟程少商比,還故意說成親要跟程少商同一天,到時滿朝文武的官員都會去他家,他就看看程少商該怎麼辦...
袁善見告訴程少商,自己定親了,對方是河南蔡氏之女,門當戶對,程少商有些欣慰,想必袁善見這樣的人會決定成親,肯定是已經做了很多的盤算吧,別拿婚姻當作利益的交換就好,袁善見替程少商可惜,他即將成婚,那這世間就會少了一位玉樹臨風的單身男子,程少商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她都有凌不疑了還可惜什麼,若袁善見也跟那人兩情相悅,那也便不可惜...
小班侯正看著程姎操辦程少商的婚事,程姎告訴小班侯,自己想要終生不嫁,陪伴大伯母,小班侯面有難色,說程姎不嫁會有郎婿傷心,程頌、程少宮偷偷在後面聽著,故意笑說傷心的人應該就是小班侯,大夥笑著,程少宮的龜甲卻跌落在地碎成兩半,程少宮驚恐,這是凶兆...
果真,聖上怒斥程始賣國通敵,氣得連飯都不吃了,越姮擔心聖上便前去查看,聖上覺得心寒,程始、顏中是他力排眾議所拔擢的寒門子弟,如今卻說它們投敵叛國,這不就是斷了寒門子弟的後路了嗎? 不只這些,程少商該怎麼辦,她跟凌不疑的婚事又該怎麼辦,聖上非常焦心,越姮覺得此事有蹊蹺,但聖上還虛秉公辦理,內情私下調查即可,聖上只好寫了詔書,關押程家所有家眷,但程少商可以網開一面不用下獄,聽聞此事的程少商心急如焚的跑回家中,左將軍挾怨報復,幸虧袁善見帶著新的詔書來解救程家,此事已經交由廷尉府來審理,不需被當作犯人一般的被押解帶走,程少商也想跟去,袁善見制止,聖上已經允許她不用下獄,何苦淌這渾水,程少商心繫程家,她不願意只有自己一人開脫,蕭元漪卻怒賞程少商一巴掌,若程家真的沒了,至少還有程少商替他們程家活下去,否則程家的列祖列宗還有她跟程始,都不會原諒程少商的...
程少商冒雨跪求面聖,聖上多少都是有些擔心她的,但事情都還無查清楚,他總不能不管不顧就放了程家,程少商跪在大雨之中,太子與皇后也來請求聖上開恩,越姮也會擔心皇后的身體,她推著聖上去待見幾人,不是聖上不分青紅皂白,他仍必須秉持正義才能做天下的表率,越姮勸說讓聖上答應程少商的面聖,聖上聽著越姮的勸說他也勉強應允了...
袁善見帶著吃食來到獄中,程老太太知道程承、程止也被羈押,內心非常激動,怒罵蕭元漪是掃把星,哭著說自己能賠兩千精銅,但程老太太根本不知道這量到底有多少,是賠也賠不起的,袁善見保證廷尉府一定會查清此事,還忘程家人給他多點時日,程老太太鬧脾氣說要把自己餓死,蕭元漪卻堅定的說如果程老太太不吃,那她吃,總不能等到還給他們清白的時候卻先餓死了吧! 子女們聽了紛紛出聲應和,他們要抗戰到底,不能先餓壞自己了...
程少商問聖上,她阿父衣食無缺,家庭和樂,為何要通敵叛國? 聖上當然也想不明白,程少商告訴他,那表示她阿父是被冤枉的,聖上反駁,雍王、彭坤就起兵造反了,她要如何保證她阿父不會,聖上為難,那縣丞一口要定她阿父通敵叛國,那兩千精銅如果找不回來,那他也很難保全程家人性命,程少商哭求聖上讓她去銅牛縣查案,但聖上堅決不肯,查案就交給廷尉府,不允許她去...
• 第四十三集:
皇后感謝越姮替程少商說情,但越姮說聖上並非是因為自己,聖上是擔心皇后身體才願意聽程少商說的,越姮知道皇后羨慕她與聖上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但她知道聖上對皇后也很好,皇后有些感慨,要不是聖上為了跟宣氏聯姻娶了她,那越姮就不用受這般委屈了,她跟聖上才是一對,越姮安慰她,就算有錯也不會是皇后的錯,何況那麼多年了,早就不計較了,她希望皇后不要總是把這事擱在心上,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程少商想念家人,皇后看她這樣於心不忍,決定偷偷放她出宮見家人,程少商很感謝皇后的恩情,她發誓此生決不會忘,兩人淚眼汪汪的相別,皇后知道,程少商是不會回來了,她不只給了程少商手諭,還有通關文牒,身旁的老媼非常擔心,違抗聖令那是死罪,但皇后知道程少商的個性就是這樣,決定要做的就會去做,後來老媼發現程少商並沒有帶走皇后的手諭跟通關文牒,皇后知道這是程少商怕牽連她才這樣做的...
程少商趕到廷尉府,她拿出假的通關文牒要給守衛,袁善見來了,袁善見看了一眼通關文牒就放行程少商進廷尉府,但他早就看出來那個是假的,但他還是替程少商保密了,程少商找到了阿母他們,阿母讓她快點回長秋宮不要來這裡,大母卻乞求程少商快點救救他們,甚至是救救她的三個兒郎,大母不惜托出自己有私房錢的事,還要讓程少商拿著她的私房錢去救人,但大母還是那個鳥樣,重男輕女,讓程少商先救男丁,程少商差點翻白眼...
凌不疑活捉了叛敵梁毅
,但現在還不是攻打壽春的好時機,壽春防守堅固,很難從外攻破,凌不疑決定讓他們內部糧食用盡,不攻自破,此時銅牛縣失守還有程始、顏忠投敵的消息也傳到了凌不疑耳裡,程家被聖上關押進大牢,而程少商逃離了都城,消失無蹤...
凌不疑正想著法子,他命人將梁毅帶到他面前,讓梁毅回答他一個問題就好,答了就放過他,不答就殺了他,問題則是,他身上的鎧甲是什麼? 梁毅一臉不解,鴛鴦? 凌不疑聽了很滿意,命人放了他,但其實凌不疑隻身藏在梁毅的糧草堆之中,就這樣混進了壽春城,凌不疑直搗黃龍,直接擒住彭坤要與他一決生死,彭坤沒想到來得人會是凌不疑,他命將士們不用管他的性命,今日他就要與凌不疑同歸於盡,他不忘告訴凌不疑,若他死了,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孤城的真相了,敵軍團團包圍凌不疑,黑甲衛也已經衝到城門口正準備破城,凌不疑以一打十,他發現城門口有著奇怪的機關裝置,彭坤死命的喊著不能讓凌不疑去碰那個機關,正如他的猜想,那是打開城門的機關,他費盡很大的力氣試圖讓機關運作,成功之際,彭坤手持劍刺向凌不疑,還好凌不疑的胸前有程少商做給他的防身軟甲,躲過死劫,城門被破,黑甲衛衝了進來,彭坤很快的就被活抓,凌不疑看著梁家兄弟沒事也就稍稍的放心,下一站就要前往銅牛縣,他相信程少商一定是前往銅牛縣去調查真相了...
• 第四十四集:
凌不疑趕到了銅牛縣,樓犇也在此,而且是他勸降了敵軍馬榮,可馬榮投降沒多久之後便被彭坤的手下暗殺,還有那個因為誓死不投降的縣丞李逢,他被馬榮關入大牢之中,可大牢卻突然失火,一命嗚呼,來到大牢的時候李逢已經沒了氣息,凌不疑還意外的找到了程少商...
樓犇鬼鬼祟祟的站在凌不疑與程少商的房門外,凌不疑發現了他的動靜,樓犇悠悠的拿著因為失火而死亡的人員名單來給凌不疑看,起火原因是因為馬榮身邊的彭坤眼線所為,因為不滿馬榮投降而憤怒的要同歸於盡,抓到人時也早已自我了結了...
程少商跟凌不疑早就懷疑銅牛縣一案跟樓犇有關,但證據還沒找到,樓犇私底下又讓李逢的夫人打包回家,看上去有些畏懼樓犇的李夫人也有此意,他看了凌不疑與程少商一眼,意義不明,凌不疑跟程少商偷偷跟蹤她,但沒感覺她有什麼古怪,直到李夫人要去典當家物時,她與當鋪老闆起了爭執,她假裝被人絆倒在地上,迅速的從袖口中拿了一個錦囊丟在地上,程少商發現了便快速的去撿,李夫人看了一眼確保錦囊有被他們撿走,就像是在暗示一般,兩人回到住所研究錦囊,裡面是縣令顏忠的手書,可以看得出來顏忠勤政愛民,還有著非常詳細的縣城規劃圖,如果顏忠要投敵,那他為何還要做這些規畫呢? 肯定是李逢怕事跡敗露,故意將顏忠的手書藏了起來,他們想了想李夫人一直想給的暗示,老家在三十里之外,說家有老小但她分明沒有孩子,又說自己的君舅是亭長,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程少商想了想,凌不疑也猜想到了,他立馬吩咐梁邱起跟梁邱飛去城外三十里處的驛亭調查,果真,他們挖到了好幾具屍體,其中還包括了顏忠一家老小,程少商差點腿軟,但看來看去都沒有程始的屍體,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程少商難過的暈了過去,到頭來還是沒找到程始...
樓犇立功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都城,左大人對樓太傅酸言酸語,萬將軍對左大人也嗤之以鼻,對程家落井下石,左大人就是嘴巴壞,惹得萬將軍不滿,當場拗了他的手臂,左大人疼的哀號,聖上覺得心煩,本來不想見的,但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把大家叫了進來,左大人諫言聖上處決程氏一家,萬將軍氣得又想對他動手,左大人認為就是程始殺了顏忠一家,屍體又被程少商發現,這未免也太過巧合,袁善見則建議左大人去銅牛縣將程少商帶回都城,左大人不情願,聖上倒是覺得這個主意很好,既然左大人那麼掛心程少商,那不如就讓他去把人帶回都城吧,順道連樓家公子也一起帶回,聖上要好好獎賞他,樓太傅表情有些不情願,但聖上心意已決,這事就是打算這麼辦了...
• 第四十五集:
樓犇說話心虛,程少商跟凌不疑都在懷疑他與顏忠的死有關,只是目前苦無證據證明是他。萬萋萋來到獄中探望程頌,程頌讓她趕緊離開此處,萬萋萋堅定的要與程頌共患難,但程頌怕連累萬萋萋,故意說不想娶萬萋萋,萬萋萋脫下外袍,裡面是大紅色婚袍,她願意嫁給程頌,且決不後悔,程頌看傻眼,他程家男丁都要死了,萬萋萋沒搞清楚狀況嗎? 萬萋萋並沒有犯傻,她就是要嫁給程頌,如果程頌不答應,她便割髮出家,程老太太聽了很感動,便決定同意這門婚事,讓程頌入贅,她問蕭元漪的意下如何,蕭元漪難得的也跟程老太太秉持著相同的意見,允了這門婚事,兩人也藉此和好,從前的恩怨一筆勾消...
眾人向樓犇賀道他的功績,這種時候大房才知道要與二房攀交情,但凌不疑帶著黑甲衛來了,袁善見也以廷尉侍郎的身分出現,說是要捉拿殺害顏忠一家的嫌犯,那人指的就是樓犇,樓犇不承認,但凌不疑他們找到了樓犇跟顏忠來往的書信,雖然字體不是樓犇常用字體,但他曾送給夫人王延姬一面明鏡,後面用了多種字體書寫了"蒹葭",這才讓樓犇的惡行暴露,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樓太傅,他死命的阻止朝廷任用樓犇,以至於樓犇懷有滿心的抱負卻無處施展,但事已至此也無須多說什麼,程少商問樓犇她的阿父位在何處,樓犇說要與程少商單獨談談,樓犇贈了程少商一幅境內勘輿圖,那是他遊歷四方,踏遍無處之地所親繪而成,別人想要還得不到的東西,這就當作是給程少商的賠禮,他又說了一大段像是暗示的話語,下一秒便拿著劍指向程少商,程少商被當成了人質,樓犇與凌不疑對峙,凌不疑也挾持了王延姬,二房們都在勸說樓犇不要一錯再錯,凌不疑也願意替他請求聖上開恩,但樓犇內心的壯闊山河已無法再嶄露於世,他推開了程少商,刎頸自殺,王延姬奔上前哭喊,樓犇已經斷了氣,他再也無法得知自己已有孩兒的消息了...
• 第四十六集:
五日後,程始已被尋回,在家好生安養。樓太傅被貶回家鄉,樓大夫人則因為樓太傅將錯都怪罪於她,她被遣返回娘家,王延姬則為了跟隨樓犇,投河自盡,但水流湍急,死不見屍,樓堯與何昭君則由程少商舉薦去了驊縣,程少商也到城門口與他倆道別,內心甚是感歎,希望自己與凌不疑都不是那種會踏錯步之人,她不求榮華富貴,只求平安喜樂...
霍君華病重,凌不疑帶著程少商來看他阿母,霍君華看到凌不疑就很開心,還做了他最愛吃的杏仁糕給他吃,程少商跟崔祐則不打擾兩人到了外頭,崔祐談起了凌不疑的兒時,凌不疑是個早產兒,像個小貓崽一樣,所以起了阿狸這個小名,霍家的孩子與其相反,小名阿猙,非常的健康壯實,為了求平安,霍家將孩子的名字給了凌家,凌不疑,而凌家也將孩子的名字給了霍家,霍無傷,兩人小時候還長得很像,但性格卻很不同,一個活潑好動,一個文靜明理,阿狸喜歡吃杏仁,阿猙則是碰到杏仁就會起紅疹...
凌不疑與程少商離開杏花別院,凌不疑突然起了紅疹,但他卻說那是被蚊蟲咬的,回到屋中,程少商沒等凌不疑醒來就離開了,凌不疑忽然急著要去質問彭坤關於孤城一案,可彭坤卻什麼也不肯說,凌不疑只能對他施以嚴刑。回去的程少商越想越奇怪,之前看過霍翀的畫像就覺得凌不疑與其非常相似,也聽崔祐說兩人小時候常被誤認,還有碰到杏仁會起紅疹,偏偏剛剛凌不疑就起了紅疹,未免太過巧合...
一連串的巧合讓程少商頭痛,王姈又跑來哭求程少商替彭坤求情,程少商根本沒那麼大的能耐去救叛國之人,她只能狠心拒絕,王姈有些心灰意冷,她最後告訴程少商,凌不疑才是最深不可測之人,他的內心非常可怕,恐怕連程少商根本就不知曉,這番話讓程少商的內心又開始動搖了...\
• 第四十七集:
凌不疑私審彭坤,袁善見前來阻止,他勸告凌不疑停止對彭坤動用私刑,他即將與程少商大婚,不應該給人落下把柄,也不應該給程少商帶來麻煩,此時左大人已經不斷的上奏聖上,斥責凌不疑的私審行為,程少商替凌不疑反駁,說左大人幫逆賊彭坤說話才是不妥,何況凌不疑急著私審彭坤那是因為彭坤一案與孤城一案有關,聽到孤城一案,凌益的神情有些微妙,聖上聽到與孤城一案也覺得該讓凌不疑去調查,便允許凌不疑與廷尉府一同審訊彭坤,由三皇子監督,不許動用私刑,事後,凌益私下叫住了太子,他有事相求...
凌不疑問程少商,王姈到底和她說了什麼,程少商有些氣憤,因為王姈告訴她,凌不疑為了讓小越侯露出馬腳,故意放任梁遐與小越侯勾結,害死了梁尚,又栽贓給太子,還有文修君私自鑄幣一案,凌不疑根本早就知曉,但他故意不說,鬧上御史台也只是想要故意把五公主的事情鬧大,好讓小越侯主動先出擊,凌不疑並沒有否認,但他為程少商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程少商還是心寒,她只是想要知道凌不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可她對凌不疑卻一無所知,程少商問凌不疑到底還有沒有大事沒有告訴她,凌不疑本想開口,但卻因為太子找他所以沒能把話說完...
凌不疑詢問太子找他何事,沒想到凌益也在,就好像是要阻止他去審問彭坤一樣,萬般的阻撓他,凌不疑很堅定,他並不想要跟凌益有更多的交集,轉身離去,太子失落自己沒能幫上凌益,凌益早就習慣了凌不疑這樣對他,可他這個行為未免有些故意,還露出了像是某事得逞的表情...
果然,彭坤在獄中死了,說是孝喘發作,王姈送飯去探望的時候發現的,但已經錯過了急救時間,凌不疑很憤怒,凌益跟太子剛好也來了,凌不疑質問是不是凌益做得好事,太子在旁拉著凌不疑勸說,凌不疑氣到發抖,事後他只能借酒澆愁,因為有關孤城一案的嫌疑人已經死了,他沒辦法再得知真相,他難過的跪在地上吶喊,程少商看他淋雨便打著傘來到他身邊安慰他,誰知霍君華此時又病危了,凌不疑趕到霍君華身邊,霍君華對崔祐說,後悔自己沒有嫁給他,若嫁給了崔祐,那現在過得肯定不是這樣的日子,霍君華又讓凌不疑靠近他,對他鄭重的叮囑,他們的仇,必報,凌不疑也答應霍君華,沒過多久霍君華就逝世了,凌不疑替她操辦後事,沒想到凌益跟于淳氏來了,崔祐非常不待見凌益,上前就是一拳,凌不疑阻止了要繼續動手的崔祐,崔祐氣沖沖的離開,凌益來其實是因為自己的五十歲生辰要到了,但霍君華突然病逝,他決定取消壽宴,于淳氏問他取消的話可怎麼行,凌氏族人都來了,凌不疑似乎心中有所盤算,居然答應要去參加凌益的壽宴...
• 第四十八集:
凌益知道凌不疑要參加他的壽宴便很開心,于淳氏卻覺得有些不安,她擔心霍君華跟凌不疑說了凌益對霍家做的事,凌益急掌了她的嘴,自己不曾對霍家做過什麼,讓她管好自己的嘴,于淳氏心生不滿,她好歹也跟凌益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但凌益卻對她沒有半點情分,心裡只有那個凌不疑,既然這樣那也不要怪她,她決定要替自己謀一條出路...
聖上下旨凌不疑與程少商要在熱孝期完婚,不然過了熱孝期那就要再等上三年,聖上可等不及,皇后替程少商準備了許多嫁妝,讓她安心的等著凌不疑去娶她,凌不疑特別前來目送程少商回家,但兩人此時卻各懷著不同的心思,誰也不願意先開口,只是有所悲傷的互看著彼此...
程少商回到家中一直心中不安,她的猜想是對的,凌不疑拿著賀禮去了凌益的壽宴,兩大箱的東西,一是三萬貫,一是彭坤的頭顱,凌益不解,但其實凌不疑早就都知道是凌益暗中派人殺了彭坤滅口,他現在只是把東西通通還給凌益而已,凌益知道凌不疑今日是不會放過他的,但他也不傻,早就安排了手下要對付凌不疑,兩方開始互相廝殺,鮮紅色的血跡到處噴濺,染紅了門窗,已有預感的程少商託符登送賀禮給城陽侯,符登無功而返,被擋在了城陽侯府外,這個結果印證了程少商的猜想,她知道凌不疑出事了,她必須去找凌不疑,程始跟蕭元漪都讓她不要出去,現在外面的狀況很詭異,但程少商心繫凌不疑,她不能坐視不管,於是程少商駕馬出發,程家人們也換上軍裝掩護程少商,途中他們被擋在受了太子虎符之令的將士面前,程家人替程少商開路阻擋士兵,程少商趁空隙前往,此時的城陽侯府已經死傷慘重,凌益問凌不疑有沒有想過弒父的後果,那樣天下人會如何看待凌不疑,聖上又知不知道此事,凌不疑才不屑跟凌益做父子,他殺了雍王,逼小越侯去守皇陵,然後到彭坤死去,這一步步都是為了今日,為了剷除那些迫害霍家的罪人,他不是凌益的那個兒子,阿狸,那個阿狸早就被他自己給殺了,頭顱還掛在了城牆之上,凌益無法相信,他不知道為何凌不疑知道這些,原來凌不疑親眼目睹了他阿父的死,就是凌益動的手,還有那些死去的霍家族人,今日他就要讓凌益付出代價,他不叫凌不疑,他叫做,霍,無,傷...
• 第四十九集:
凌不疑殺了凌益,程少商來晚了,凌不疑因為不想連累程家才會選擇婚前先動手殺了凌益這個殺父仇人,但左將軍這時已經在城陽侯府外等著捉拿凌不疑,程家人也被綁了,凌不疑獨自走了出去,左將軍命令他不許再往前半步,但凌不疑還是朝著他走去,像是帶著必死的決心,士兵一箭、兩箭的射向凌不疑,左將軍命令士兵將他拿下,程少商駕馬而來,梁邱起、梁邱飛上前撞倒左將軍的馬匹,左將軍直接摔倒在地,程少商趁此機會救走凌不疑,但他們還是被左將軍的人馬追捕,追到了懸崖,凌不疑實在不想拖累程少商,但程少商已經決定要跟凌不疑共進退,絕不獨活,左將軍就是想要凌不疑死,連程少商也不肯放過,命人舉箭準備射殺,凌不疑自知賠命就能了結此事,他向程少商道別,固執的往身後的懸崖一躍,程少商無法抓住凌不疑,任憑凌不疑墜落山谷,程少商哭昏了過去...
回到家中,程少商非常的虛弱,但三皇子硬生生的闖進程家要帶走程少商,他並非是想要刁難程少商,而是希望程少商替凌不疑說情,因為凌不疑犯下了這個滔天大罪,已經有十八位大臣上奏要聖上賜死凌不疑,蕭元漪不肯三皇子帶走程少商,程少商緩緩的醒來聽見外頭的談話,慢慢的走了出去,凌不疑生死未明,程少商覺得有些慶幸,若凌不疑死了她也不會獨活,答應跟著三皇子去一趟宮中,程少商早有猜測凌不疑跟三皇子有勾搭,就如雁回塔那次一樣,在雁回塔的那幾個人就是三皇子和小越侯他們,她本以為只有兩人,但後來她發現凌不疑有著她碎裂的兩半玉珮,她就知道還有第三人就是凌不疑,三皇子也沒有否認,但那時凌不疑並沒有跟他們合謀,小越侯想說服凌不疑輔佐三皇子,但凌不疑當時並沒有答應,說到了凌不疑剛入宮之時,性情古怪,三皇子自嘲自己也是那樣的人,有次凌不疑落水了,是他救了凌不疑,並非是程少商聽到的太子救了凌不疑,三皇子對程少商的反應感到有些薄情,程少商則不喜歡他的批判,凌不疑確實對她是掏心掏肺的對待,但自己何嘗不也是那樣的對待凌不疑呢? 但自己卻不知自己未來的夫婿究竟是何人,還期望他能告訴自己,但最後卻還是這樣,程少商難過的說,凌不疑既然救了她一命,她便以命相報,若救不回來,那她就以命相抵...
朝堂上,左大人急著定罪凌不疑,崔祐懇請聖上開恩,但左大人步步緊逼,認為弒父就是大罪,三皇子跟程少商來了,程少商說凌不疑沒有弒父,左大人認為程少商是在替凌不疑說話,聖上問程少商此話何意,程少商恭敬的回稟聖上,因為凌不疑並非凌益親子,凌不疑的生父乃是霍翀,霍將軍,他本名叫做,霍無傷,聖上大驚,左大人認為那是程少商在說謊,程少商反問聖上,他覺得凌不疑跟城陽侯長得像不像? 崔祐想了想也直說凌不疑很像霍翀,聖上讓程少商接著說,程少商便將凌不疑吃杏仁糕過敏的事情告訴了聖上,程少商又問崔祐記不記得霍君華臨走前對凌不疑說了什麼? 「不要忘記,我們的仇,阿狸,阿母來找了了...」原來霍君華早就知道這些真相,聖上一時還無法相信,左大人認為沒有證據就無需多說,程少商這才能體會凌不疑的感受,明明是霍翀的兒子卻無法證明自己的身分,她替凌不疑喊冤,凌不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出此下策,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凌不疑的身分,但聖上分辨得出阿狸與阿猙兩人,阿猙身上有個胎記,這胎記程少商知道,是個三耳的虎頭,就在凌不疑的後腰處,聖上聽了連忙應答,就是那個三耳虎頭,他著急命人去救落在山谷的凌不疑,左大人此時還是想摻凌不疑別的罪狀,聖上動怒,左大人嚇得不敢回話,程少商則想起左將軍萬般的想殺了他們倆,她提醒了三皇子此事,三皇子明白,若他們有二心那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 第五十集:
左將軍果然想趁著救援的時刻害死凌不疑,幸好被三皇子瞧見,左將軍當場被拿下,送入大牢等侯審問。聖上看著醫官們治療凌不疑,實在是很焦急,但凌不疑一直手握少商弦不肯放,這樣醫官們根本無法替他醫治,程少商沒有進去屋裡陪伴凌不疑,她在屋外吹奏了笛子,笛聲傳入了凌不疑的耳朵,模糊的意識中想起了他與程少商的種種過往,安心的打開了緊握的手,醫官們終於能好好的替他治療,人是救活了,但程少商病倒了,皇后在她身旁照料,擔心程少商這個樣子,凌不疑醒來看到會很擔心,程少商卻說自己與凌不疑已經無法走到最後,凌不疑隱瞞了身分,最後又拋下她,聖上與皇后都說,夫妻本就是一體,但凌不疑卻沒把自己跟她當作一體,還擅動虎符,替太子、皇后惹了麻煩,自己卻到殿前向聖上替凌不疑說話,她實在對不住皇后,皇后一點也不怪她,她的心情皇后是懂的,她不像皇后一樣仁慈和善,被這樣對待她真的無法接受,她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皇后支持她,若她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那就去查吧,皇后就盼著她能夠過得順遂,過得更好,程少商很感激皇后,皇后對她無比的好,這輩子怕是還不了了,皇后欣慰的抱著她,也許皇后的心裡也想像程少商一樣果敢行動,但她無法,只能將期望寄託在程少商身上...
程少商來到了大牢見于淳氏,沒想到卻聽說于淳氏發瘋了,但不管真瘋假瘋,程少商告訴于淳氏,她當年會小產那是因為凌益在她喝的湯藥裡加了一味藥材,那種藥材只要一直食用便會變得不孕,程少商早就看出凌益與于淳氏並非恩愛夫妻,她猜想凌益會娶于淳氏一定是有什麼把柄在于淳氏手上,但很可惜,于淳氏是鬥不過凌益這個小人的,于淳氏聽了難過的想哭,程少商勸說她說出真相,這樣聖上至少還能饒她不死,于淳氏似乎根本沒瘋,她想起了她送去給汝陽王妃的女媧娘娘雕像,她裝瘋賣傻的呼喊「三才觀的女媧娘娘」,程少商聽明白了,證據肯定就在那尊女媧娘娘雕像裡...
大臣們問起凌不疑當年的孤城真相,凌不疑緩緩道來,當年因為他爬樹替阿狸採杏仁果,下來時劃破了衣裳,凌不疑擔心會被罵正在苦惱怎麼辦,阿狸說要跟他互換衣裳,說衣服是他弄破的就好,舅父、舅母不會責罵自己,凌不疑倒是擔心姑母會責罵阿狸,阿狸則決定將杏仁果送給舅父和舅母,這樣他們就會替自己向阿母說點好話,就不用怕被罵了,於是兩人互換了衣服,凌不疑要將杏仁果放到阿父的軍帳時,剛好他阿父跟凌益一起進來了,他躲在了屏風後面偷看,凌益勸霍翀棄城,因為救援根本沒來,還聽聞戾帝的大軍就要攻打進來,霍翀不肯,沒想到凌益見他那麼固執,直接從霍翀身後刺了一刀,凌益早已通敵叛國,叛軍放火燒了屋子,凌不疑昏了過去,但剛好那天天降大雨,他幸運的躲了死劫,醒來的時候發現孤城屍橫遍野,霍君華找到了他,看著城牆上掛著的人頭,他們被嚇得發抖哭喊,之後為了活命,兩人在屍體堆中躲了兩天兩夜,最後才逃出了孤城,一路上過得很困苦,當過乞丐受過寒,好幾次差點死去,還好過了兩年終於回到了都城,那時聖上問了小時候的霍無傷叫做什麼名字,他深知如果說自己是霍家遺孤肯定會被凌益殺害,於是他只好說自己叫做凌不疑,為了復仇,他只能任賊做父,本想找證據讓凌益付出該付出的代價,但凌益將孤城有關的人全數殺害,苦無人證,他實在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親手殺了凌益,聖上聽了很是難過,他走到凌不疑面前問他叫做什麼名字,就像當年一樣,這次凌不疑不叫凌不疑了,他叫做霍無傷...
• 第五十一集:
左大人不斷懇請聖上治罪霍無傷,聖上動怒踹了左大人好幾腳,越姮衝上前制止,勸說聖上要顧及禮節,但他知道霍無傷是替父報仇,何罪之有? 左大人義正辭嚴的說什麼就是要治罪霍無傷,咄咄逼人,越姮也忍不住踹了左大人一腳,左大人憤怒,沒有證據要如何證明凌益真的通敵叛國,袁善見來了,他找到了于淳氏留下的證據,書信裡便是凌益勾結彭坤的內容,聖上看了很生氣,他甩了書信讓左大人自己瞧瞧,左大人不肯放棄,就算不提殺了凌益這件事好了,但他擅動虎符又該怎麼解釋,這也是重罪呀! 三皇子也加入戰局,他指責左大人才應該被處置,因為左將軍意圖殺害霍無傷的關係他做了調查,發現左家人早就被戾帝餘孽收買,田家酒樓的田朔便是戾帝身邊的內侍,對戾帝忠心耿耿,他表面上經營酒樓,實則是利用酒樓作掩護,準備伺機而動,推翻朝政,左大人矢口否認自己與戾帝餘孽有勾結,聖上痛斥他在狡辯,袁善見則懇請聖上治罪左大人,其他大臣們也紛紛應和,聖上便下令將左大人拖出去審問,至於田朔,三皇子惋惜的說,去田家酒樓逮人時已經太晚了,讓田朔給跑了...
聖上私下問霍無傷為何要擅動虎符,讓太子陷於被彈劾的困境,三皇子在一旁替他說話,但聖上早就知道太子手裡的虎符是假的,他懷疑三皇子跟霍無傷兩人已經搭上線,三皇子向聖上坦承確有此事,因為他覺得皇兄並不適合當儲君,他擔不起這個重任,聖上反問三皇子他就適合嗎? 他皇兄至少比他仁厚,三皇子不同意,仁厚並非好事,該獎的不獎,該罰的不罰,才會造成銅牛縣的那件錯事,聖上又問霍無傷是否也覺得太子不適任,霍無傷說自己短短的在太子身邊便能熟知東宮的所有事項,令符印信更是在他手上,只要他想,這個江山便會變成他的,這樣真的是好事嗎? 聖上聽他這樣一說又問他,那為何他不拿走這個江山呢? 霍無傷還是很忠心的,他並無想過取而代之,他確實也認為太子擔不起這個重任...
皇后贊同霍無傷的說詞,太子懦弱無能,不能擔此重任,可他不明白霍無傷為何要拉程少商下水,或許他隻身前往城陽侯府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拋下程少商了嗎? 霍無傷回答是,皇后問他可否會後悔,霍無傷堅定的說,不悔,字字句句程少商都聽進了耳裡,既然如此,她懇請聖上與皇后替她作主,她要退了這門親事,請求霍無傷放過她...
離開的程少商難掩心痛,這個皇宮她是不想繼續待了,恐怕連皇后也是,正如程少商的猜想,皇后想請求聖上廢黜她,廢黜太子,聖上不同意,皇后又沒有錯,為何要廢,皇后希望聖上將后位留給越姮,這樣三皇子就能順裡成章的成為儲君,就沒有會在對太子挑毛病,這是她的期盼,聖上還是不答應,沒有人能再像皇后一樣那麼的寬厚了,皇后說自己並沒有,她每每看著聖上跟越姮打情罵俏,她心裡便充滿了妒忌、埋怨,她也想要有個疼愛她的夫君,可她沒有,一直以來她都聽從別人的指示行事,做皇后的每一日她都像是被折磨一般,如今她想要做回自己,做回宣神諳,而非宣皇后,聖上看她如此堅決,內心也很動搖,或許替宣神諳卸下皇后的頭銜才是對她真正的好,聖上最終同意了廢黜之事...
凌家滿族被抄,皇后自請廢后,太子變成東海王,但程少商卻還能悠哉的看書,霍無傷也自請貶職去了西北駐邊七年,還改名叫做霍不疑,說是要替真正的凌不疑活下去,霍不疑希望去西北之前能見程少商最後一面,程少商不願意,她讓家人替她歸還凌府府印,霍不疑等了許久都未等到程少商,只等來了程少宮,程少宮將東西歸還給霍不疑,程少商並沒有交代太多的事情,只知道兩人緣分已盡...
霍不疑帶著遺憾離開了都城,而程少商決意前往長秋宮陪伴宣神諳,蕭元漪知道程少商此行是不打算回來了,她要終身伴隨宣神諳,蕭元漪趕緊吩咐青蓯備馬追上去,但已經太慢,程少商靜靜的看著蕭元漪向是在內心道別,蕭元漪哭喊自己做錯了,希望程少商不要把自己關在皇宮裡,可這聲道歉來的太晚,程少商將一去不復返...
• 第五十二集:
日子過得很快,程家好事連連,共同婚娶,程承娶了青蓯,程頌娶了萬萋萋,小班侯娶了程秧,符登娶了蓮房,喜事連連,娶妻生子,闔家歡樂,五公主也準備出嫁,遠在西北的霍不疑敵擋外敵,精疲力盡的他昏到在軍營之中,沒想到駱濟通出現在他身旁照顧他,為了能跟霍不疑在一起還謀害親夫...
五年後,程少商成了長秋宮的宮令,元旦的日子又到了,程少商還是不想回家,她讓皇后許願,皇后期盼程少商能尋得良人,程少商只想終生不嫁,皇后問她在長秋宮五年了還沒想清楚嗎? 程少商想清楚了,可她不能原諒,她跟霍無傷是有緣無分,皇后感嘆,日子一晃就是五年過去,她還想著要求聖上把霍無傷召回來呢,程少商不明白婚嫁對象為何一定要是霍不疑,皇后告訴她,因為她希望程少商能嫁給心愛之人,而非隨便之人,程少商覺得自己心已死,她只想陪伴皇后一生,皇后希望程少商以後的日子都能平安喜樂,沒想到下一秒皇后卻突然昏倒在地,孫醫官看了看,大約大去之期不遠矣...
程少商知道袁善見對她的心意,她想了想,決定答應袁善見的求娶,但她內心還放不下霍不疑,袁善見深知這點,他願意等到程少商走向他之時。聖上召回了霍不疑,霍不疑總是受傷讓聖上很擔憂,聖上詢問伴隨霍不疑的梁邱飛,梁邱飛一股腦的都告訴了聖上,原來霍不疑在暗中幫助過許多程少商身邊的人,但他不願意將這些事情告訴程少商,就怕程少商會更加厭惡他,聖上也轉達了程少商即將婚嫁袁善見之事,霍不疑難掩心痛,但他知道袁善見對程少商極好,很適合程少商,三皇子故意提到了駱濟通,霍不疑立馬撇清他與駱濟通的關係,深怕有人誤會...
離開皇宮,霍不疑碰到了程少商與袁善見,程少商上馬他順手扶了一把,程少商看見霍不疑手上的傷疤便關心了一下,霍不疑讓她無須擔心,那不過只是小傷...
駱濟通來探望皇后,整個人非常不同,甚至故意告訴程少商,霍不疑對她有多好,就差霍不疑向她提親了,皇后不喜歡駱濟通這樣,便打發駱濟通回家,駱濟通本還想留在長秋宮,沒想到翟媼告訴駱濟通,霍不疑送了兩箱嫁妝還有一面銅鏡到駱家,說是要給駱濟通尋夫用的,駱濟通馬上找到了霍不疑,她很喜歡霍不疑為何不可以,霍不疑讓她死了這條心,狀況完全與駱濟通告訴皇后、程少商的不同,霍不疑從來就沒有讓她進出過軍帳,連返回都城都只是駱濟通自己尾隨在軍隊之後,不僅如此,霍不疑還知道駱濟通殺了夫君賈七郎,駱濟通不肯承認,她甚至將霍不疑不喜歡她的事實遷就於程少商,霍不疑對她完全沒有半點情分,就算沒有程少商也一樣...
• 第五十三集:
駱濟通跪在程少商門前,她向她道歉自己言語失儀,除了被家族逼迫之外,她是真的從小就心儀霍不疑,程少商知道她想表達什麼,但她不願意再跟霍不疑有交集,更不會替她勸說霍不疑,讓他娶了駱濟通...
霍不疑來探望皇后,皇后已經撐不了太久,看著霍不疑,皇后滿臉心疼,她告訴霍不疑,程少商與袁善見並無定親,程少商的心裡還是有霍不疑的,這些霍不疑都知道,皇后就盼著兩人能夠走到圓滿,可自己命不久矣,怕是等不到他倆和好成親了...
程少商跟著駱濟通搭著馬車去尋找神醫,梁邱飛通報讓霍不疑出宮,因為程少商上了駱濟通的馬車,霍不疑駕馬追隨,駱濟通果然不安好心,她想殺了程少商,還好霍不疑前來救援,霍不疑跳上馬車阻止馬車跌落山谷,但煞車的距離還是讓馬車翻了下去,霍不疑敏捷的身手撈回了程少商,駱濟通便跟著馬車一同掉落懸崖,霍不疑抓著程少商緊抓在崖邊,他絕對不會讓程少商墜谷而死,眼看支撐的已經快要不行,梁邱飛前來救援,兩人才得以活命,霍不疑想送程少商回去,程少商拒絕,下人通報宣皇后命危的消息,兩人急奔了回去...
子女們跪在皇后床前,聖上扶著皇后說話,大家內心悲痛,不想皇后就此與他們離別,可人生不盡如意,皇后各自向聖上、越姮、兒女們做最後的叮囑,也包括霍不疑與程少商,皇后到最後還是惦記著程少商跟霍不疑兩人能夠再續前緣,不要因為誤會錯過了彼此,這一生她過得不像自己,只願來世能活得順心,家人安康,國家平安,此生嫁給聖上她並不後悔,但願來世不再相見...
大雨傾盆,程少商傷心欲絕昏倒在地,霍不疑衝上前將人緊急送回了程府,程始與蕭元漪質問霍不疑這是怎麼回事,霍不疑說皇后薨了,霍不疑說完就想走人,因為他不想繼續打擾程家人,但程始有些生氣的叫住他,當初是霍不疑說要求娶程少商的,如今又拋棄了她,五年前程少商差點就病得活不了了,後院還有替程少商打造到一半的棺材,霍不疑下跪認錯,蕭元漪很氣憤,程少商會變成這樣還不是為了他,霍不疑很自責又懊悔,他深知程少商不會原諒他,他也不敢奢望她的原諒,想以死了之,但他又有何資格可以去死,蕭元漪並非是要向他興師問罪,只是如今兩人變成這個樣子,能不能再續前緣,就只能走一步算走一步了...
• 第五十四集:
程少商一樣做著糖飴,但皇后已經不在,她跟霍不疑也不像從前一般,她無法原諒霍不疑拋下她,霍不疑很後悔,知道自己傷害了心愛之人,他不斷的懊悔,說再多對不起也無法彌補,兩人只能分道揚鑣...
蕭元漪經過程少商離家五年事件之後,她現在終於不再成日板著臉對待程少商,也不逼迫她做她不喜歡做之事,母女倆的關係逐漸變好。程少商帶糕點要去給大母,大母懊悔以前聽信葛氏讒言,害得程少商自小就沒有父母管教,她真心感到抱歉,自己的孫兒被她這樣對待,如今她想要嫁誰那就嫁誰,她不會阻攔,她還決定要將自身的財寶都要留給程少商,程少商在門外都聽見了,內心很是感動...
但程少商始終不知道要如何與大母親近,或許是埋怨讓她無法和大母和好,但到現在,大家都待她極好,她不想在想著誰討厭她、不喜歡她,她只想記著,是誰喜歡她就好...
袁善見自請外放,他的阿父因為救援失利而被聖上懲處,貶回膠東,阿母跟著一起,他心屬程少商,但程少商實在無法回應袁善見的感情,兩人就此道別,袁善見的決定霍不疑也知道,袁善見感謝霍不疑拚死救父,但他不能理解為何霍不疑要救他這個情敵的阿父,霍不疑告訴他,因為自己是這個都城中,最關心袁善見的外人,與程少商有關的人只要安好,那程少商也會跟著安好...
程少商與程少宮出城,剛好經過離驊縣不遠的地方,程少宮詢問程少商要不要去探望樓堯,程少商拒絕,她不想打擾樓堯他們,沒想到樓縭特別來接程少商,說是樓堯想要邀請她去看看驊縣如今的樣貌,絕對不像以前的那般滿目瘡痍,程少商本還想著拒絕,但樓縭一直提起樓堯,程少商只好答應,但樓縭又擔心故人遺物會影響即將要臨盆的何昭君,所以程少商只好先讓阿兄和護衛們待在原地等她回來,跟著樓縭進城,程少商感覺城內的侍衛異常的少,樓縭解釋那是因為城內的侍衛都被調派去支援別的地方了,除此之外,樓縭還穿了一身孝服,原來是樓太傅跟樓大夫人在家鄉辭世的緣故...
霍不疑被山賊突襲,黑甲衛反殺山賊,想留下活口問話卻不料對方服毒自殺,霍不疑知道事有蹊蹺,黑甲衛兵分二路向周圍搜查...
程少商見到了樓堯,但樓堯卻說不知道程少商會突然來訪,明明樓縭說樓堯知道她會路過此處所以才特地邀約,看樣子是越來越可疑了,又看到斜對角還有一張餐桌,程少商問了那是要給誰的,正當樓堯要回答時,樓縭突然打斷不讓樓堯說出是誰,樓縭讓程少商好好嚐嚐酪漿,但程少商看著那一碗酪漿就覺得十分可疑,猶豫了半會,何昭君突然哀號腹痛,但醫士陳媼目前不在驊縣,樓堯動身出城去尋,樓縭吩咐下人扶何昭君去家廟,連同程少商一起...
梁邱飛告訴霍不疑,在附近的溝渠裡搜到了十幾具驊縣的侍衛的屍體,還有幾具像是袁善見府上部曲,霍不疑知道大事不妙,緊急命令黑甲衛隨他一起前去驊縣...
程少商隨著樓縭與何昭君一起來到家廟,此處甚是奇怪,正當程少商還在觀望之時,樓縭突然拿出藏在衣袖裡的小刀想要刺向程少商...
• 第五十五集:
樓縭偷襲程少商,程少商誓死抵抗,並顧上腹痛的何昭君,程少商讓何昭君去試試看神龕是否藏有機關,何昭君拖著身子前去,機關果真被她觸動,程少商甩開樓縭,跟著何昭君躲進了密室,沒想到袁善見被綁在此處,身鎖鐵鍊還有被鞭打的痕跡,他為了替儲君推動度田令而來到此處,意外發現有人購入大量火油囤積在儲君會經過的郭村,想要稟告儲君卻被人發現,就被人綁來了,他吩咐程少商快點逃出去將此事稟告儲君,程少商看著他身後用著的是連環鎖將他鎖住,程少商拿下髮簪想要替他解開...
在外頭的樓縭完成任務,她就是故意要將程少商引進這裡的,但下一秒她又被某人殺害,不只是她,連她的阿父、阿母都是那個人殺的...
霍不疑來到驊縣,他提高警覺觀察四周,但街上看過去看似太平又看似詭異,忽然間,馬匹受到了噴火的驚嚇,有人此時向霍不疑那裡丟去了一個水缸,霍不疑及時反應並出聲提醒,眾人隨即擺出迎戰姿勢,本來在街上的平民們都拿著刀劍指向他們,雙方激烈打鬥,有人故意引誘霍不疑前往某處,並阻斷了黑甲衛的跟隨,此時程少商已經替袁善見解開連環鎖,但他們又掉到了陷阱裡,霍不疑隨著空隙也跳進了陷阱裡,程少商看到是他很驚訝,霍不疑說自己是察覺了驊縣出事所以趕來救援,程少商說他傻,怎麼不趕快去討救兵,來這裡幹嘛? 霍不疑最重要的人便是程少商,如果程少商死了,那他再來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王延姬出現在密室,是她殺了樓縭一家,現在她要向程少商還有霍不疑報仇,而袁善見只是因為知道太多秘密所以要被她滅口,何昭君則是因為樓堯本就不喜歡她,所以她要替樓堯做點事情...
樓堯去清縣找醫士陳媼,但根本沒找到陳媼,雨又下得很大,樓堯四處尋找能替何昭君接生的醫士,但只有男醫士,對方覺得男女有別那可不行,但樓堯認為何昭君的命最為重要,他根本不計較這些...
王延姬為了復仇居然跟戾帝餘孽勾結,當初她投河自盡是田朔救了她,如今她歸來就是要向霍不疑他們復仇,霍不疑指責王延姬,樓犇根本不值得她這樣做,樓犇的心裡分明只有心中抱負而已,王延姬笑霍不疑沒什麼兩樣,他當初還不是為了復仇拋下了程少商,霍不疑早就後悔,早該了解夫妻同心的意義,早該和程少商成親,和她一起走向陽光正道,王延姬感傷,為何霍不疑能悔悟,但樓犇不行,偏偏要丟下她一人在這世上,程少商替樓犇說話,誰說樓犇不曾後悔,樓犇曾告訴她,「若囚於困局,能見天地,莫要困於己心。」此話就送給王延姬了,霍不疑繼續說道,樓犇喜歡遊歷山河,但王延姬現在卻要將他最愛的山河破壞殆盡,想必樓犇在九泉之下是不想看到王延姬這樣的,但王延姬不領情,她早已做好去見樓犇的打算,引火點燃了稻草堆,薰人的煙霧開始瀰漫,梁邱起、梁邱飛打開了天花板的機關來救他們,丟下樓梯他們開始爬了上去,霍不疑走在最後,沒想到王延姬拉住他不讓他上去,程少商在上面心急的吶喊,但霍不疑似乎已經逃不出去,他大喊讓梁邱起帶走程少商,梁邱飛便拉著程少商往密室外衝了出去,沒有多久的時間,底下便發生爆炸把大家都炸飛出去,程少商看著被炸爛的密室,她哭喊著霍不疑的名字,不是說好了決不放手嗎,為何又放開手了呢,說自己已經原諒了霍不疑,求他快點回來,奇蹟終於出現,霍不疑完好無缺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原來密室裡還有一個能進去的入口,他便從那裡逃了出來,剛好聽到了程少商的話,程少商奔向他抱了上去,霍不疑得到了程少商的原諒,讓她不許抵賴,樓堯也回來了,他誤以為何昭君也出事了,哭喊不能沒有她,還好何昭君人還好好的臥倒在一旁,兩人的感情也變得更加堅定,只有袁善見一臉可憐,他問大家到底還要親親我我到什麼時候,到底還要不要去救儲君...
程少商讓霍不疑去救儲君,她則去守護郭村,人馬兵分二路進行,在路途上的三皇子果真被田朔擋住去路,但田朔的手下眾多,三皇子等人根本不是對手,田朔一心想殺了三皇子,幸好霍不疑及時出現破了困境...
• 第五十六集(完結篇):
田朔在郭村也放置了大量的火油,為的就是燒盡郭村,燒盡整個峪州,讓天下沒有糧食可用,毀滅這個國家,霍不疑力抗田朔,他相信程少商一定會守住郭村,郭村此時也被田朔的手下火攻,房屋開始燃燒,郭村的百姓中箭受傷,霍不疑與田朔對決,田朔死到臨頭還以為戾帝放了他是因為相信他能復國,霍不疑要他別自欺欺人,戾帝根本從來沒有記得過田朔的名字,田朔不肯相信,只想活在自己的夢中,等到死亡的來臨...
程少商帶領將士護住郭村,這時程家人全來救援,程始、蕭元漪負責擋住敵軍,程少宮負責阻斷火源燃燒,程頌、萬萋萋替程少商開路,程秧、班小侯跟著程少商一起用沙土撲滅火勢,這樣的組織很快就有成效,敵軍被滅,火勢被滅,霍不疑乘馬趕來,郭村已然被守下,程少商、霍不疑兩人開心相擁...
事情終於落幕,程少商與霍不疑又重新走到了一起,大家都替他們開心,在這樣滿天繁星的日子裡,程少商想起了宣皇后,皇后在世的時候就一直盼著程少商能與霍不疑兩人共度一生,如今真的走到一塊了,想必皇后會替他們感到開心的,霍不疑也想起了他的阿父、阿母,他終於找到了能攜手度過餘生的那個人...
程始、蕭元漪也很開心兩人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霍不疑終於也有了自己的家人,闔家歡樂,大母則在家感謝上天,讓程家的人都有了好的結局,而程少商跟霍不疑選在了驊縣成親,聖上卻不同意了,越姮問他有何不可? 聖上則認為自己那麼多年操心霍不疑的婚事為的是什麼呢? 不就是為了他成親的這一天嗎? 但他這個天子怎麼可以不在呢? 越姮覺得他很好笑,嘮嘮叨叨的,轉身就進屋子裡去,丟下了演著獨角戲的聖上,聖上喊個沒完,不作數就是不作數...
袁善見聽著身子也走到了帳篷外,隨著程家人一起仰望星空,大家聚在一起享受著歡樂的時光,今夜的星空非常賞臉,點點繁星,閃爍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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